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hapter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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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樹蛇毒性雖清,沒什麼大礙,可不過兩日,唐箏的手臂便遺留下青黑的齒痕。
傷口周圍半徑一厘米的範圍變硬,按下去痠痛裡夾雜抑制不住的癢意。
黎予來千鳥群島,是為了探姐姐的班,現在黎簌靜養拍不了戲,她自己也閒得發慌,時刻關注著黎簌唐箏二人的傷勢,又主動和主島醫院聯絡,取回了一些生肉愈傷的藥膏。
這兩日,唐箏除了每天按時喝下廖望託酒店後廚熬煮的湯藥,還要為小臂傷口塗藥。傷口深處在生長肉芽,她只能竭力壓制住抓撓的慾望,讓臂傷慢慢癒合。
昨晚和林起元的交談仍在耳畔,“吻戲”二字像根尖刺,直直刺進唐箏的耳中,捲起難以抑制的嗡鳴。
鴿哨劇本從頭到尾每一個情節,唐箏都已經熟讀並理解,可不管她如何費神回憶,都記不起任何有關“吻戲”的細枝末節。
她敢篤定,之前的劇本根本沒有這段戲,極有可能是編劇後期加上去的。
和黎簌拍吻戲,唐箏並不介意抗拒,畢竟這是為數不多的可以親近的機會,何樂而不為。況且這段時間她得益於和黎簌在片場相處,已經許多天沒有出現過咳嗽症狀。
可黎簌不同。
從始至終,她都只把唐箏當作對家。
或許現在面對唐箏,所懷有的情緒已無當初那麼厭惡,可終究逃不過敵意這兩個字。
唐箏設而想之,如果她和黎簌沒有這層隱秘的牽連作羈絆,她自己也必定不情願和討厭的人拍攝親密戲,還是在那麼多人和鏡頭下。
和對家拍吻戲。
光是想想,就很尷尬為難。
可令唐箏意外的是,昨夜林起元說罷鴿哨吻戲拍攝打算後,黎簌只是垂眸思索片刻,就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唐箏在房間內翻來覆去想了一夜,依舊摸不準黎簌的用意,反而使自己深夜失眠。
清晨六點半,早早洗漱起了身。
她下樓吃早餐時,酒店大堂的幾個工作人員還耷拉著腦袋,歪七扭八站在前臺後,昏昏欲睡。
唐箏原以為自己是起得最早的人,可她在服務生的引路下到了餐廳,發現黎簌竟然也起了身。
黎簌獨自坐在棕色半環狀皮椅中,正用小刀割著瓷盤裡的鱈魚三明治,旁邊還放著杯熱氣燻嫋的苦咖。
偌大的餐廳內,除了來往端酒的幾位服務生,只有她們二人。
“才六點半,今天沒戲,黎老師不多睡會兒嗎?”
聽著唐箏驚喜的聲音,黎簌抬手看了眼指標走動的女士腕錶。她定了鬧鐘這個點下來吃早餐,就是為了躲開唐箏,誰曾想無心插柳柳成蔭,迎面碰了個正著。
人已經來到跟前,不好就這麼拂袖離開,黎簌拿起鑷子往苦咖裡夾了塊方糖,握著羹匙輕輕攪動,任唐箏在自己對面坐下。
從前芥蒂未清,使得對唐箏的敵意長存,可這段時間唐箏所做的種種幫助,又無法視而不見。
矛盾感擠壓得黎簌無處遁形,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唐箏,她不知道。
服務生體貼地走到唐箏身側,俯身仔細傾聽她輕聲細語的吩咐。
不過十來分鐘,餐桌上便擺了份果醬麵包,一杯熱牛奶。
才不到七點,外頭已經是紅日灼灼。
兩人所坐位置靠窗,初陽透過米色的落地窗簾,映襯得面色橙紅。可餐廳內開著空調,冷風從頭頂降下,帶走了三伏天惱人的暑熱。
黎簌目色流轉,不自覺將注意力放在唐箏身上,發現這稍有動彈就要汗流浹背的天氣,唐箏竟然還穿著身薄外套。
唐箏放下喝了小半的牛奶,在黎簌眼前揮了揮手,“黎老師?”
黎簌回過神,絲毫不為方才走神而尷尬。她嗅聞著苦咖綿長的苦香,說出了見面後的第一句話。
“小拜喝奶的時候,也像唐老師這樣。”
“小拜是黎老師的妹妹?”唐箏好奇問。
“不,”黎簌將羹匙輕放在絞著金線的瓷碟上,端起苦咖輕抿了口,似乎覺得太甜,又將杯子放下推遠,“小拜是我外婆家的薩摩耶。”
唐箏聽出黎簌並無惡意,只是以笑回之。
她拿起那塊塗著黃色果醬的麵包,剛要放進嘴裡,卻見和她相對而坐的黎簌眼底沉了暗光,定神望著她手裡的麵包。
“黎老師想吃?”
唐箏試探性問,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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