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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趕緊七手八腳的將莊健扶起來,然後全都湊過來問:“你怎麼了?”
“沒事!”莊健擺擺他那沾滿血跡的手,“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原來這就是手術啊!”一個東北軍士兵跟旁邊計程車兵小聲讚歎說。
“他也太神了,開刀治病!這個活計他也會?”另一個東北軍士兵湊過來。
“我早說過,我們莊小營長沒有不懂的事!”一個學生兵驕傲的宣稱。
“嗯嗯……”幾個東北軍士兵連忙點頭,“看來確實是啥都懂。”
“嗤……”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幾個站在車廂裡計程車兵一頭栽倒。列車緊急剎車了,列車下的車輪被剎車片抱的死死的,與鐵軌發出劇烈的摩擦,劃出長長的一溜火星。
車廂裡的人都被強大的慣性扯倒了,一個個滾的東倒西歪。列車剛剛定住,幾個沒有摔倒計程車兵忙著幫助莊健等人站起來,更多的人起來以後,大家都分頭去幫助滾出很遠的傷員回到原來的位置。
莊健掀起視窗的裝甲板,露出腦袋,側著頭,扯著嗓子問旁邊的車廂裡同樣探出頭來的一個士兵:“怎麼回事,什麼情況?”
“不清楚啊,我也剛到……”士兵無奈的說。
話音剛落,車廂裡的電話響了,一個學生兵正好站在旁邊,伸手接了起來:“喂?嗯!是!好的!”然後結束通話了。
所有的人都疑惑的望著他,他看了看四周充滿疑問的眼神,然後走到莊健面前:“報告!”
“說!”莊健簡潔的回答。
“前方的橋樑被炸斷了!”學生兵大聲說,“劉長官請您去他的車廂商量一下。”
“哄”的一下,周圍計程車兵都嚷嚷起來。
“橋怎麼斷了呢?”一個學生兵說。
“難道是鬼子打過來了?”一個東北軍說。
“不能啊……他們哪有那麼快!”一個傷員說。
“那橋怎麼斷了?”學生兵問:“總不能是咱們自己人炸的吧。”
在大家激烈討論的時候,莊健跳出自己的車廂,來到了劉漢山所在的第四節指揮車廂。
劉漢山站在桌子旁,桌子上攤著一張地圖,莊健的行動速度已經很快了,可他進來的時候,項青山已經坐在桌子前了。
“如果僅僅是鐵軌被破壞還好說。”劉漢山正在跟項青山介紹情況,“我們的列車有一節平板車廂,上邊裝的都是備用的鐵軌枕木什麼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橋斷了……”劉漢山無奈的說,“我們沒有能架橋的東西極品狂少最新章節。”
“可是現在距離建平很近了……”項青山說,“難道我們要調頭回去嗎?”
“除了調頭回去,沒有別的辦法。”劉漢山說,“走另一條鐵路——去凌源。”
“這冰天雪地的,我的兄弟們都在馬上跑了一整天了。”項青山也很無奈,“就算是人可以咬牙堅持,可馬匹也受不了啊。”
他們正討論到這裡,莊健進來了。
看到莊健,兩個人都趕緊招呼他,然後拽著他的胳膊來到桌子前。
劉漢山指著地圖說:“我們現在在這,距離建平不到五十里,這個橋被炸斷了……誰炸的咱們先不說,反正是過不去了。”
項青山插了一句道:“我的意思,離建平這麼近,咱們不如不坐火車了,走著去建平。”
“那傷員怎麼辦?”莊健問,“有四五十人根本沒辦法走路,沒有火車,他們怎麼辦?”
“我們有馬呀!”項青山想了想說,“我們的弟兄可以讓出一部分馬匹,能騎馬的傷員可以騎馬,不能騎馬的,我們有雪橇。”
“那裝甲列車怎麼辦?”劉漢山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人都走了,裝甲列車可就留給日本鬼子了。”
“那你說怎麼辦?”項青山也很倔,“這麼冷的天,再他媽跑回去,我的兄弟和馬可堅持不下來!”
義勇軍和裝甲列車的連個最高指揮官還在爭論不休,莊健的腦袋都大了。看著車窗外在四周警戒計程車兵凍的哆哆嗦嗦的身影,莊健也在仔細盤算著。
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機器是不會累的,只要有充足的補給燃料,火車可以一直從東北跑到上海。可馬匹不行,它們已經隨著裝甲列車奔跑了這麼遠的路程,再讓它們跑回去,還不得跑斷腸子?再加上天氣寒冷,坐在車廂裡的人沒問題,可騎馬計程車兵都是迎著凜冽的北風,在冰天雪地裡賓士,那一身棉襖皮袍早就被寒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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