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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掉一家才行。”
花如月也發現這個邱班長似乎在哪裡見過,但現在沒時間仔細盤查,只不過隨口問道:“你說的是哪一家?”
“老殷家。”邱班長低聲說道:“這裡面不願意跟我打小鬼子的,都是原來殷景春弄進來的人。他家原來在河東村,現在搬到了鎮上。”
花如月追問道:“你說的就是那個控制煤礦的殷家是不是?”
“不錯,就是他們。”邱班長點頭說道:“我看他們老殷家和石友三走得很近,而石友三部隊裡面乾脆就是小鬼子當教官的,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謂“一言興邦,一言喪邦。”老古人說話從來都不會錯的。邱班長的一席話,直接把殷景春和他的老家送進了地獄。
反正現在石友三的遊擊營已經全滅,趁著老殷家還沒有搞清楚情況,花如月和尤三炮略一商議,就制定了一個突襲計劃:
邱班長都不用化妝,謝遠達他們已經化過妝了,直接趕到老殷家叫開大門,然後大搖大擺進去抓人搬東西就是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天亮以前一定要撤出河北鎮。
事情就是巧合,殷景春竟然不在家。經過邱班長把殷家家主殷耀東從炕上叫起來一打聽,原來殷景春到北平去了。
“那行,不在就不在吧。”邱班長微笑著說道:“營長讓我們過來,也就是找你商量一下部隊繼續擴編的事情。殷特派員和我們營長早就談好了,要擴編成為一個團,就你們老殷家出錢。十萬大洋據說已經湊齊了,今天我們就是過來拿錢的。”
“什麼?十萬大洋?”殷耀東嚇得跳了起來:“除非我把家產都賣光了,才有可能湊齊這筆錢。”
“殷老闆,這可是軍機大事,不能開玩笑的。”邱班長臉色一垮:“我們這麼一大早過來,就是希望這件事情不驚動外人。畢竟軍隊擴編,這不能洩露出去。如果你不配合,我可就沒有辦法回去交代了。”
“不行,不行不行!”殷耀東把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一樣:“老三搞些什麼鬼我並不知道,上次我就答應給他一萬大洋。後來和你們桑營長混到一起,又從我這裡拿走兩萬大洋。我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你們趕緊走,老爺我還要睡覺。”
“好啊,真是給臉不要臉,竟敢抗拒軍令。”邱班長把桌子一拍:“來人,抄家!”
謝遠達帶著整個機槍排的戰士,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邱班長一聲令下,整個殷家頓時雞飛狗跳,人哭馬嘶。
這一次經過周密策劃,並沒有準備殺人,而是要把屎盆子扣在桑慕卿頭上。所以,現在既然是執行軍令抄家,那完全都是大鳴大放。燈籠火把齊上,前院內院擺明了挖地三尺,殷家的人還不敢反抗。
反抗不了,因為機槍就架在院子裡,男女老少一百多人全部從炕上抓起來扔在院子裡看著。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讓殷耀東痛斷肝腸的時刻來到了。
兩個班的戰士四個人一組,竟然從後花園的假山下面挖出了六口大水缸。其實也沒啥東西,也就兩樣物件:金條和大洋。
看見大水缸被抬到前院,殷耀東和他的三個老婆當場就暈過去了。謝遠達和邱班長倆人相視一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立即鳴金收兵揚長而去。至於殷家老少哭天搶地,尋死覓活,那就不是他們考慮的問題了。
原本謝遠達還準備把護院的槍支帶走,沒想到拿過一支一看,膛線都沒有了。後來找到幾挺馬克沁,乾脆就打不響。最後只能把所有半新以上的盒子炮全部沒收,彈藥箱也給扛走了事。
反正老殷家大車騾馬成群,那都是煤礦往外運輸的大車隊。來到後院之後,直接套好了所有的大車,帶走了全部騾馬。雖然沒有多少物件,但是騾馬部隊可用得上。就算用不上,殺來吃肉也不錯。
老殷家一夜敗落,這是後話。
因為先前兩處阻擊戰打死了數十人,鐵瓦寺裡面又幹掉了一個班,479人的一個營現在還剩330多人。
把所有的俘虜全部帶到鳳凰山馬鞍部集中起來,再一次經過邱班長和他的11個弟兄進行篩選,又綁走了57人。連同桑慕卿在內的那些人,花如月命令以一排立即帶走。
最後又有35人願意跟隨邱班長打小鬼子,自然也立即跟著莫鳳嬌的二連,押送物資離開現場。
剩下的俘虜這才被帶到一邊,尤三炮進行訓話:“你們的桑營長雖然以前和小鬼子應酬,那不過是一種計謀,但是他是真心愛國抗日的。經過我們的說服教育,現在準備拉桿子和小鬼子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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