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前路藏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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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叢。
“誰讓你突然出現的!”謝溶看謝啟搓著手腕,滿臉的委屈。
“我要是突然拉著您走,您看不清是誰,喊起來我們都要沒命!”謝啟忿忿。只要和溶娘子在一起,自己總是要受點傷。希望郎君早振雄風,建康安穩,他就能回到郎君身邊了。
一行人的馬被打鬥驚了,都是些入了梁國新買的馬,四散以後就很難找回來。謝啟領著謝溶躲進了一處一人高的籬笆後面。
不知過了多久,頭頂上的雲一下遮住日頭,一下又散去,謝啟囑咐謝溶蹲在此處不要動,他去看看外面怎麼樣了。
“我看那些人是衝著盧郎君來的,先去看看,他們若是無事,我們也不拖累他們,只悄悄地改道好了。”謝啟與謝饒長談後,拿到了魏國的文牒。他準備把謝溶送到鄭夫人的妹妹,靖凌公夫人小鄭氏那裡。
謝溶一聽,要去魏國,眼睛都亮了,在烏衣巷謝家的時候三五日就能收到訊息,謝公與鄭夫人失去音訊的地方正是魏國邊境的襄州,離這裡不過二百多公里,騎馬日夜兼程不過一天。
“那你快快去看看他們,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她也不是這等無情之人,自然是要等盧郎君能全身而退自己才放心。
謝啟正走了一半,前方零星幾個矯健的身影奔來。
“別回頭,快走!”徐方劍指著前方大聲喊道,謝啟聽到是盧祚英一行人的身姿,回頭便朝謝溶躲藏好的籬笆跑去。
謝溶見他去而復返,連忙迎了上去,此時,最先跑到的徐方和盧金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幾人經過一場打鬥,發現來人的武功雖然不是頂頂好的。但是勝在人多靈巧,眼看毫無勝算,盧祚英不知從那個袋子掏出些石灰粉,同他一起的人便把敵人引了過來,結結實實吃了一頭的石灰。
他們見對方身上都是些白粉飛揚,迅速刺破牛皮水袋拋了過去。那些人穿著平民衣裳,又是初夏,坦胸露的不少,被石灰水一著,身上刺痛難忍。七人趁機把他們甩在身後。
“快跑!”徐方還在招呼他倆。
謝啟立刻拉起謝溶跑了起來。可憐謝溶一個執筆為畫的女郎,哪裡跑得過他們這些風裡來雨裡去的郎君,腳一軟,跌在了地上。盧金看她也不哭鬧,正掙扎著爬起來。鉗住謝溶的手往身上一帶,謝啟心領神會,抓著她後背的衣服一扶,穩穩地伏在了盧金的背上。
馬兒走散了,只能走跑並行。幾人選了植被茂盛的山林小路,偶爾停下來喘口氣也不敢多歇息。
“嗬,嗬,嗬…”此起彼伏的喘氣聲在曠野中放大。
他們在一處小河邊停了下來,六人在河邊喝水洗臉。盧祚英翻閱輿圖,謝啟在一旁給謝溶摔到擦傷的地方上藥。
她從荷包翻出些紙包遞給謝啟,朝著六人休息的地方指了指。兩人便過去把手中的藥包遞給他們。
“郎君們擦點藥吧!”謝溶招呼道。
鄉間小道,多是尖銳的樹椏荊藤,刮的他們手臉都破了皮。只是五大三粗的莽漢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罷了。
“別擦錯了!瓷瓶裡的可是毒藥!”盧祚英見他們在一旁擦藥,出言提醒。
他說的是之前給謝溶的小瓷瓶。
謝溶“嗯”地應了一聲,又把身上的瓷瓶和小弩紮緊,就要繼續趕路了。眼見身後已無危險,可前路也不分明。去鄴城還遠得很,盧祚英選了去鎮上的路,想著先買了馬,再補給乾糧和水。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夕陽昏昏沉沉地臥在兩山之間,好似一顆淬火的明珠,染的雲霞紫紅一片。綠樹和草被鍍上了一層金邊在晚風中搖曳生姿。
好在馬上的行李不多,折了枯枝又撕了破了的衣服捲成火把打了火摺子照路。像是翻過了一座山,滿天的繁星閃爍迷離,月兒近似圓滿,玉盤一般綴在星幕。
“郎君!是個牛棚!”高慶先他們走去探路,看見一處竹棚,返身超他們喊。走在後面的人得了訊息,先去了兩人收拾牛棚,剩下的三人護在盧祚英身邊,謝溶與謝啟跟在他們身旁。
待到幾人走到的時候,藉著火把的光,看竹棚裡面已經收拾好了。棚子裡本就是很乾淨的,有些柴火,稻草也整齊地碼在邊上。
“不燃篝火麼?”謝溶好奇。
“不行,這遍山都是黢黑的,燃了火目標太明顯。”盧祚英解釋道。
沒有篝火,也就吃不到熱食。徐方等人把風乾的牛羊肉遞給他們吃,沒有水,只有路上採得野果潤口。謝溶草草吃了幾口,還是好奇白日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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