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長生非我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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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奔波,已然累極了,但兩人都沒有睡意。陸賓然想著謝令殊能儘快轉醒。他要與他商議熱病形勢。
雖然夜深人靜,但劉姑 把府邸安排的井井有條。眾人各司其職。張若心不願回房,陸賓然顧著她體力透支,室內寒涼,引著她坐在廊下。
樹影婆娑,兩廂無言。只是靜默著。張若心靠在他的肩頭,以手捂著臉。偶爾發出 細細的抽噎。
身邊的佳人已經哭的睡著了,呼吸漸漸平穩。此月盈虧輪迴,總有往復。可是他們的時間,卻是一去不回了。或許這便是他們最後相處的時光了,他乞求太上道君:願建康張若心四季常安康,歲歲不知愁。臣陸賓然志心皈命禮,妄求無上大道,苦煉其身。一切世間痛苦磨難,加誅我身,一切邪祟妖魔,不近她側…
張若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房睡覺的,但是一夜好夢。陽光爛漫,是她十四歲的生辰前夕,謝令殊與陸賓然同她在伯父的營裡過。清晨她獵了一隻野狐,想給母親做條圍脖,陸賓然非要先超度。
拉扯間,陸賓然袖子裡掉出一支木簪。他自己是沒發覺得,可張若心看見了,她昨天就悄悄看見了,陸賓然細心給它上了蠟油,供在祖師牌位前,跪著念念叨叨老半天。
心中說不出的高興與激動,害羞地跑開了。二十來歲的少年,飄逸出塵,包容開闊。不需刻意修飾,舉手投足自有一番瀟灑。
忽夢少年事,夢醒淚闌珊。
她擦了擦淚,手邊摸到一支硬硬的東西。很輕,滑滑的,比一般的松木顏色要深一些。想必是它的主人時時摩挲。
原來是松木簪子啊,簪頭是一對比翼齊飛的鶴。她十四歲沒有收到的東西,在今天拿到了。這支簪子,原來是這樣的嗎?雖然沒有眨眼睛,淚水卻又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
她是如何與謝令殊生疏了呢?在她心心念念等著收到簪子,準備好好嘲笑一下送禮之人的時候,聽到了他們說話。
“你真的要為她捨棄大道?”說話的是謝令殊。
對面沉默了許久,她的心就要跳出胸口了,只等著他說完,雀躍的跑過去抱住他。
“師傅臨終前將紫衣法袍與我保管,我…我…”對面的聲音猶豫了起來。
她的心涼了半截,一刻也不願再聽下去了。可腿腳卻殘忍地留住她,讓她清清楚楚地被澆了一頭冰水。
“你是建康道教正統的繼承,本來不需我來提點…”他為何還不住口?張若心只想捂住謝令殊的嘴,然後將他套進麻袋狠狠教訓一頓。
“我知道了…”他知道什麼了?他選擇什麼了?
雖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希望的火焰仍舊不願熄滅。翌日,她一直憋氣到了傍晚,見陸賓然依舊沒送她簪子,打著圈圈地問他。
“張娘子,我是出家之人。身邊最是值錢的便是這本孤本的修訂《黃庭經》了”他面露難色。
張若心忍著淚,只等他走遠。才衝進了寢房哭了一天一夜。
他不是俗世之人,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有人求大道長生,有人求高官厚祿。
大道無極,此心無垠,她求世間無災無難,求神仙多在凡塵留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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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這是這篇文的另一個be線,不是哥哥造成的,但是哥哥活該受愛情的苦。誰讓他也當過打鴛鴦的大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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