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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並沒有回答莊健,只是從門內跑了出來,面朝著莊健這些人咕咚一聲就跪下了,瘋子一樣的哭喊著磕頭。
那女人的腦袋一下又一下撞擊到地面上,發出沉悶的“咚咚”聲。莊健和他的三個警衛隊員被驚呆了,女人瘋了嗎?這是要幹什麼?
“你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莊健依舊坐在地上喊,他是真起不來,剛剛被老和尚踩的那一腳還在又麻又酥,根本不能支撐身體的重量。還有兩個警衛隊員還在牢牢的控制著老和尚,這個老和尚很難對付,他們輕易不敢鬆手。
現在只有一個牛德勝還可以自由行動,他捂著自己的胳膊,走到女人跟前,大力將她拽了起來。卻不想,剛剛被拉起的女人又滑了下去,繼續跪在地上,還是靠著牛德勝死命的攔著,才沒有能繼續磕頭。
“你別哭了!”莊健喊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麼哭,誰能聽明白是咋回事?”現在莊健心裡也犯嘀咕了,看情形這女人不像是被老和尚強搶來的,莫非人家是兩情相悅?雖然和尚跟女人混在一起很是讓人鄙視,但你情我願的事情,那就不好插手了。
“你們這些畜生,假惺惺的做什麼?”被按在地上的老和尚卻開了口,情緒無比激動:“非要把人逼死你們才開心嗎?”
莊健愕然看著臉著地的和尚,什麼叫把人逼死?
“我說老禿驢,你屋裡藏個女人還有理了?”莊健費力的拖著一條腿,挪到老和尚面前,鄙視的說到:“你說,你們到底是咋回事?”
“怎麼回事你自己還不清楚嗎?”老和尚的目光卻比莊健的還要更加鄙視。
莊健蹲下來,直視著老和尚的眼睛,慢慢說到:“我只知道在這個寺廟裡頭,一個老和尚居然與一個女人在夜裡共處一室。”
“哼……”老和尚別過頭去:“還不是讓你們這幫畜生給逼的?”
“嘿嘿……”莊健開口笑了,不過卻是冷笑:“我們哥幾個今天晚上才路過寶山,不知道我們怎麼逼你了?”
“今天晚上?”老和尚問道:“那麼白天你們在哪?逼著人跳河的不是你們嗎?”
“白天?”莊健想了想道:“天知道我們在哪,在林子裡轉悠了一整天,都他媽迷路了,要不然誰會這麼晚跑你廟裡來?”
“當真?”老和尚問道九星。
“靠……”莊健對老和尚的話嗤之以鼻:“騙你個淫僧誰給我錢花?”
老和尚一時沒能弄明白,想了一會,才想通,原來莊健口裡的淫僧說的就是他。隨即大怒道:“誰是淫僧?老衲不過是……”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不是淫僧嗎?”莊健打斷了他的話,那句“老衲”讓莊健更是十分不爽。
“老衲不過是救人危難罷了!”老和尚幾乎是擰著脖子喊出來的,他充足的肺活量,徹底蓋過了莊健的聲音,甚至在空蕩蕩的山裡形成了回聲。
“你把她扶進屋裡坐著。”莊健指著那個還在啼哭的女人對牛德勝說到:“哭哭啼啼的,煩死人了。”其實,她的哭聲並不很大,遠遠達不到干擾莊健與老和尚交談的地步。但莊健的目的不在於此,而是要分開詢問老和尚與這個女人,這樣才能分辯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分開他們,就是要他們沒時間對口供。
看著女人被牛德勝半扶半拉的進了屋子,莊健轉回頭來接著問老和尚道:“你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老和尚仰頭長嘆了一口氣,肅穆的臉上出現一幅悲天憫人的神情。如果不是下巴上鬍子幾乎全都被燒焦了,確實是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樣:“今天正午,老衲去河邊取水,正將水桶浸在河水中,突然發現由上游漂下一個人來……”
“啊?”莊健大吃一驚:“現在剛剛開春,這河水多涼啊,不會凍死人麼?”
“阿彌陀佛……”老和尚高呼了一聲佛號,接著說到:“也是佛祖保佑吧……”說著老和尚的臉居然紅了,扭捏了一下才接著說到:“當時只有心口還剩些熱乎氣了,老衲為她換了衣服,灌了薑湯,用棉被整整裹了一下午,這才慢慢的緩過來……就是你們剛剛看到的女人。”
“脫人家衣服,用棉被裹著……還說不是淫僧。”莊健隨口說到。其實說到這裡,他也已經有些信了,老和尚剛剛那一點扭捏的神態加上潮紅的臉,絕對不是想裝就能裝的出來的,如果他真的是說假話,那麼他的演技也實在太高了些。
“那不是為了救命嗎?”老和尚紅著臉分辯道:“若以空性見女人,看到的與骷髏白骨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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