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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縈昱道,“哼,然後自然就是記恨於我了,我大哥瘋了,利慾薰心。他曾對我說,要用那寶貝,集二十八星宿之氣,使自己長生不死,以此得道,再做什麼四海為尊,雄霸環宇的美夢。”李午辰道,“怎可將此寶至於惡人之手”趙縈昱道,“唉,天道迴圈,循之有理,逆天而行,必遭天譴。昭昭天理,自有因果報應。”李午辰問道,“老師,那你的意思是,既蓮攜寺寶而逃?”趙縈昱捻了捻鬍子,“不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離寺之前,他定是喚清菊前去,殺清菊在先,縱火害你在後,待一切安排妥當,又攜寶潛逃。”李午辰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那,那豈不是……”趙縈昱呵呵一笑,“莫急,莫急,據我所知,這二十多年來,我大哥一直在尋找那散落的二十八個星宿,但是直到如今,也只找到了十九人。若找不到那餘下九人,即使有玉雕在手也毫無用處。”李午辰不禁道,“老師,那如何去找呢?”趙縈昱捻樂捻鬍子道,“你可知河南登封有一座觀星臺?”午辰道,“可是嵩山於箕山之間那座元代觀星臺?”“正是,到了觀星臺之上,抬頭望天罡星,依照黃道之上二十八星宿的方位,一直向各個方向去找,星宿的後頸上都有一個金錢大笑的圓形胎記”李午辰道,“為何?”趙縈昱答道,“你還記得我曾對你說的,那個三草百花凝露丸吧,既妙主持得此藥方的出處,其實就是方述的傳人。方述的傳人曾告訴既妙主持,方述曾將二十八星宿集齊,但那時李隆基已死,大唐之氣數開始由盛轉衰,所以就用那金錢在每個人的頸後燙了一個印記。隨後又返回墓穴,將那二十八枚金錢依次放在了星宿臺上。心想,若是此物再現世,應另有一番做為。誰想到那燙烙在星宿頸後的印記,竟然代代相傳,成為了胎記以此便可以作為尋找星宿的辦法。”李午辰道,“想不到,其中還有這般故事。”
桌上三人開懷暢談,聊至了黃昏時分,酒席撤下,三人喝了一盞茶,趙縈昱道,“定邦啊,你帶午辰去後面,今晚上就和你住在一起吧。”定邦稱是,帶李午辰去了後宅。拾掇了一下,曹定邦帶著李午辰出去轉了轉,夜色將至,遠遠的仍看得見雲角處一抹霞光,沿渭河而行,和風陣陣,渭河在腳下靜靜的流淌,只見得波光粼粼,旖旎非常,正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定邦很健談,說起了部隊上的一些趣聞軼事,逗得李午辰哈哈大笑,空氣中略帶溼氣,晚間似乎要下雨。小轉了一會,二人便回了家。
剛至家門,見門口站著一個花兒乞丐,看年紀不到二十歲,身高六尺半,乾瘦乾瘦的,滿臉的漬泥,身上是百衲衣,補丁羅補丁,破布縫破布,頭上帶著個破爛氈帽,赤著腳,身上背個爛口袋,左手裡擎個破邊瓷碗,右手裡攥著一根齊眉青竹竿。曹定邦看罷,走上前去,“小兄弟,你這是……”那乞丐道,“這位大哥,一天沒吃了,舍點吃食吧。”定邦道,“你等等!”說罷,推門進了宅子。李午辰揹著手,又端詳了一下這位,心想道,此人貌似是在何處見過,卻又著實想不起來。正在這時,曹定邦從院中走了出來,手中捧著幾個饅頭,放了三個在那乞丐的破瓷碗裡,又往乞丐的爛口袋裡塞了幾個。那乞丐見罷,感激不盡,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口中阿巴阿巴的冒出幾句。李午辰一看,原來是個聾啞人,定邦上前一把扶起他,衝他擺了擺手。那乞丐把手中的破瓷碗舉了舉,然後憨憨的笑了起來。
李午辰看了看曹定邦,心想,此人心地良善,頗有上古之風,不禁感慨了好一陣。那乞丐轉身跑到了曹宅對門那棵大槐樹下,啃起了饅頭。於是李午辰與定邦轉身回了屋裡。趙縈昱正在屋內看書,李午辰走過去,見趙縈昱讀的是一本《呂氏春秋》。趙縈昱見他二人回來,對午辰和定邦道,“以銅為鑑,可正衣冠;以古為鑑,可知興替,以人為鑑 ,可明得失。這是一本好書呢。”李午辰道,“呂不韋工於心計,醉心於權術,算不上君子,但這一部書倒可以說是有功有德。”趙縈昱點點頭,讀到書中一段,“有過江上者,見人方引嬰兒而欲投之江中,嬰兒啼。人問其故。曰:‘此其父善遊。’其父雖善遊,其子豈遽善遊哉?以此任物,亦必悖矣。定邦,你來說說這個故事。 ”定邦道,“這個故事是說,有個從江邊上走過的人,看見一個人正在拉著個嬰兒想把他投到江裡去,嬰兒啼哭起來。旁人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便說:“這孩子的父親很會游泳。”孩子的父親儘管很會游泳,那孩子難道就一定也很會游泳嗎?用這種方法處理事情,一定是荒謬的。”趙縈昱道,“不錯,這裡面有兩層道理,第一,是說學本領是要靠後天的努力,不能單單就靠遺傳,所以你們兩個要記得,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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