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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前停住了腳步。他扒開樹叢看著前面的地形,伸出手來指指自己做了一個迂迴的動作,又指指他們、指指地下的草叢。
彭亮從草叢裡探出頭,被溪水打溼的褲管緊緊貼在腿上,冰涼的很不舒服。耗子佔據了左邊一個土坎,矮樹和把芭蕉把他遮得嚴嚴實實,高巖和田潤冬趴在右面的草窩裡。黃大齊已經繞到對面,在谷地的另一側趴在草裡朝他打著手勢。
示意他繼續向前。
彭亮把槍壓在小臂下緊緊的握住,貼著草皮向前悄悄蠕動,像是一條滑行的蛇。
很是奇怪,越軍竟然沒有在這些關鍵的位置埋設地雷,也許是他們太匆忙這裡只是臨時棲身之所,或者是太過於自信?那些新鮮的車轍似乎可以說明什麼。
距離他們隱蔽的竹林三公里外的這塊谷地,隔著清涼的溪水瀰漫在霧靄中,傍晚的光線隨著樹葉的搖晃越發顯得撲朔迷離。
彭亮認得隱藏在芭蕉樹葉後面的兩輛車,北京吉普的輪廓再熟悉不過。但是稍遠一點的那輛沒有見過,像是改裝過的老式解放,馱著的暗綠色封閉車廂蒙著厚厚的偽裝網,只剩下四根天線靜靜的指著昏黃的天空。
在車輛的左邊、耗子槍口瞄向的前方,支著一具迷彩野戰帳篷。黃大齊下面、也就是彭亮的對面,一個簡易鐵皮房屋頂上壓著雜亂的樹枝隱藏在樹叢裡,兩道清晰的車轍沿著溪水消失在右側的暮靄中。
彭亮習慣了這種安靜。
黃大齊悄悄的潛回,爬到田潤冬的旁邊一邊衝他們打著手勢一邊低聲的吩咐,有人划著輕微的聲響從背後悄悄離去。按照這個基地的佈置,凹地裡至少有十個人,他必須讓高巖回去再叫幾個人來。
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二班的速度永遠不讓鍾傳舟滿意,黃大齊這個代理排長算是設身處地體驗了一回。那種想要暴跳又無法發洩的快感,折磨著他恨不得啃光眼前所有的草皮。但是這也不能,他還需要隱蔽。
黃大齊悄悄的溜回對面。
谷地裡換了兩次崗。
來來回回出現了七個人,但是綠色的封閉車廂和鐵皮房子始終沒有一點動靜。
黃大齊仔細的觀察了幾遍,谷底裡總共有三個崗哨:
一個明哨,在鐵皮房子的旁邊。
兩個暗哨,一個藏在汽車旁邊的芭蕉葉子地下,另一個在他左前山坡的矮樹裡。
從崗哨的佈置來看,這夥越軍應該只是臨時歇腳,既沒有佈雷也沒有對周圍植被進行處理,哨兵的觀察位置也不理想。
是越軍換崗計程車兵讓黃大齊發現了左前的哨位,唯一個具有實際威脅的哨位。
看見人影從黃大齊前面十來米遠的地方站起,耗子屏住了呼吸,瞄準鏡裡那人的偽裝讓他暗暗稱奇。披著藤蔓和草葉織成的天然偽裝網,與雨林渾然一體,如果能夠看清臉的話,耗子相信那上面一定鋪滿了青苔。
黃大齊沒等換崗的“植物人”再擺好站崗的姿勢,就讓他永遠的成了的植物。
劉金銘終於帶著人到達。
黃大齊朝彭亮伸出右手食指,放到脖子下比劃了一下。彭亮悄悄從背後匍匐到芭蕉樹下,悄無聲息的潛伏到暗哨側後,站定位置,朝山坡上做個手勢。
黃大齊伏下身去,向前悄悄移動,慢慢的從明哨背後兩三米遠的草叢裡探出手,朝彭亮發出攻擊的訊號。
彭亮心裡默數了三下,兩手一撐從草地裡彈出,在哨兵回頭的一瞬捂住他的口鼻把匕首插進脖頸,瞥眼看見黃大齊手臂里正緩緩滑下的屍體。
——哨兵看見山坡上衝下的人影,欲鳴槍示警,黃大齊從背後卡住了他的喉嚨。
臂彎裡傳來一陣抽搐,彭亮聽到踹開車門微聲衝鋒槍噴射子彈的聲音。
耗子沒來得及發出一槍。
帳篷裡的六個人再也不會醒來。
鐵皮屋內傳出一聲尖叫。
女人。
鐵皮車廂裡亮著昏黃的燈,劉金銘衝進去隨手掩閉了車門,周圍又重新恢復了黑暗。車廂的座位上歪倒著幾具屍體,一些模樣看起來很是陳舊的儀器還在閃著或紅或綠色的燈。劉金銘拉開伏在臺面上的一具屍體,屍體手臂下壓著的一個黑色活頁筆記本引起了他的注意,劉金銘拿起來草草翻閱了一下,發現沒有能夠看懂的文字,就隨手裝進挎包。
按照黃大齊的吩咐劉金銘沒有立即破壞車裡的儀器,他取出一個綠色金屬盒放到椅子上再把屍體扶正壓在上面,最後從盒子上拉出保險。佈置妥當,劉金銘退出車廂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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