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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楊崢的意思。獅群只有一個獅王,而每一個獅王都會在第一時間咬死不是自己後代的幼獅。自己的‘女’人生下了別人的孩子,別說是一個殘暴的毒梟了,再大度的男人也會無法接受。

他沉默了一下,走過去悄然將書房的‘門’關上。回頭看著楊崢說:“有一件事,我埋在心裡很久了。”

“額,你沒必要說出來。”探尋一個毒梟的秘密?楊崢可沒這種興趣。

“不,說出來我會好受點。”加布裡埃爾回思著說:“十年前,索菲亞……也就是娜歐米的母親,不是自己回來的。是一個明人送她回來的。”

明人?

“當時那人把索菲亞送到‘門’口,隨即就離開了。我的手下試圖攔住他,可那傢伙的身手很厲害——”他看著楊崢說:“——也許跟你差不多。總之,他赤手空拳放倒了我的六個手下,然後從容離去。我發了瘋一樣派出手下去找那傢伙,可那傢伙卻如同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不見。”

“找不到他,我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了可憐的索菲亞身上。辱罵,毒打。用鞭子,用棍子……然後一天晚上,我醒了過來,突然發現有人就坐在我的窗前。上帝作證,我當時嚇壞了。當時天‘色’很黑,沒開燈,那人手裡拿著滴血的。首。然後將一個頭丟在了我的‘床’上,那是我最喜歡的一條大丹犬。雖然看不清楚,但我知道是他,是那個救了索菲亞的傢伙。他張口說的西班牙語,帶著明顯的大明語音。”

“他警告我,如果索菲亞以及肚子裡的孩子有任何意外,我就會跟那條狗一樣,悄無聲息的死去。”

加布裡埃爾的臉‘色’蒼白,似乎不願去回想那段糟糕的記憶。”再之後他走了,我大吵大嚷著,卻發現沒有一個手下趕來。我跑出去檢視,才發現房子裡全是死人!整整十一個,要麼被割喉,要麼被刺穿了心臟。那景象太可怕了,我當時被嚇壞了!”

深吸了一口氣,他繼續說:“第二天開始,我找來了更多的人保護我,甚至高薪請了經驗豐富的保鏢。哈,結果一週之後,那傢伙又出現在了我的‘床’頭。用他特有的,帶著大明語音的西班牙語嘲‘弄’著我,告訴我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只要他想,隨時都能要了我的命。”

“再之後不論我請了多少人,瞧瞧轉移到什麼地方,那傢伙總會找到我,好似幽靈一樣的出現,又消失。”嘆了。氣,他苦笑著說:“所以……我曾經非常想殺掉她們母‘女’,但我不敢。於是索菲亞生下了娜歐米,我雖然看她們很不順眼,卻迫於那人的威脅,只能眼睜睜看著娜歐米一點點長大。別這麼看著我,我沒那麼膽小……那傢伙剛開始每年都會出現一次。然後第三年開始,突然失蹤了。”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以為他已經死了,但我又不敢肯定。所以……”

所以娜歐米的記憶裡,加布裡埃爾就是個人渣、‘混’蛋。

“我在一點點的試探,卻害怕那傢伙沒死。”他苦澀一笑說: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對的。兩年前,那傢伙又出現了。”加布裡埃爾舉起了自己的左手,楊崢這才發現,他的左手上少了一根無名指。

“這是他對我的懲戒。”頓了頓,加布裡埃爾說:“只是少了根手指而已,比起我對她們母‘女’做的,實在不算什麼。我開始‘花’錢給癱瘓了的娜歐米治療,找最好的醫生,用最昂貴的‘藥’物。索菲亞也被我送到了‘精’神病院……再後來,醫生告訴我我已經不可能讓‘女’人懷孕了,哪怕是用試管嬰兒………”

加布裡埃爾走到了書櫃前,‘抽’出一本書,翻開,從中‘抽’出了一張紙。返身走回來,遞給楊崢:“十年間我見過他八次,這是憑著印象畫的畫像。”

楊崢接過來仔細檢視。與其說是畫像,不如說是加布裡埃爾的噩夢。素描畫裡,加布裡埃爾躺在‘床’上正在熟睡,‘床’邊一個傢伙坐在椅子上,背後是敞開的窗戶,與窗外的弦月。那傢伙渾身漆黑,手裡提著帶血的匕首,眼部的眼鏡卻格外的亮……

等等,眼鏡?楊崢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恰好認識一個戴眼鏡的傢伙,雖然沒比劃過,但那傢伙絕對很厲害。算算年紀……

楊崢突然問:“他……是不是中等身材,年紀大概四十到五十?”

加布裡埃爾皺眉思索了下,說:“差不多,但我不敢肯定。”

“他最近有來過麼?”

“最近這一年他來過兩次。問了下娜歐米的治療,跟著說他會想辦法把娜歐米給治好。最近一次是一個月之前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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