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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安安靜靜,心跳聲被放大,撲通撲通。
許以純看著周圍熟悉的教學樓,白天平平無常,到了晚上這個時候竟然有種別樣的氛圍感,而她懷揣著心事,步伐匆匆。
手機再次震動,是陳硯。
硯.:別去湖邊了,崇文樓有個長廊,在a座出口,知道嗎?
硯.:來這裡,好嗎?
許以純好巧不巧,停下來的地方正好面對崇文樓。
陳硯所提到的長廊是a座和b座銜接的走廊,竹藤或者爬山虎會繞在走廊的柱子上,課間很多學生路過這裡換教室,但眼下沒有一個人,唯獨月光孤獨落下。
許以純換了方向,走進了崇文樓,漆黑一片的教學樓空蕩蕩。
很快,她就看見了陳硯。
依舊是律師袍,他頎長的身型被很好襯托出來,此時少年依靠在柱子上,微微垂首,目光落在自己手裡的玫瑰,安安靜靜等待著,連手機也沒看一下。
玫瑰是答應過許以純的那一束。
朦朧的月色下,陳硯修長的手指撫上花瓣中間,開了小燈泡的按鈕,淡然的橘色光照亮小片花瓣,閃動著,他又關上。
全神貫注,沒有察覺少女已經靜悄悄地來到自己的身邊。
他好像追求心愛女孩而膽怯的少年,除錯著花上的小燈泡猜測怎樣才會討她歡喜。
直到少女潔白的裙襬透過月色出現在他的視線,陳硯才緩緩抬頭。
“嗯......”許以純想不出開場白,手指下意識地想捏衣角,卻發現自己穿的是長裙,只好默默盯著陳硯手裡的花看。
“答應你的。”陳硯起身,不緊不慢走向許以純,最後他還是選擇將那束玫瑰中間的小燈泡點亮,在許以純面前將花晃了晃。“馬克思不保你的計算機,我保。”
認真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許以純伸手接過花。
花束很小,而陳硯的手修長,許以純接過的過程中,雖然刻意避開,但還是碰到了陳硯的手背。
少女指尖的柔軟讓陳硯不敢輕舉妄動,甚至想要停留更久一些。
許以純倒沒覺得有什麼,她接過花的時候,注意力便放在花的身上。
“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呢。”許以純喃喃道,其實不算第一次,家裡的長輩在她考完試後也喜歡送花,但這個不一樣,是一位異性送來的,雖然並不是有關愛情。
“是嗎。”陳硯淡淡應著,後又補充道:“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很開心,期末肯定掛不了科。”許以純勾起嘴角,笑容燦爛。
晚風吹起少女耳邊的碎髮,如同朦朧的面紗遮住少女的笑容,陳硯想探手撩開,但他沒有這麼做,而是注意到了小姑娘眼尾泛起的微紅。
“哭了嗎?”陳硯冷不丁地問道。
“沒啊。”許以純淡定回答道,但是差點,就差一點,剛剛和薛小染吵起來的時候,發現陳硯沒有履行諾言的時候,疑似女人手裡的花是陳硯送的時候。
“宋言幫你說話了沒?”陳硯繼續問道。
許以純恍然大悟,“你讓他去的?”
“嗯,如果我親自去,就更加解釋不清楚了。”陳硯像是自我反省,“抱歉,答應過你的。”
“什麼?”許以純心情好的時候記性差。
“給你撐腰。”陳硯說道,他看著許以純一直盯著花看,似乎就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便伸手將花裡的小燈泡關了。“就這麼好看?”
“嗯?哎呀,我也沒怪你咯。”許以純眨巴眨巴眼,她不是個很記仇的人。
忽而想到了什麼,許以純拿起了花束裡藏著的小卡片,仰頭對著月光仔仔細細檢視。
發現竟然是空空的。
“簽名沒有,祝福語也沒有,你怎麼什麼都沒寫?”許以純拉著張小臉。
“懶。”後者回答得雲淡風輕。
或許是少女失望的表情太過明顯,陳硯從律師袍的口袋裡掏出一支筆。
“現場給你籤一個。”他拿過許以純手裡擺弄的卡片。
許以純頓時眼睛閃爍著光,點點頭,還乖巧地開了手機自帶的閃光燈給陳硯照亮。
他落筆乾脆有力,筆鋒犀利字型工整。
卡片上出現了個“硯”字。
原來他習慣籤硯,而不是陳,所以那個女人......
都是自己誤會而已。
許以純竟又覺得錯怪了陳硯而感到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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