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落長線牽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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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
硯心看起來很興奮:“這可不得了,我還是第一次乘馬車出城呢。”
“但是明日郎君不許我們跟著娘子,娘子可要當心了!”知洗比硯心稍大一些,想的也更周全。
“明日再說吧,今日你們也累了,早些休息。”謝溶現在沒什麼心情說笑。即將步入一段冒險的旅程,她還未做好心理準備。也不知怎麼著了魔答應了他幫忙。
新的環境對她的影響還是不小,雖說此地是臨時整理出來,但起居之物一應俱全,這小榻雖然夠她一人翻來覆去,但睡著如雲朵般柔軟。胡思亂想的也進入了夢鄉。
謝令殊住的是謝溶右側,中間隔了一間書房。他們今日悄聲前來,為了不打草驚蛇,連燈都不敢多點。傳了身邊的親衛,交代了需要的物件,部署了一下人馬,躺在床上已然夜半。
第二日辰時,兩人洗梳完畢,直接在書房叫了早飯。玉蘭百合粥配著魚脯和鮮菇等一些小菜,爽口又開胃。
“今日會很忙,你多用一些飯食。”謝令殊見她吃的有味,一碗已見底。便吩咐劉姑再給謝溶盛了一碗。
飯畢,撤了盤盞,兩人就在飯桌上商議起來,謝令殊指了身邊的謝饒和謝啟。拿了三個內府工匠的牌子和一方私印給三人,囑咐道:“你們拿著牌子和印去找廟裡管事齊彰,那人是個廣額尖腮的和尚。說朱將軍派你們來的協理事物,到時候請七娘多言多說,儘可拖住時間。”
說罷,遞給二人一張牛皮地圖,畫的是原泯悲寺的地圖。
謝溶似是很好奇他如此神通,臉上一副崇拜之色。
“咳,泯悲寺原先是個道觀,是我們家裡捐建。”自己本意也是利用一下她,沒想到她竟如此痛快,此時露出一副明麗清澈的眼神看著他,到底還是心虛了一下,“此處曾為昭誠女君祈福,早早改建了寺廟,招了許多和尚。”
原來如此。
謝溶是晨起就換好了謝令殊準備的衣服的,此刻正準備拿好東西出發,卻被叫住。
“七娘注意安全,事情辦得如何不要緊。一定保護好自己!”
謝溶看著他目含擔憂地看著自己,也有點緊張。但嘴裡卻說著:“ 嗯,不負所托。”點了頭便出門而去。
幾人到了泯悲寺,找了那叫齊彰的管事和尚,只拿出了信物,便被客客氣氣地請了進去。
“泰通寺法會,乾爹已三四個月沒有理睬過我這邊了,如今你們來了,還帶了如此多物資,原來真的是記掛著咱這邊的!”齊彰引著請三人坐下,奉茶過來,又往外看了幾看:“咦,你們的物資呢?”
一開始三人照著謝令殊的說辭,只是打算先碰一碰運氣,哪裡料的到這和尚竟像找到了家人一般,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這許多話。三人面面相覷。
謝啟反應迅速,說道:“朱將軍知道你等物資不足,所以我師門幾人分開行動,我師父現下從辰州趕來,我三人先快馬趕來,聽得你等難處,整理冊,等師父來了稟明,便可著手解決。”其實這個話也是胡謅的。只是順著齊彰和尚往下說,欲探得更多線索。
不過這齊彰也不是個大傻子,乾爹朱益交代他辦事,最近又無暇顧他,只派了人來說近日尋了幾名煉藥好手,讓他先用著。
今日就有拿著信物的人過來,他自然深信無疑。但未見到所謂的師兄,他不敢放心帶幾人去看。
“非是我不信任幾位,實在是乾爹先前尋來的道士實在霸道,一開始做的極好,慢慢的藥效不好了,又總是撒氣在藥人身上,七七八八改了十幾遍,無奈乾爹對他深信不疑。”齊彰面色有難:“現在帶幾位過去,只怕他又發起瘋來亂砸傷到幾位使官。”
三人一聽,怎麼裡面還有個道士?這個和預想的走向差的也太大了吧,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需先稟明謝令殊再議。謝啟開了口:“大師傅若不放心,我等可以先回行館,等我師父到了一起過來。”
見他幾人要走,齊彰也轉了轉眼珠子,上次改的方子試藥的時候死了好幾個人。最近建康的風聲還未過去,藥材也要消耗光了。再不立功表現,乾爹恐拿自己開罪,便說道:“我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這邊先穩住那妖道,這是今日那道士改的藥方,三位明日過來,我把近日的文案簡冊一併拿來。”邊說著,邊遞給他一張字條。
“我等既是奉命來協助爾等,自然是聽從您,且明日再來吧!”說罷,謝啟帶著二人告辭去。
幾人別過後,在城外驛站換了衣衫又繞回了別院。
謝令殊見三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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