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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胸無大志,實則卻藉助旁門左道得了不少人脈。” “他利用人脈暗中經營,本人卻因行事混賬不受重視。” “這反倒成了他的護身符,讓他隱藏頗深。若非此次冒險前去禮郡王府暴露了身份,只怕還真不會引起臣的注意。” 吳尤說到此處,往日裡自帶陰森效果的臉更添凜然。 “明明是個柔弱不堪的公子,在我黑螭衛大牢卻還能堅持至今。” “他倒也不是死咬著不鬆口,而是每次都似乎真的撐不住全招了,可下一次再問,便又成了另一種說法。” “一時說販賣朔上石都是他自己鬼迷心竅,是他自己主動聯絡的齊國行腳商,與旁人無關。” “一時說得到的銀兩均分給了平時共同玩樂的公子。” “一時說大部分的錢財都用來給花樓頭牌贖身了。” “一時又說自己其實是被齊國人騙了,只是上了賊船後便無法再下,唯有每日戰戰兢兢被人利用,又因得了銀兩的甜頭捨不得放手。” “後被逼急了,竟說起他背後之人是禮郡王。” “可待向他要證據時,他又拿不出。” 梁帝越聽越皺眉,開口道:“自相矛盾,胡編亂造。你黑螭衛不會就只有這點手段吧?” 吳尤聞言,一掀衣襬跪倒在地:“臣惶恐。” “衛肆所言真假參半,臣自不能輕信,這才在宮宴前找到禮郡王,想探探他的態度。” “此事臣未曾先行稟明,還請陛下恕罪。” 梁帝擺擺手,並不在意:“黑螭衛本就有此權力,無需事事請示。” “是,”吳尤繼續稟道,“雖只是短暫的接觸,但臣以為,禮郡王殿下是幕後指使的可能性不大。” “況且宮宴之上,秦王殿下又連拋證詞直指兵部袁大人。” “臣已派人查探過,衛肆得朔上石售賣之利與兵部尚書袁大人三七分,從袁大人府中搜出的賬本看,的確有過。” 這話又有些模稜兩可。 梁帝終於停下揉著鬢角的手,抬頭問:“有過?” “不錯,”吳尤俯身道,“經查實,自他二人相識後這六年當中,袁大人的確定期接收此人所贈銀兩,且每筆賬目的分成也並無問題。” “但正是因為一絲一毫皆不差,臣反而有疑慮,”他面色嚴肅,“再加上衛肆的態度。” “如何?”梁帝坐直了身子。 吳尤抬起頭道:“除夕之前,臣曾多次對其審問,能明顯感覺到衛肆雖行事膽大包天,實則卻貪生怕死。但也正因貪生怕死,反讓他有所顧慮,即便面對黑螭衛的各色刑罰,他也依舊未曾盡言。” “臣猜測,應是事關重大,他害怕如實招供會讓他的結局比進黑螭衛大牢還慘,但又怕什麼都不肯說會死在大牢,所以才一直胡言亂語顧左右而言他。” “可宮宴過後,秦王殿下所查證據於昨日正午前才剛剛全部轉交,衛肆便彷彿再也撐不住,昨夜子時左右忽然情緒崩潰,哭著喊著如竹筒倒豆子般將一應事宜全都交待了清楚。” 一直不曾有太多反應的梁帝不由輕哼了一聲。 沒等吳尤再詳說,便搶先猜測道:“他交待,說背後之人是袁瑋?” 吳尤神色肅穆:“不錯。不僅如此,口供中的每條證據,也皆與目前查出的證據完全吻合。” 他說罷抬頭,就見梁帝的臉上神色莫名。 憤怒與疑惑交織,接著則是恍然,最終變成了略帶無奈的苦笑。 梁帝許久才深吸一口氣道:“罷了。” “既如此,便不必再大張旗鼓去查了,即便再查,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了。” 他道:“這衛肆,膽大包天通敵叛國,陷害皇子汙衊朝臣,且為讓自己脫罪故意偽造證據,編造背後指使,實在可惡至極,當立刻處死,以儆效尤。” “至於忠勤伯府……” 梁帝略思索片刻,手中的杯蓋在盞口輕劃兩下。 “既然管不了自家子嗣,致我大梁被敵國利用,我百姓利益受損,又致太子與齊王蒙受不白之冤,那這伯爵之位自然也做不得了。” “念其祖上有功,又是大節下的,便別造殺孽了,著貶為庶民。” 梁帝又想了想,補充道:“再罰其男丁發配,女眷沒官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屆時你親自去一趟,盯著點,別又鬧出旁的事來。” 吳尤起身,雙手抱拳應道:“是,屬下領命。” 正要退下,梁帝卻朝張寶全微一點頭。 張寶全會意,知道後頭還有更要緊的話要談,左右眼神示意,原先還滿滿當當都是宮人的啟元殿內,瞬間撤了個乾淨。 只剩梁帝和吳尤君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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