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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鬼們哭了很久,這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紙旗袍領著他們,再次給我們跪下了。

“謝謝大師!”她感激地說。

“謝謝大師!”眾鬼齊聲說。

我鬆開郭辰珺,拉住她的手,“不用客氣,你們起來吧。”

紙旗袍帶著眾鬼這才站起來。

我看看紙旗袍,問她,“我該怎麼稱呼你?”

“我叫孟小巖”,她說,“生於民國二年,是個唱戲的。他們和我是一個戲班的,都是我的師兄弟。”

“哦……”,我點點頭,“你們為什麼會死在這裡?又為什麼要害顧曉彤?”

孟小巖沉默片刻,嘆了口氣,“我並不想害人,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還請大師聽我將此中原委,細細道來……”

我點點頭,“好。”

“她怎麼變得這麼和氣了?”郭辰珺小聲問我。

“陣法暫時平和了她的怨氣”,我小聲說,“怨氣散了,她自然就恢復生前的秉性了。”

她輕輕舒了口氣,“懂了……”

我看看孟小巖,“孟老闆,請吧。”

孟小巖輕輕嘆了口氣,“我本是上京人士,自小父母雙亡,幸得一道人收養,救下了我的性命。我師父雖是道門中人,但生性好賭,又吸食大煙,不過四十出頭,便一命嗚呼了。臨終之際,他將我託付給了一位摯友,但那個人在埋葬了我師父之後,第二天就把我賣入了戲班,帶著賣我所得的十塊大洋,不知去處了……”

我明白了,“難怪你懂得生魂奪舍法,原來是跟你師父學的。”

孟小巖點了點頭,繼續說,“我在戲班坐科七年,十九歲登臺唱戲,很快就小有名氣了。二十三歲我脫離戲班,帶著一眾師兄弟組建了自己的戲班,離開上京,去了金陵。在那裡,我成角兒了……”

她身後的少女低下頭,暗自垂淚,彷彿是在追憶往昔。

孟小巖苦澀的一笑,“我那時紅了,真的紅了,可是誰也沒料到,這好年景竟然如此之短。不久之後,日寇犯境,天下大亂,金陵城人心惶惶。那時有個人看上了我,他要帶我進川以避賊寇。”

她看看身後的眾鬼,“我捨不得我的師兄弟們,就對他說,我可以跟他走,但我的師兄弟,必須一起同行。”

少女流著淚給她跪下了,“師姐……”

其他鬼也跟著跪下了,一個個淚流滿面,“孟老闆,是我們把您連累了……”

孟小巖釋然的一笑,“別哭了,當著大師和郭家少爺,讓人家笑話。”

“我們知道您心裡委屈,您是為了我們,才委身與馮參議的”,少女哭著說,“要不是因為我們,馮參議不會把您丟在寧州,你要不是為了保護我們,也不會被孫家人害死。師姐,是我們害了您哪……”

眾鬼掩面而泣。

孟小巖扶起少女,接著柔聲對眾人說,“都起來吧,不許哭了,這是我的命,不怪你們。”

她越這麼說,眾鬼心裡越難受,哭的更厲害了。

他們死的都很冤,但孟小巖更冤,而且她死得最慘,所以他們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孟老闆。這些情緒,已經壓抑了他們八十多年,現在好不容易能說話了,自然也就釋放出來了。

孟小巖見勸不住他們,一聲長嘆,淚流雙行。

我忍不住問,“孟老闆,你們後來到底遇上了什麼事?你們到底是被什麼人害死,然後葬在這裡的?”

孟小巖輕輕拭去臉上的淚水,平靜了一下情緒,“我們離開金陵後,先向南行,然後西行,準備入川。到了寧州之後,遇上了飛機轟炸,那個男人說帶著戲班是個拖累,說拿出一筆遣散費,讓我把戲班遣散了,獨自跟他進川。我不答應,他一氣之下,就丟下我們,自己上了國府派來的飛機,飛走了。”

她含著眼淚,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走了之後,我就帶著戲班南行,想去昆城投奔我一個師兄。飛機炸斷了鐵路,公路也不安全,所以我們只能走山路了。那天夜裡,我們經過這裡的時候,被這裡的山民劫住了。我跟他們說,錢我們可以不要,都給他們,只求給我們留點糧食,放我們走。可是那些山民根本不聽,他們把我們劫進了村子裡,讓我們聽候發落。”

她擦擦眼淚,看著我,“這個村子叫孫家寨,全村的人都姓孫,他們的族長叫孫金髮,他們都叫他二爺。這個孫金髮是個色鬼,他見到我之後,就動了色心,跟我說,只要我們給他們唱三天戲,然後我陪他三天,他不但不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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