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作愚人藏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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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一改前日拒領詔書,不認新皇的態度,逐家遣了使者進宮遞信件。紛紛表示願意接納新皇,只是梁帝屍骨尚在極天台不曾入葬。昊天不弔,亂我國佐,聖軀不寧,難以瞑目。兄弟尚在,未近前弔唁親父,輔佐親兄,有同室操戈之嫌。但若是盧陽王擊退侯靖,使大梁安平,那便是人心所向。
蕭法繼走進來的時候,蕭任在喝酒,寒光殿中壇碗雜亂,殘酒發酵散發的氣味透露著若有若無的腐朽氣息。
“都退下!”蕭法繼見他敞胸露懷,衣衫拖沓,氣不打一出來:“你看看你有一點新君的樣子麼?”
“哎呀!是阿叔啊!”蕭任頭一偏,看著蕭法繼,不滿他言語訓誡,脫口卻是調笑:“阿叔怎的一來就教訓起我來了?是您沒有兒子?樂得把我當兒子了?”
蕭法繼皺眉,他其實和蕭任並無多深厚的私交。早前支援周貴嬪的兩個兒子,但兩個王子比大姊蕭娐死的還早。他自去了白鷺洲就一直醉生夢死。直到建康城破,收到周貴嬪傳來私訊,才帶著軍馬進了建康宮,誰知那邊兩兄弟剛內鬥完,蕭任勝了一籌,做了這建康宮的臨時主人。
兩人的聯盟也是草草結下的。
本來晚間蕭法繼與周貴嬪正在用晚膳,內監匆匆來通傳,讓大司馬去一趟寒光殿。蕭法繼雖一臉疑惑,又看那內監著急的樣子,飯也沒吃,連忙隨他去見了蕭任。
“大司馬啊!大司馬!哈哈哈”蕭任見蕭法繼進來,臉上掛著懷疑的表情,一陣厭惡心頭起。他揚了揚手中的絹帛,然後丟在了蕭法繼臉上。
絹帛一陣茶花馨香,蕭法繼還沒來得及發火,瞥見面上幾個熟悉的名字。他拿下來,先是一掃而過,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復又細細品讀。
蕭任見他把錦帛翻來覆去看,心中有些嗤笑,但現在他已經是皇帝了,雖然還未經過正式冊封。
“大司馬看見了嗎?”蕭任得意地朝著他笑。
是他?他以為那人既然來了王都,又遲遲不進建康城心中必有其異。為什麼現在又…
“有些不妥…”蕭法繼也不知道何時竟長了腦子,自從入主建康,他就開始想了許多從前未曾想過的事情。
少年時也是意氣風發,想過建功立業,等真的到了阿兄登基,自己做了王爺,好似生活一下子又不同了。他不再需讀書騎射,荒廢了兵法政談。
而現在面對著這個憨傻的侄子,那些曾經讀過的書卷,爭論的道與法一下子又湧現了出來。讓他不由地害怕與懊悔,白白虛度這許多年光陰歲月。
“他們若是極力反對我們,這還好說,只是現在,妥協地太快了一點!”蕭法繼腦中一片清明,這些人言辭懇切中又帶著推拒,看似循禮有節,處處又透露著想坐山觀虎的打算。
“嗯?”蕭任聽他言語之間都是質疑,心中當然頗有不快。他一貫來在兄弟中都是頭腦簡單又自大的存在,現在蕭家也沒幾根苗子在了,自然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
想大漢王朝幾度落入旁系宗室手中,又曾有少君壓不住老臣的局面,而自己現在風華正茂,這些老臣世家雖有些囉嗦,不過也沒讓自己白打,捐糧捐鐵。就連那人也派了麾下幹練的大小前鋒過來。
蕭法繼也沒理蕭傳輕蔑的冷哼,傳召了幾名在外間候著的探子。細細問了一遍各自打探到的狀況。
“如此說來謝令殊是九死一生。呵,那蕭傳倒是去的殷勤。”蕭法繼嗤笑了一聲。這刺客是他的門客,素有百步穿楊的名號。這謝令殊就算是不死,也只能拖著。
蕭任不屑道:“那個死瘸子,拄著棍子能走到建康城,卻不敢踏進建康宮!還叫了他兒子來!”
“不…不”蕭法繼肅然道:“張儀詐楚,空口承諾在前。使得懷王被囚…”
蕭任自然是不滿他把自己比作楚懷王,一時間又想不到其他的話反駁,就打起了哈哈,
“哎~吾封了阿叔作大司馬,護軍大將軍…”蕭任喝了酒,顛三倒四地說著:“大司馬便是要為吾分憂…額~額~”邊走出正殿邊打著酒嗝。
蕭法繼眼神跟著他一路歪歪斜斜,一直瞥到看不見,眼中的陰鷙久久不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在遊廊盤旋,久久不散。
幾家獨歡樂幾家添新愁,武陵王妃裴縝的郡望是河東裴氏,早年隨著祖輩南下,精通文典,禮儀世家。她十四歲嫁給了武陵王蕭傳,雖然家裡並不看好這個不受聖寵的王爺,裴縝卻依然跟隨丈夫去了屬地。
如今丈夫有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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