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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是手把手、背靠背整出來的交情。”譚鳴九樂於和新上司分享些無傷大雅的八卦,“紀詢剛來警隊的時候,是袁隊帶的他。他天生是吃這行飯的人,上手超快,除了現有的工作外,還愛翻陳年舊案。那些案子過了十幾二十年,證據要麼已經找到,要麼早就湮滅,但他硬是能翻出點不一樣的東西。”
“這麼厲害為什麼離開?要是好好幹,現在都做到隊長了吧?”霍染因丟擲新問題。
“反正,多少有點他自己的考量吧。”譚鳴九的言辭一下含糊了,“他現在也挺好的,是個很出名的作者,人閒事少來錢快,我夢想中的生活。”
“唔。”霍染因,“你覺得他更喜歡過去的日子,還是現在的日子?”
譚鳴九扒了扒自己噌亮的腦袋,遲疑道:“這我哪知道。但可能是……過去吧。那時候的他很精神。”
“霍隊。”
眼鏡刑警匆匆跑進來。
“案子有新的發現!”
辦公室內的閒聊就此中斷,霍染因檢視新的線索。去手機營業廳拉單子的刑警回來了,帶來了奚蕾手機號碼簡訊和電話的清單。單子很厚,遠超正常聊天通訊的厚度。而且那些電話往往兩三秒鐘就結束通話。
霍染因略略皺眉。
“騷亂簡訊、‘呼死你’?”
“肯定是。”眼鏡刑警補充,“這一般被用於放貸軟催收上。”
但這明顯不符合他們對案發現場的診斷,也和奚蕾現有經濟情況不相吻合。奚蕾名下有一筆四十萬左右的定期存款,不在曾鵬拿走的那張卡上,是一張獨立的農行卡,流水顯示自她開始工作就連續不斷的往裡面存錢,稱得上財務狀態良好。
“持續時間呢?”
“持續的時間倒是不長,”眼鏡刑警看了眼單子,“一共才三天,時間是1月5號,6號,7號。”
正好此時,監控室查監控的刑警也有新的發現,在基本相應的時間節點裡,一連三天,在奚蕾出小區門上班的時間裡,小區大門攝像頭都拍攝下了一部停在角落的寶馬。
寶馬靜靜停在角落,在奚蕾出現之前出現,在奚蕾離開之後離開。
而除了這幾天外,無論往前往後,都沒再見到這輛車的蹤跡。
車子的外殼將開車的人遮得嚴嚴實實,但攝像頭已清晰拍下車子的車牌號。
*
不怎麼安穩的一夜過去了,紀詢醒來的時候,時間才七點,他的腦袋隱隱作痛,也不知道是安眠藥帶來的副作用,還是睡著時接二連三的噩夢導致的。
昨天晚上他聯絡家裝公司尋找“魯大師”——木工木匠,一般和裝修家居這塊聯絡緊密。
但來回問了一圈,沒誰認識一個姓“魯”的木匠。
他打了個疲倦的哈欠,在一種似醒非醒的狀態中洗漱出門,等到了陽光醫院,他見著夏幼晴的時候,女人還有些鬱鬱寡歡,但已經從病床上起來,坐在花園椅上。
她的左手抱著一束花,花中插了兩個小玩偶。從紀詢看到不過兩秒鐘,整束開得正豔的花朵就被丟棄進垃圾桶。
一路走來,他在花園裡的不同人懷中看見了幾乎相同的花束,顯然花束來自陽光醫院,私人醫院在這方面的服務總是推陳出新,也頗得住院患者的喜愛,不過這回踢到了鐵板。
夏幼晴面色漠然,丟完了甚至拿起紙巾,擦一擦自己的手指。
這還得怪袁越。袁越在剛談戀愛的時候,很用了些心思,甚至犯規地場外求助一個剛巧被逮捕歸案,同時騙了十八個女人感情和金錢的詐騙犯,最後給夏幼晴送了兩支裡頭藏著捧心心的陶瓷小人的香薰蠟燭。
當時有多驚喜最後就有多憤怒,直到現在,女人也沒能從男女玩偶PTSD中走出來。
過去的事情自他心中悄悄溜過,他走到夏幼晴面前。
“曾鵬剛剛走?”他掃一眼夏幼晴放在膝上的盒子,“給你帶來了奚蕾的遺物。”
“紀詢,和你在一起有時候挺讓人沒有安全感的,”夏幼晴無奈說,“好像根本沒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你的眼睛。不過這也是你讓人信賴的地方。”
“這是很基礎的推理,如果你想——”
“別,不用,我不想。”夏幼晴三連拒絕,“我知道你厲害就行,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厲害。”
“奚蕾給了你什麼?”紀詢從善如流轉移話題。
夏幼晴摩挲下腿上的盒子,她將其開啟,裡頭是一副十字繡,繡布上有拉個手拉手的Q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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