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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蕭肅往日裡再怎麼沉著穩重,此刻也沒忍住。 “你想這不妥做什麼?本王沒問過什麼衛肆,就是猜的!現在讓你想衛肆是否有不妥!” “你吼我做什麼?” 蕭珩一縮脖子,似是害怕他情緒失控。 眾目睽睽之中愣是跪著往旁邊挪了好幾下,才又苦思冥想道:“那日衛肆一直在絮絮叨叨,說的幾乎都是關於我太子兄長的事。” “我當日本就病著,從前與他也並不相熟,實在要說不妥……” “啊呀!” 他忽然想起什麼,抬起頭來:“父皇,兒臣那日迷迷糊糊一邊用膳吃藥一邊聽他念叨,好像忘了叫人給他安排膳食了,他整整喝了一日的水!其他什麼都沒吃!” 話音落下,就連恭郡王蕭寧都沒憋住,一張俊臉皺成苦瓜。 “你還是閉嘴吧,要不你還坐回去嗑瓜子喝茶吧。” “那不成,”蕭珩卻搖了搖頭,“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想想可有別的。” 梁帝原先嚴肅到極致的臉,此刻直抽抽,要笑不笑的,十分辛苦。 動作卻沒猶豫。 手中的那封信再次被他扔下,看似要砸蕭珩的腦袋,只是卻輕飄飄半點力氣都沒用上,中途就掉落在地,發出“啪嗒”一聲輕響。 “行了,”梁帝瞪他一眼,“想說什麼便說,少在這東一榔頭西一棒的,小心誤傷了人。” “兒臣遵旨!” 得了聖命,蕭珩這才跪直身子,收起方才那副憊懶樣,正了臉色。 “今日諸多事宜,非兒臣故意繞彎子不說,而是因實在不能說。” “事已至此混亂不堪,若兒臣再就此事說點什麼,只會讓現下的局面變得更加不可收拾。” “哦?”梁帝似乎有了點興趣,微抬頭道,“此話怎樣?” 蕭珩便道:“衛肆一事事關重大,涉及忠勤伯府和兵部尚書家中數百條人命,更涉及太子兄長與大皇兄,實不該如此兒戲隨意決斷。” “即便兒臣見過衛肆,可一則在病中,二則時間久遠,好些事如今憶起來已格外模糊,並不能成為證據。” “但此刻卻突然被人架著,好似就等兒臣一句話,便要立時將人定罪。” “兒臣實無此權,亦不能妄加談論,更不敢越俎代庖。” “何況兒臣身為郡王,又是太子胞弟,於身份上而言更該避嫌。” 蕭肅拉著一張臉,渾身肌肉緊繃。 就聽蕭珩繼續說道:“此事鬧至如今這般,皆因人心不足蛇吞象,更因職責不明分工不清,今有一言,若說的不當,還請父皇恕罪。” 梁帝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面上卻依舊保持了嚴肅的模樣:“你說,恕你無罪。” “謝父皇恩典!” 蕭珩這才放了心似的,深吸一口氣。 “兒臣以為,若要斷案,則需人證物證一應俱全,且證據鏈銜接完全吻合方能判決,可如今關鍵人證忠勤伯府衛肆尚在黑螭衛大牢,其餘部分人證照四皇兄所言卻在秦王府。” “黑螭衛吳大人今日突然來與兒臣搭話,大約也是想問些什麼,卻又礙於場合與身份未能問成,便匆匆離去。” “而今四皇兄又來問兒臣有關衛肆之事,則必然也因雖拿了些與此事相關的人,卻無法親自審問最重要的衛肆,致某些證據缺失,需要兒臣從旁佐證。” “如此一來,黑螭衛查案難以進展,四皇兄在調查中也捉襟見肘。” “線索未能理清,事實未曾理明,仿若一團被人打亂的線團,尚未找到頭緒便東拉西扯,只會越來越亂變成無用的亂麻。” 蕭珩俯身一拜,侃侃而談。 “兒臣以為,此事需先明確由誰來辦,是刑部、黑螭衛還是四皇兄,再明確如何辦,是分案處置還是併案調查。” “之後將目前所查到的人證物證歸攏分類,彼時若再有需要問訊,兒臣自當全力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屆時方可真正以儆效尤,以正視聽。” “好!”梁帝忽而仰頭大笑,坐回上首的龍椅,“說得不錯!” 他連連點頭,轉過身笑著對一旁的張寶全道:“瞧瞧,朕就說這臭小子近日只想著偷懶,如今事情迫在眉睫,可不就由不得他了?” 張寶全自然知道聖上的意思,知趣地附和。 “禮郡王一向聰慧,又是自小跟在您身邊養大的,情急之下依舊能有這般清晰的思路也是應當,奴才瞧著,殿下就是不樂意摻和。” “朕每日忙裡忙外,”梁帝哼了一聲,“他倒是會躲懶。” 二人之間的對答並未有所顧及。 跪了一地的大臣們自然全聽在耳中,頓時心思翻騰。 梁帝與張寶全說罷,便又回過頭來道:“珩兒方才所說正合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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