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公詐屍了,老婆還在姦夫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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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則站在房間衣帽鏡前,看著鏡子裡一身高定手工西裝,相貌氣質都遠遠出眾的人略微走神。
鏡子裡明明是他自己,可他卻感到陌生。一週前,他還不叫周景則,他叫蔣小海,不過是周邊一個小縣城的麵館打工的。
他知道自己樣貌出挑,蔣織雪經常對著他那張臉感嘆他應該進娛樂圈,來麵館吃麵的人也經常掏出手機對他偷拍,偷偷和同伴討論他的外貌。可沒人想過這麼一個麵館和麵的師傅,會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周家獨子——只在財經相關的新聞中偶爾提及到姓名,聽說早就意外去世的周景則。
他被偷拍的影片發上了網,小小地走紅了一下,於是周圍總有慕名而來的顧客,吃麵是順帶,主要是為了見他。
過了幾天,麵館門口突然來了一批衣著光鮮,一看就是家底豐厚的人。為首的是一名中年女人,保養得當,高貴優雅,身後跟著幾名保鏢,她站在麵館門口正茫然地往裡望,出於攬客心理,他走了出去,想招呼她進來吃碗麵,卻不想她一見到他,眼淚倏然落下,哭著撲進了他的懷中,喊著一個陌生的名字——“景則”。
從她哭訴的字裡行間中,他知道了這是他的親生母親,而他是她失蹤三年的兒子。
而這些他都不記得,他的記憶只始於三年前,他在蔣織雪的家裡醒來,卻不記得自己是誰。蔣織雪聽完鬆了口氣,然後眼神閃爍說:“你是我小舅的私生子,叫蔣小海,來我家麵館打工,結果被樓上高空墜物砸了一下,可能是失憶了。”
他知道蔣織雪的話不一定真實,但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也無處可去,於是就在蔣織雪家做麵館雜工待了三年。
剛開始洗碗會摔碎盤子,和麵會把麵粉弄得到處都是,後來也漸漸習慣了蔣小海的人生,只是偶爾做夢會夢到一個朦朧的身影,記不清人臉,只記得她眉眼恬靜,長髮柔軟,人如畫卷秀雅清麗,婉約柔軟,眼尾還有一顆淺褐色的痣。
他問蔣織雪是否有這個人存在,蔣織雪聽完白眼一翻,罵他做春夢。可他總覺得,應該有這麼一個人,一直都有這麼一個人。
等到親子鑑定的報告拿到手中,確認了不是詐騙後,周景則才終於答應回家,母親張書雅鬆了口氣,擦著眼角的淚唸叨:“你爺爺知道你回家了肯定病就好起來了,還有婉柔……婉柔這孩子終於苦盡甘來了。”
不知為什麼,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他問:“婉柔是誰?”
張書雅知道他失憶了,但聽他連婉柔都忘記了,不免有些悲慼,她拉著他的手說:“婉柔是你的妻子,你不在的這些年要不是她我們家早就倒了……她吃了這麼多苦,就是為了等你回家啊。”
周景則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夢裡那個身影,心中微動。
回家前張舒雅叫人送了幾身衣服過來,又請了造型師上門替他打理了髮型,等他換完衣服剪完頭,張舒雅忍不住紅著眼道:“我的景則終於回來了。”
可週景則卻覺得這樣的自己反而陌生。
從縣城麵館到周家老宅,開車要四個小時,蔣織雪不放心,怕是新型騙局,堅持要跟來,張母覺得她也算周景則的救命恩人,於是也答應了。
下了車,蔣織雪站在著豪華的莊園庭院望著眼前的豪宅咋舌,她偷偷扯周景則的衣角:“小海……我知道你家有錢,但是這會不會太誇張了吧。”
周景則卻不為所動,他望向出來迎接他的人群,試圖在裡面搜尋到那個出現在他夢境裡的身影。一波又一波的人迎了上來,這個是二叔,那個是表姑,那個是三舅……和這些人一一打過招呼以後,卻還是遲遲未見楊婉柔,他皺起眉,但沒有開口詢問。
管家帶著他上樓,回他原來的房間,一推開牆上掛著兩米高的巨幅婚紗照便映入眼簾,他終於見到了楊婉柔,一身潔白婚紗的她靠在他的懷裡,臉上滿是幸福,眼尾的那顆痣在放大的畫面中也格外顯眼。
心底像是細針紮下去般,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和痠軟。
管家提前知曉他失憶,見他望著這副婚紗照不肯移開視線,便貼心地替他回憶:“這是您剛結婚的時候,不顧夫人反對,非要掛上去的婚紗照。少夫人當時還偷偷讓人取下來過,又被你鬧著重新掛上去了,您不在的這些年,少夫人每次回來都對著這堵牆流淚。後來她見了傷心,就換了一個房間住,但這間房裡你的東西還是都保留下來了。”
腦裡浮現出一個纖瘦的背影悽清站在這間房內默默流淚的場景,周景則垂下眼眸,長睫顫了顫,問:“她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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