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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刷的一下,放眼望去,只看見省政府大門前黑壓壓的全是人頭,人雖多,但是卻不混亂。幾十個花圈一字排開,花圈下邊幾十張放大的黑白照片默默的接受著眾人致敬。
“二鞠躬……”,又是刷的一下,安靜的人群中已經出現了星星點點嗚咽的聲音,不知道是家人或者同學忍受不住陰陽相隔而真情流露。
“三鞠躬……”,此時人群已經不那麼安靜了,哀思逐漸傳染,嗚咽聲已經被痛哭所取代完美世界。“我的兒啊……”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婦女坐在地上抱著一張稚氣未脫的照片嚎啕大哭。哄的一下,人群好似突然被點燃了,到處都是哭聲。
莊健的短襖在周圍的長衫與學生裝裡顯得那麼的不協調,早有學生注意到了他。
“你看,那就是發起抗日遊行的英雄……”
“是麼,這麼年輕啊,哪個學校的學生?”
“不像是我們省立師範的,沒見過他。”
“年紀不大啊,應該是區立中學的吧。”
“你們熱河的中學生真厲害,這麼小就敢走上街頭。”
“切,那算什麼,被通緝這麼多天了,人家還敢參加追悼活動呢。”
莊健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周圍學生的偶像。正在尋找周圍警察的破綻好能順利的溜走的時候,一位身著淡青色長衫,頭戴白色髮卡,梳著學生頭的女生站到了他的跟前:“你好,我叫王麗琴。”
“你好,我是莊健。”莊健伸出手,又尷尬的縮了回來,畢竟在這個時代主動牽一位女生的手會讓人覺得不是什麼好人。
王麗琴卻並不在意,主動握住了莊健,也許,因為他更像一個小孩子,而不是一個男人,似乎看起來沒有什麼威脅。
“你是我們心中的英雄。”王麗琴說,“七天前,你帶領我們進行了聲勢浩大的遊行示威,讓日本人不再看輕我們,不再認為中國人好欺負。”
“是,是麼……”莊健卻在想,王麗琴,這個名字好像這麼耳熟呢。看著王麗琴將自己胸前的白花戴到他的身上,他突然恍然大悟,這個名字跟後世一位打乒乓球的名人讀音一樣。
“跟我來,為上次倒在賣國官員槍口下的愛國學生上柱香吧。”王麗琴不由分說拉著他的手穿過層層人群。
人群四周的警察,省政府門前計程車兵,沒有人敢接近這群痛哭的人。省府大樓的玻璃都已經重新裝好了,已經被修葺一新的曾經被燃燒瓶點燃過的會議室裡,湯玉麟鐵青著臉,再次站到玻璃窗前。這幾天他也不好受,任何一個人被全國各地各族各級政府各個媒體一起連罵了一個星期都不會好過。
“亂匪……刁民……亂黨……”湯玉麟拍著桌子咆哮著,但是他卻並不滿意自己下的這幾個定義,只是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詞彙。
“主席,息怒。”一箇中年人站起來勸解。
“息個屁怒!”湯玉麟繼續咆哮,“這些天我放了多少人?給他們放回去,他們就是這麼報答我的?”湯玉麟指著窗外。
眾人噤若寒蟬,低著頭,任憑熱河省主席大人盡情發洩。
“他媽的,這次全他媽給我抓回來,一個不放,全部槍斃!!”湯玉麟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每說一個字都要重重的拍一下桌子,好似這樣就能讓自己好過一些。
眾人依然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誰都知道這樣的話只是氣話,說說而已,不能當真,誰敢把這麼多人全都抓起來槍斃?上次打死三十多個人,就已經惹得全國都震動了,要不是湯玉麟熱河省主席的位子穩,興許早就換人了。湯玉麟自己吼了半天,來回轉悠了幾圈,沒人搭茬,自己怪沒意思的,嘆了口氣,重重的坐回椅子上,“諸位……”
湯玉麟抿了一口茶水,吐出口中的茶葉根子,“諸位都是我湯某人的左膀右臂,往日的事情就不提了,今天的事弄的這麼大,大家得合計出個子午卯酉來。”末了,湯玉麟蓋上茶杯蓋子,發出叮的一聲,“不想出辦法,誰也甭走。”揹著雙手,腆著肚子踱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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