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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還找到些手術器材,雖然不全,但至少常用的幾個還是有的。
莊健懂得如何手術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可是不會手術也沒辦法,別的人更不懂,他也只好勉為其難,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首先是劉明利的面頰,明顯可以看到,他的臉上鑲著一小塊彈片。彈片穿透了他的腮幫子,打碎了一顆牙齒,被牙齒阻擋,停留在了那裡。
彈片是不能直接拽出來的,誰也不知道,這塊彈片鑲在肉裡的部分是什麼形狀。但是莊健知道,人的面部是很複雜的,如果強行拽出來,也許會傷到神經或者血管,那後果會很嚴重。
“用酒精擦擦這個手術刀!”莊健吩咐一個東北軍士兵。
“酒精是啥?”東北軍士兵一頭霧水。
“就是……”莊健抓狂了:“這個東西,你沾一點在棉花球上,用棉花球擦擦刀片。”
“你扶住他的腦袋,千萬別讓他動彈鬥戰神帝。”莊健又吩咐另一個東北軍士兵。
“你拿棉花球沾一點碘酒——這個就是碘酒!”莊健吩咐一個學生兵,怕他不明白特意解說了一下。
莊健接過沾了碘酒的棉球,仔細的將劉明利臉上的傷口附近擦了一遍。然後又接過已經用酒精消毒完畢的手術刀,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在劉明利臉上傷口邊劃了下去。他是頭一次動手術刀,說不緊張那是扯淡,畢竟是自己的弟兄的一條人命在自己手上,再加上手腕還是很疼痛,使得他的手都有些抖了。
“你拿著……”莊健將手術刀遞給身邊的一個士兵,“別碰刀片,拿底下。”
莊健伸手捏住彈片,輕輕的往上提了提,手感還行,沒有遇到什麼阻礙。莊健猶豫了一下,心一橫,將彈片拽了出來。傷口被彈片帶出一些血液,但是不多,畢竟劉明利也沒有多少血可以流了。嘈雜的車廂裡,小小的彈片落在地板上,還是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隨著彈片落地,周圍計程車兵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嘆息。
“呼……”莊健長出了一口氣,轉頭道:“把這根針穿好線,用酒精擦一下。”
然後莊健接過消過毒的針線,接著屏住呼吸,將針刺入劉明利的臉頰。針很尖,但在肉裡穿行還是有些阻力,還有一些軟軟的被包裹的感覺,改變針的方向也很不容易,莊健是咬著牙將針從肉裡穿出來的。當針後邊的線在莊健手中捏著的針的帶動下,從肉裡執行的時候,周圍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咧著嘴,咬著牙,彷彿那根線是在自己身上穿過。
一針,兩針……莊健機械的動作著,突然他想起一首詩:“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不知道劉明利的老孃是不是也在等待自己的兒子回家……
“唉……”莊健嘆了口氣,接著針再次紮了下去。他又想到了後世自己的老孃,自己有多久沒有見過老孃了?也許在後世,只能算是兩天沒有見到。可對於莊健來說,已經有兩輩子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媽了。然後就想起這個時代的老孃,自己只見了一面,然後就慘死在了鬼子的屠刀下。
劉明利臉上的傷口,莊健整整縫了十七針。留下疤痕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幸虧他不是小姑娘。莊健心裡胡思亂想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邊裝的是臨走的時候魏世坤配置的止血粉。莊健將止血粉均勻的撒一點在傷口上,然後指揮著身邊計程車兵用繃帶包紮好。
下面該是肩膀上的傷口了,莊健伸出手指摸索了一下,裡邊也有一塊彈片。沒辦法,還是剛才那一套,莊健不得不繼續下去。
人蹲在地上久了,腿會很麻,現在莊健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兩條腿了。但是他不能停下,為了弟兄的性命,他要爭分奪秒的治療劉明利的傷。但是,他的努力能挽回劉明利的生命嗎?莊健不知道,這麼多處傷口,這麼嚴重的失血,日後還可能有嚴重的感染,這個時代是沒有青黴素等等這些抗生素的,只能挺著。莊健沒有任何把握,只能盡力而為吧。
裝甲列車的車廂地板上,已經有二十一塊帶血的彈片了,莊健的手術也進行到了最後,現在只剩小腿肚子上的那個深深的血洞了。莊健依然割開傷口,取出一個東西,卻不是彈片。莊健仔細辨認了半天,才明白,那是一顆鉚釘,是用來固定裝甲列車的裝甲板的。這年頭,鉚釘都能傷人了。莊健想著,然後撒手扔在地板上。
莊健用手術刀將血洞裡的碎肉殘渣還有血塊等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清理出來,然後還是用針線縫合好,撒上止血粉,包紮。這些都做完了,莊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手術終於做完了。”
“他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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