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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進來了。”

她一動不動,懶聲道:“怎麼,昏君還要顧忌在臣子面前的形象嗎?”

他啞笑出聲,不再管她,任她像一條無骨藤蔓掛在身上。

在沈修竹踏入輦車之前,梅雪衣還是鬆了手,一本正經地坐在昏君的身旁。

“陛下!”沈修竹滿面急切,“金陵小世姬殺不得啊!臣願以死相諫,求陛下收回成命!”

看著他這副模樣,梅雪衣不禁想起了衛今朝對沈氏一門的評價——忠臣良將。

其實她也知道殺死趙潤如實屬不智。當然和昏君也不好談什麼智不智。

如果趙潤如死了,那麼從今往後,再也無人會選擇與衛國談判,任何人舉旗造反,都是師出有名。

就算不談將來只說現在,眼下若是殺了求和使者,那麼金陵國再無退路,只能傾力一戰——衛今朝打的是快準狠,深入敵國腹地,補給斷絕,若金陵不惜一切代價,用血肉把這支衛國軍隊拖進泥沼的話,衛軍早晚是個全軍覆沒的結果。

梅雪衣托腮看著昏君。

他微眯著眼睛,目光深邃難測:“趙潤如必須死。”

沈修竹疾疾把局勢分析了一遍,他心急如焚,額頭上密密麻麻爬滿了晶亮的小汗珠。

“你說的這些,孤都知道。”衛今朝轉了轉黑玉扳指,垂眸啞聲道,“可是孤說,她必須死。”

一字一頓。

“陛下!”沈修竹重重叩首,“三思啊陛下!家父若在此地,定也會以死相諫啊陛下!”

衛今朝用一根瘦長的手指點著額角,聲線平平緩緩:“孤令定國公死守契殊邊境,他若敢離開一步,孤便會取他人頭——沒他死諫的份。”

沈修竹:“……”

他憂心如焚,視線一轉,落到了梅雪衣的身上。

她正在一臉無所謂地吃漿果。

“王后!勸勸陛下啊!”沈修竹咬牙道。

梅雪衣抬頭,漫不經心:“沈世子說得很有道理,照理說,金陵小世姬的確不應該殺。可是陛下是因為她冒犯了我而降罪於她,我若說情,豈不是令陛下寒心?在我心中,沒有什麼能比陛下開心更重要。”

兩個男人的目光微微錯愕,都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衛今朝的唇角勾起幾不可見的弧度,然後迅速抹平。

他點點頭,動了動手指:“既然王后也為她說情……如此,便留個全屍。重喜,把鳩酒交給沈世子,由沈世子來送她上路。”

近侍重喜躬身上前,托盤上盛著一隻精緻的玉杯。

沈修竹長眸微張,難以置信地看向衛今朝。

昏君眸色幽邃,居高臨下,凝視他的眼睛:“沈世子若執意死諫,便自飲了罷。”

嗓音低沉沙啞,氣勢沉沉,沒有惡意沒有怒氣,只有對生殺予奪的淡漠。

沈修竹倒抽了一口涼氣,探出微顫的指尖,觸到玉杯時,彷彿被冰冷的杯壁灼到了手。

手指一彎,捏緊了杯。

牙關不自覺地咬緊。

很顯然,哪怕他真的飲下這杯鳩酒,衛今朝還是會殺了金陵小世姬。這個昏君向來說一不二,在他興建摘星臺、朝暮宮的時候,沈修竹便親眼見證了他是如何暴戾狠絕。

衛國之所以還未大亂,只是因為這昏君運氣實在是太好。

為建高臺而開山採石,竟連續挖出了好幾處巨型的金玉富礦坑,有了這筆飛來橫財,昏君非但可以放肆地大興土木,還能輕徭減賦、修路搭橋引渠,如此一來,衛國百姓過得也比從前滋潤了。

百姓的訴求很簡單,只要能過上好日子,管你什麼昏君暴君。

豐衣足食還能儲下餘糧,誰有那閒心去造反?哪個臣子想反昏君,底下的百姓第一個就不答應。

沈修竹無奈地捏緊了手中的鳩杯,終是洩了一口氣。

罷罷罷,無論如何,也得給小世姬留個全屍。

他疲憊地起身,正要告退,忽有一名小將領匆匆而來,單膝沉重地跪擊地面。

“稟陛下!金陵小世姬,不翼而飛!”

衛今朝與梅雪衣很有默契地望向沈修竹。

沈修竹面露無奈,急忙辯解:“不是臣,臣只有死諫之心,沒有劫刑場的膽子。”

那可是誅族的大罪。

小將領繼續稟道:“現場沒有任何痕跡,無人員傷亡,亦無目擊證人。人忽然便失蹤了,屬下百思不解。”

梅雪衣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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