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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吧!”張學良朝大家示意道,接著拉住身後的光頭老人道:“老叔,請上座。”
光頭老人推辭了幾下,也就樂呵呵的坐在了主位上,張學良卻坐在了下首。兩人坐好以後,大家才慢慢的圍在桌前坐好。張廷樞介紹了桌上的眾人,其實,除了張學良和他身旁的光頭老人,都是莊健的老相識,不用介紹的。不過張廷樞似乎也知道這一點,他著重為莊健介紹了那位光頭老人。
原來這個其貌不揚的光頭老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張作相。此時,莊健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張學良要稱他為“老叔”,為什麼大家會稱他為“輔帥”。
酒桌上的氣氛很和諧,大家都是領兵打仗的將領,說起話來也很投脾氣,一會的工夫就打成一片了。
“我說……張旅長!”莊健側著頭舉著酒杯對張廷樞說道:“我很感激你啊勢不可擋,boss空降突襲。”
“哦?”張廷樞很不解問道:“怎麼呢?”
“當初,真沒想到,我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居然張旅長你會青眼有加啊。”莊健說到。
“嘿嘿,當初就想到,你小子是個人才!”張廷樞說:“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一個將才,想收到自己旗下呢,沒想到讓劉……”
“咱都在副總司令麾下,和分彼此呢!”莊健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對!對!大家都是一個鍋裡攪馬勺的。”張廷樞也笑了,說道:“好像我還欠你小子幾本書呢吧。”
“哎呀……”莊健假裝剛剛才想起來的樣子一拍大腿:“你要不說我都忘了,好像是一套什麼步炮教材呢。”
“你啊……”張廷樞笑了,指著莊健道:“是一套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步兵和炮兵教材。這可是正規軍的東西,你小子好好學吧。”
大家聊的正開心,突然,張學良推開面前的盤子碗,站起身來道:“各位慢用,我去一下就來。”
眾人慌忙站起身來,目送張學良到隔壁房間,大家才又坐下。
隔壁房間,與大家吃飯的房間,中間相隔的依然是玻璃窗。透過這層玻璃,莊健清楚的看到,張學良在隔壁,擼起袖子,露出胳膊,然後勤務兵將針紮在他的胳膊上……
“吸毒!”莊健的腦子裡閃過這兩個萬惡的字眼,他皺著眉頭,掃視了一圈桌子上的人。大家都沒有說話,所有人都低下頭,做出忙著吃東西的樣子,卻食不甘味的往嘴裡數著米粒。只有張作相,雖然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卻明顯的臉色非常不好看。
死一般的沉靜,與剛剛飯桌上的熱烈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
過了好一會,張作相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緩緩吟出一首詩:“趙四風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最當行;溫柔鄉是英雄冢,那管東師入瀋陽。告急軍書夜半來,開場弦管又相催,瀋陽已陷休回顧,更抱佳人舞幾回。”
張作相讀完,緩緩的看了一圈眾人,問道:“有人知道這首詩的出處嗎?”
眾人都低下頭,誰也不敢說話。誰能像張作相的身份這麼超然,少帥都得尊稱他一聲老叔。敢當面斥責張學良,除非那個人是嫌自己命長了。莊健自然沒有聽過這首詩,不過所謂“趙四”,“胡蝶”,這麼著名的人物的名字他還是知道的,結合後邊的“溫柔鄉”和“那管東師入瀋陽”,莊健自然聽出,這首詩是在指摘少帥張學良,迷戀美色,只愛美人不愛江山,以致誤國失土。
見眾人都沒有說話,張作相又緩緩說到:“其實,這首詩寫錯了,全都寫錯了!”說著,他又搖了搖頭,道:“副總司令豈是那麼不知道輕重的人?在關鍵時刻豈能因為一個女人,而身背千萬罵名?”
“其實,副總司令實在是身體和精力不濟,不足以指揮軍隊,節制將領,才叫日本人鑽了空子啊。”張作相朝隔壁房間望了一眼,張學良已經倚著床頭躺下了。
“為什麼會體力和精力不濟?”張作相問,當然沒有人能也沒有人敢回答他,所以他自問自答道:“副總司令注射的那個東西叫做‘嗎啡’!這個東西就是原因!”
“一個大好青年,一個大活人,偏偏被一件死物控制了。”張作相憤恨的拍著桌子說道:“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老帥!”
桌上的眾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甚至一個剛剛上樓來的勤務兵,也在樓梯口邊探頭探腦,猶豫著該不該進來報告。
張作相正對著樓梯,一眼就看到了勤務兵,招呼道:“你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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