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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啊，他確實在幫洛瑤和李永恆打探訊息，這叫做協助辦案。 說著說著，段子陽猛地站了起來，他的精神意識再被拉扯，好在他已經有過一次經驗，所以很快抵抗住這次偷襲。 只是他的精神意識依舊到了星球之外，邊界牆之處，那片戰場上。 隱約之間，似乎聽到了曾祖母與母親的聲音，其他說了什麼沒有聽清楚，但最後一句，已經壓不住你的能力了，但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靈活運動。 段子陽感受到眼前的視角一直在變化，就好像玩遊戲的人一直在切換角色一樣，從不同的地方，觀察著戰場。 突然間，聽到了巨大的勁爆，旁邊有人驚恐喊道，“快呼叫支援，發現類人王蟲。” 下一秒段子陽眼前一紅，伴隨著爆炸聲，他的精神意識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留著鼻血，癱坐在椅子上，把阿越差點嚇出系統混亂。 “主人，你沒事吧，是不是順又對你進行精神攻擊？”阿越扶著段子陽，紅色的星眸盯著他，“剛才你的腦波資料非常異常。” 段子陽則是在剛才的境遇裡，頓悟了些什麼。 他之前的精神力是可以對人有直接的影響，那沒想到還可以把對方當做眼睛……而且是超越的距離，那麼他也可以不用上戰場，也可以起到一點作用了？ 你們真的在乎人類與蟲族的命運 阿越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能在阿越的眼神中看到怒氣，是一種保護欲。 這個認知，讓段子陽有些不能把阿越只當做一個ai智慧管家。 “我知道，阿越。”段子陽對阿越露出一個微笑，“只是我也有些小妄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後，段子陽打算再嘗試一次，只是這次卻出現在了別處。 這熟悉的星球繪圖，這次人彷彿站在巨大的星環之上，接受眾多精神體的審視。 面對一群來勢洶洶的意識體，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 段子陽本能的想要防禦，可是面對強大的精神力，還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可知錯了？”又是那種似近若遠的詭異聲音，帶著高高在上的審視，“一個小小的星語者，竟然望向精神附體，未免有些痴心妄想。” 不對勁，為什麼沒有看到曾祖母和母親？段子陽迅速掃視看了一圈，垂下視線，漠不知聲。 那聲音見段子陽不說話，以為震懾住了他，便繼續說道，“你是有資格成為我們的一員，那就不能做出過多的干預，這樣會改變人類的命運。” 另外一個聲音：“就是！你這樣幫他們就是作弊！” 還有一道年長的聲音：“秩序不可干預，你這樣實在違反制度。” “誰定的制度？”段子陽面無表情發問，“是，可能在你們的眼中，人類與蟲族的戰場，最後會有慘烈的結局，但是我們人類也有權利去選擇如何達到這個結局吧？” “我既然有能力，就代表還有其他的人可以，既然人類減少犧牲，為何不能做？”段子陽微微眯眼，“還是說，你們根本不在乎人類的結局，只在乎自己的生存是否得以延續，對嗎？” 話音剛落，段子陽頓覺自己的腦袋要炸了，那種莫名的力量在攻擊他。 即便這樣，段子陽也不會示弱，從那些鬧心的談話中，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需要人類戰勝蟲族，但是並不希望人類變強後戰勝蟲族。 為什麼？還是說，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段子陽強忍著腦袋傳來的陣陣疼痛，“你們的目的恐怕不止是讓人類打敗蟲族這一件事，人類變強的話，對你們有什麼損失嗎？” 那道聲音得到主人似乎不太高興，冷哼一聲，“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這些。” 段子陽聽到這個回答後，更是惱火，“那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憑什麼有資格干預我們的命運，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秩序嗎？” 那個聲音似乎有些生氣，“我們是珍惜你的天賦，可你若是這樣不聽話，那就只有兩條路給你，一是被我們抹殺，二是成為我們中的一員，不得干預人類與蟲族的戰爭。” 段子陽聞言，“都是人類，誰比誰高貴了呢，現實世界裡我打不過你，但精神世界裡可不一定。”說完，還冷冷笑了一下，瞪著他們這些意識體，毫無懼色，“反正拉一個下水是拉，拉一群也是拉，對吧？” 顯然，這句話激怒了未知方向的意識體，立刻加大了對段子陽的精神攻擊，“你……”那個聲音似乎有些憤怒，“不知好歹！”。 段子陽感到自己的思維更加混亂了，他強忍著疼痛，冷冷一笑，“怎麼？被我說中了？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存在，不也是透過控制人類與蟲族的戰爭，來獲得自己的利益嗎？還是說，你們真的在乎人類與蟲族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