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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本還沉重的心在許以純突然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釋然了。
他撩起眼皮, 漫不經心地對視上許以純舉著小糖人的模樣。
“怎麼了?”陳硯不承認也沒否定,反問一嘴,“你很在意?”
許以純佔上風的架勢瞬間沒了, 她把糖人塞回嘴裡,小聲嘀咕著, “誰在意啊。”
“那你問。”他語氣平平。
許以純卻心起暗湧。
見陳硯回答如此含糊, 便以為是自己猜中了,耷拉個腦袋轉身, 往巷子的出口走去了。
“我沒有前女友。”陳硯看著她的背影開口。
許以純頓了頓,但是沒轉身, 低聲“哦”了句。
“你想知道嗎?我告訴你。”陳硯上前拽過她,兩人位置變換,現在是許以純被堵在牆上。
他步步逼近,俯下身在她耳邊說道, “說完能讓小純老師開心的話, 那你也告訴我答案吧。”陳硯語氣輕鬆。
許以純發現身後已經沒有退路,便死貼著牆, 最後點頭妥協。
陳硯垂眸打量著她, 絲毫不察覺這個位置兩人靠得很近。
他低聲說話,像是講故事那樣平靜。
“是我母親, 小時候家庭離異, 她把我扔給了我爸。”陳硯一句話就解釋得很清楚。
許以純愣住了,她沒想到故事的原型是來自親情。
“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陳硯繼續說道,“當時離別的時候就在這個巷子裡, 她說要給我買糖人, 便不見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許以純看向自己手上的糖人, 下意識地想遮掩。
“沒關係了, 都過去了。”陳硯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語氣溫柔讓她安心。
他早就應該釋懷了,當那期辯賽時,提起這件事作為論證公佈於大眾的時候,他就釋懷了。
只不過陳硯在情感分類上故意模糊不清,給了觀眾是關於愛情的假象。
事實證明,他的童年是真的慘。
人人都感慨什麼樣的人如此狠心拋棄他,但是陳硯這幾年內,似乎有了答案。
他沒有辦法繫結女人的人生,生活不美滿導致他父母婚姻散場,但並不代表著是母親的錯。
陳硯懷恨在心的是自己父親。
那個不負責任整天渾渾噩噩度日的男人。
這才是他內心最昏暗,最難以啟齒的地方,至於母親的拋棄,陳硯已經可以做到一遍遍地麻醉自己。
母親是對的,是她的選擇,如果丟下自己可以更幸福的話。
陳硯也認為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這樣的拋棄發生得太早了,早到他剛感受到母愛的甜頭便被剝奪了。
許以純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便不敢再問更多。
至少今天,她是第一次窺探到陳硯的內心,不貪心,要慢慢來。
“嗯!都過去了。”許以純語調歡快了些,“沒事,至少現在還有糖人吃,你嚐嚐吧,肯定比你小時候的味道好多了。”她眨巴眨巴眼。
陳硯落寞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才閃爍出光。
巷子深處燈光昏暗,青石路板泥濘不堪,少女靠著牆,米白色開衫滑落在肩膀,杏眸亮晶晶的。
“好。”陳硯聲音有些暗啞。
許以純趁機拿過陳硯手裡的另一個糖人,然後舉起在陳硯的嘴邊晃了晃,“乖,張嘴。”
陳硯無奈笑笑,湊近咬了上去。
甜味在口中蔓延。
“現在。”陳硯話鋒一轉,“該我了。”
許以純這才想起那個問題,她略作沉思點點頭,“好,我現在就給你答案。”
陳硯耐心等下句話。
“利用排除法,如果我不追你,那麼答案是不是隻剩下另有其人?”許以純開始繞。
陳硯點頭。
“那如果沒有其他人,就是我要追你對不對?”許以純開始了廢話文學。
陳硯沒耐心了,他步步緊逼,一隻手撐著牆面,靠得許以純越來越近。
許以純心慌了,因為她發現自己被陳硯壁咚了。
算是吧......
男人清冷的面容近在眼前,表情算不上好看,狹長柳葉眸眼尾聚攏,帶絲玩味打量自己,像是某種貓科動物捉弄自己的獵物。
“咳咳。”許以純心虛抿了抿嘴。
“說。”陳硯吐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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