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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罷雙手合十,緊閉雙眼面朝八方唸唸有詞,只求各路菩薩大慈大悲,不要跟她家主子計較。 蘇貴妃無言地看著她一通折騰,直等青蘿睜開眼,她才擺了擺手。 “罷了,以後這經書也不必拿到本宮這裡來了,省得你每每心驚膽戰,鬧得本宮也不得安寧。” 青蘿若逢大赦,忙回身去將經書放好。 就見蘇貴妃已神色漠然地站起身,緩步踱至窗邊:“你可知道當初本宮為何賜你青蘿之名?” 她眼神有些渙散,似是看向遠處,似是空無一物。 話彷彿是對著青蘿說的,又彷彿只是自言自語。 清冷而悅耳的聲音如夢似幻—— “因青蘿生在石崖山間,攀附松柏牆壁,看似卑微低廉,卻有極強的生命力,無論風吹日曬,皆可蓬勃生長。” 這注定是個難眠的夜晚,無數雙眼緊緊盯著風暴中心的啟元殿。 蘇府自然也不例外。 蘇老太爺官至宰輔,早年已經致仕。 不過這並不影響蘇家在大梁的地位。 如今朝中所稱蘇大人,正是蘇家長子蘇令桓,年僅四十便入閣拜相,正是肱骨之臣,國之棟樑。 此刻這位權臣正面帶憂色坐在圈椅上,看著門外的天色。 另一邊,蘇家幼子蘇令河則掩不住心底的焦慮:“寅時了,還是沒有訊息……” 屋內上首,蘇老太爺雙眼微閉,若不是還能見其腰桿挺直,瞧著倒像是睡著了。 蘇令桓微皺了下眉,看向自己的幼弟:“慌什麼?” 此話不說還罷,一說反倒讓蘇令河忍不住站起身來。 “我怎能不慌?現而今齊王雖事發,卻不知太子此番究竟能否洗脫罪名,偏貴妃長姐還被禁足在永坤宮內,倉促之間,誰又能猜到聖上的想法!萬一……” 他止住話頭,又轉而道:“再說聖上昨日還因禮郡王斥責了太子,兄弟鬩牆此等大事,長姐一個人在宮裡,還不知會著急成什麼樣呢!” 蘇令桓將手中的茶盞輕放至桌面,擰眉道:“什麼兄弟鬩牆?休得胡說八道!” 眼看蘇令河還在亂轉,蘇令桓的語氣也越發嚴厲起來。 “你這是什麼樣子?蘇家百年至今,什麼事沒經過。如今不過是聖上在教導子嗣,也值得你這般大呼小叫,失了分寸。” 他指著對面:“若還想跟著等訊息,便好好坐下,否則趁早回屋。” 蘇令河沒頭蒼蠅似的又轉了兩圈,一屁股坐了回去。 口中卻忍不住道:“我擔心長姐不成嗎?你們若不是擔心長姐,何至於半夜不睡,熬到天明?” 話音落下,一直穩如泰山的蘇老太爺,終於紆尊降貴開了口。 “你長姐心性堅定,持重謹慎,比之你大哥也不遑多讓,並無需你我憂心。” “倒是太子——”老太爺緩緩睜開眼。 那雙眼看似渾濁,卻在此刻閃過精光。 他輕嘆道:“皇子們可都大了啊!” 的確,皇子們都大了。 尤其是自蕭珩起往前,一眾皇子都已成年建府。 太子之位不穩,他們之中的每個人就都有了唾手可得的機遇。 蘇老太爺如此想,梁帝自然也想到了。 啟元殿內,伴隨著帝王的反問,原先還只顧看戲的皇子們片時便被磅礴洶湧的壓力吞沒。 這話問得意味不明。 倒像是把他們所有人都懷疑了一般。 有人心領神會,有人裝傻充愣,當然,也有人是真的傻—— 恭郡王蕭寧第一個站了起來,率先跪倒在地,大聲求道:“父皇息怒!大皇兄確實做錯了事,可說他陷害太子,兒臣絕不相信!” 他道:“那搜出來的信箋皆用普通的蠅頭小楷寫就,根本無法分辨出自何人,所謂的銷魂散更不知源頭。物證不明,人證缺失,憑一個搜出來的盒子就要定罪,豈非荒唐?” 楚王蕭辭坐在一邊,實在聽不得他亂嚷嚷。 “五弟你說便說,怎麼就叫荒唐了?那盒子是禁軍統領王大人親自帶人搜出來的,雖無法辨明是誰的筆跡,內容卻能看出些端倪……” “什麼端倪!”蕭寧剛剛挑釁蕭珩時就被他出言教訓了一番,早就心生不忿,這時越發怒火中燒,“好端端的,突然就大搜齊王府,又恰好搜出這大皇兄根本從未見過的物件。” 他義憤填膺道:“這樣巧的‘巧合’,誰知是不是有人為了洗脫自身罪名而故意設計栽贓?此事事關重大,還請父皇明察!” 蕭辭聞言大驚,一張憨厚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簡直不敢置信。 “五弟,你怎麼這般口無遮攔?父皇在此,你質疑王統領就也罷了,現下竟又拐歪抹角含沙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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