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共話心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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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同長大,其實也長不了我幾歲的。官家榮登大寶後改佛教為國教,他們才日漸沒落。”
原來如此,現在她能想的通為何陸、謝二人做事如此默契了。
“就這樣陸道君還來坑你,真壞。”她心中暗自腹誹。
謝溶懂事的時候大梁的佛教已經很發達了,“怪不得我和高姐姐總是去給寺裡畫畫,而我們自住的卻是道觀。”謝溶恍然大悟,困惑在心中好多年的疑問終於解開了。
“是呀,官家最初扶持佛事也不過是為了打壓一下與世家聯絡緊密的道家,從而慢慢…”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這些都是平日裡與僚屬們才會談論的話題,她一定是不愛聽的。可是除了這些自己幾乎無事可拿出來說了。
“額,聽說高娘子已經離開了。在觀裡的時候,都是你們在一起吧。”想來想去只能想到一個他們都熟悉的人做話題了。
“是啊,不過兄長也認識高姐姐嗎?”談到高娘子,她總是很興奮。
“他是叄叔父,嗯,你父親的朋友,也曾遠遠地見過。”謝令殊聽到她開始感興趣,也高興起來。
“你還見過我阿父啊?”她亮起眼睛。她的父親,多麼陌生的稱呼。哪怕只聽到他們的名諱都對他們有著天然的親近。
“那是自然,叄叔父故去的時候我已五歲了。”看她聽了半天,謝令殊終於又找到能和她親近的話題了,心中快慰起來,語氣也能加輕鬆:“我們小的時候,都被阿叔帶著去玩呢,阿叔和叔母是最喜歡我們這些小孩子的。”
謝溶心裡聽著暖融融,羨慕極了:“你也見過我阿母呀?”? “嗯,阿姊很溫柔。”他一想,好像哪裡不對:“叔母年紀小,總是看著我們笑。”他雖然看不清謝溶的眼睛,卻能想象那雙好奇又期待的眼睛:“其實你更像叔父。”
“啊?”她來了興趣,第一次有人和她說這些:“是長得像嗎?”
“並非,你長得更肖似叔母。”謝令殊笑了一下:“但是你的個性很像叔父。”
“個性像父親麼?”謝溶憧憬地看著他,期盼他能再多說點關於她至親的點滴。
謝令殊沒有吊她胃口,順著她說:“是啊,那個時候新君初定,長輩們都忙著出仕結黨都很忙。都是叔父帶我們去騎射,在清溪邊上抓魚…”
“啊?哈哈哈哈…”謝溶聽到抓魚忍俊不禁,她不能想象謝令殊、謝嶠這樣的貴公子挽起褲腳下河抓魚會是什麼樣的。
“我還沒有蘆葦高呢,叔母帶著我在岸邊玩,騎馬的時候也是跟著小馬駒跑…”聽她這樣笑著,謝令殊也忍不住嘴角上揚。
氣氛終於鬆快了許多。謝令殊平時是不想這些事情的,自從通天寺接了梁帝回來,他日夜都撲在政務上,一邊要安撫官家,一邊要安撫出了錢的世家,還要防著朱益侯靖。以至於身邊的探子隔叄天沒有信來,他就要焦躁不安。
梁帝出家兩次,次次都是錢億緡,絹萬匹得捐進了寺廟,世家早已叫苦不迭,元太子歿了以後不立儲君,卻把幾個兒子全都遷去了邊地,對自己的親族作惡毫無底線的縱容。明明是“天下不平,庶國不寧,明王之憂也。”他卻宛如目瞎,只看得見佛塔峨峨入雲,佛寺簷牙高啄,自以為大梁盛世,可比漢武。
謝溶聽得入神極了,跟著他的說起的舊事,好似自己也跟著他們去經歷了一番。聽著聽著不禁熱淚盈眶,她的父母和善友愛,喜歡幼童,想必在她還未出生之時就抱著美好的期盼與願望。可惜可憐自己並不得見,好在他們的愛與責任付出的足夠多,多到她現在依舊能生活在他們的樹蔭之下。
“你,你累了嗎?”謝令殊聽著她細微的吸氣聲,問道。
她才不會累,她恨不得聽上叄天叄夜。可現在虛妄的往事充斥著她的胸中,如果謝令殊離開,她就要陷入失望的遐想了。她想要陪伴,卻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只有他給她講訴的事情才能解了她對親情的渴。
“那,禮尚往來,我也給兄長講一講我小時候的事情吧。”再拖一會兒吧,讓他再多陪伴一下自己吧。
謝令殊已經準備聽她下逐客令了,謝溶卻邀他留了下來,心中怦怦直跳。他是很想親近她的,血脈相連的吸引可又不是兄妹的情感,令他苦惱。罷了罷了,他這樣的人早已滿身塵埃了。
從小時候愛生病,一開始徐夫人不許她外出,到之後與高娘子一起流竄佛寺繪製壁畫,白日逛坊市,晚上看百戲。等著書肆最新遊記小說。講到最後她說:八方各異氣,千里殊風雨。若都能親自去見一見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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