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先說藍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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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山看眾人已走遠,便只說:“起來吧!我可以說,但你們也要答應我,聽後不外傳,不妄議。” 眾人皆是同意。 江寒山:“先說說你們知道。” 聽了這話藍曦臣將自己所知道的事講了一遍。其他人還好就藍思追、藍景儀十分心疼自己家長輩。白神醫則不知第幾次破口大罵藍家,罵藍家混蛋害了自己家姐姐,又養壞孩子。 魏無羨倒是覺得藍家有點冤,畢竟孩子是沒養壞。 江寒山開口道:“閉嘴,想知道發生什麼事就安靜地聽。” 白神醫不敢再多話,江寒山便說:“因你們母親姓玉名無瑕,我們都習慣叫她一聲玉姐姐。” 魏無羨看了眼藍忘機,就見他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師叔是真認識人家母親。 江寒山繼續說:“被殺的恩師,我們叫他為畫師。” “畫師,畫畫的。”魏無羨、藍景儀一起默唸。 “不是畫師,他雖擅畫,愛畫,也教畫,不過被稱‘畫師’,是因為他本名藍鏵,音同‘畫’,最重要的是某人記不人名,隨口叫‘畫師’。還有以後你們有奇怪的名字不用大驚小怪。某人叫全看心情不懂講究。”藍啟仁直接說。 小輩們和小小輩集體轉頭看向江寒山。而他們的眼神明晃晃的是前輩你居然是這樣的前輩。 江寒山淡定而優雅地喝茶,大有你們說的是誰,我不認識。 在場長輩們不提,小輩們雖然沒有弄明白這個白衣什麼尊到底是尊什麼大神,但人家氣質妥妥得不好惹,惹不得,更何況今日讓他開口講過去的事已是不易,便默契地安安靜靜當個聽故事的乖寶寶。 江寒山見無人再說話便繼續道:“當日我和妹妹,就是你姑姑柔澤,在藏色姐姐的陪伴下從雲夢返回姑蘇準備繼續去藍家聽學。 在山下那個什麼鎮時太熱鬧走散了,我到處找人。可是既找不到姐姐,也尋不到妹妹。就在我隨便找了個牆頭蹲著時,看到玉姐姐、畫師兩人從我眼前過,我便跟上。我想有認識的,剛好讓他們幫忙找人。 可是他們走到小巷,在一個岔口我不注意就跟丟。我找了很久才找到。 令我意外,我看到是玉姐姐被畫師推倒,畫師不止身旁倒了一個人,還要把一個女人傷死。我第一反應想阻止,可沒來得及。 我當時已到畫師面前,看他眼神空洞想把喚回他的神志,可他又突然瘋狂大笑。我也是嚇得不輕。 在我未反應也過來之玉姐姐已經擋在我身前。 玉姐姐直言:‘他還小,不要殺他。’ 畫師說:‘玉姑娘,我可是藍家子弟,難會殺一個無辜之人,這人還是江家家主幼子,堂堂白衣尊者。’ 玉姐姐和我同時出聲,玉姐姐喊‘白衣尊者是什麼’。我喊‘你怎麼知道?’ 在我和玉姐姐面面相覷時,畫師大叫‘小心’。 我和玉姐姐本能轉身出擊。我們倆個也不明白明明站在身前的畫師為什麼會在我們轉身瞬間出現原本身後位置。 我二人受驚時出手都很重,不說玉姐姐那一劍,就我一掌就夠擊碎他肺部。 畫師受創後抓著我和玉姐姐的手央求我們二人務必保守今日秘密。 世事難料就在此時有幾個藍家弟子剛好來了。好死不死就看到畫師抓著我們的手求我們。那幾個弟子就腦補了我們殺人,他們家先生正求饒的劇情。” 說到這裡江寒山喝了杯林如海給倒的茶就自顧自得發了一會呆說:“我記得玉姐姐那一劍雖重,可沒傷到要害。畫師應該是死於我那一掌。” 藍忘機:“為何?” 藍曦臣:“為何前輩安然無事,家母要被囚禁終身?” 江寒山摸摸自己臉,抬頭往上看。小輩們正奇怪他這是什麼反應時,藍啟仁說:“他不能說無事,他當場就昏了,昏睡了三年。” 景儀問:“師伯,你受傷了嗎?” 林如海默默地舉手,說:“是反噬。所有白衣尊者不允許手上沾惹人命。若有人死在他們手裡,他們就會因為反噬陷入昏睡。至少三年,嚴重可能會一覺睡到死。” 藍曦臣:“因為如此,藍家不追究江家,只把我母親困位。” 林如海:“我雲夢雖護短,但也不至於把責任推到一個弱女子。我師兄當時昏迷不醒,也不知什麼時候醒,更不能說清當時情況,只能先接回來照顧。” 江寒山:“你確定玉姐姐是弱女子嗎。” 藍啟仁嘴角抽了抽,白神醫打了個冷顫,林如海則直言:“天下女子都是弱柳扶風的,都是需要照顧。” 藍景儀趕緊點頭,他老爹唯一靠譜就是這點。 江寒山說:“三年後我找到玉姐姐,想問清當日之事。 玉姐姐告訴我具體她也不清楚,只知道他那天會失控是因為他發現他所愛之人不止是有婦之夫,還是個騙子。他們相識的第一天就已經開始被人騙。 他愛那人入骨,不顧一切把他帶回藍家見自己家人、族人。可是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那一男一女設得局。什麼一眼萬年、情深似海都是假的。他受不了才發了狂殺了那兩人。 玉姐姐說她想了很久才明白畫師那一日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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