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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劉說道:“我看這村子陰氣籠罩,惹事兒的不是一般的善類。不過,如果咱們能除了這陰氣,揪出這小鬼來,村子如何感恩戴德自不必說,咱兄弟幾個這名聲,可就自此打響了……” 二狗一聽又要來活兒了,雖說是有些危險,卻還是躍躍欲試道:“什麼鬼?狗爺這一路見的多了,只有天天有酒喝,有肉吃,兄弟都在,怕啥呀!幹他孃的!” 這三個月來也的確是給兄弟們憋壞了,再加上這一路所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不少,大家不僅沒被鬼眼劉這番話鎮住,反而激起了鬥志。 只是臨行前,鬼眼劉還是不忘提醒大傢伙,這次的可不比從前,大家萬事都要多長几個心眼兒。 當我們一進入村子的時候,這個村子給我們的第一感覺就是——靜。 死一般的靜。 偶爾見到幹農活回家的鄉親們,也是一臉麻木、深沉。整個村莊都籠罩著一種不祥的氣息。 我們跟著鬼眼劉,一番打聽後,進了村長的家。 村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眯著眼睛一臉和善。鬼眼劉開門見山地說:“村長,我們是四處遊地開棺撿骨的,路過咱們村子,不知道村子裡有沒有人家最近想遷墳撿骨?” 村長很和氣地說:“沒聽說有要開棺的。” 鬼眼劉從身後的竹簍裡摸了半天,掏出來盒“大紅喜”,遞上根給村長說:“咱們幾個從南面一路過來,不知能否在村長這裡暫住一晚?還有些事情想同村長說——關於咱村子的事。” 這鬼眼劉平時沒看見過他抽這種紙菸,想來他的竹簍裡面真是應有盡有。 村長一聽他這話,先是一愣,然後點頭說:“能來到我們高橋,就是機緣,要是你們不嫌棄,就住在我這裡吧。我閨女不在咱村子,我一個人住這大房子也挺空蕩的。” 要說這鬼眼劉真是神了,不知在哪裡弄來的驢肉,晚上哥幾個就在村長家裡喝酒吃著驢肉,好不自在。二狗一直在說鬼眼劉不地道,有驢肉不早拿出來跟大家分享。 酒過三巡,村長拉開了話匣子,問鬼眼劉道:“劉師傅,你今天要說的,是什麼事?” 鬼眼劉擺擺手:“大哥,客氣了,叫我小劉就行!我要說什麼事,村長您應該知道吧?” 村子紅著臉搖搖頭,不再說話。 鬼眼劉壓低聲音道:“咱村子的狗,都去哪了?” 鬼眼劉這一說,我們這才發現,原來村子這麼靜,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這村子狗很少見。按道理,即使不是滿大街都是,最起碼在這樣的村子裡,在傍晚的時候,狗叫聲還是應該有幾聲的。 村長長長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對於他來說,這該是個令人痛苦的事情—— “老一輩都說咱高橋村風水好,依山傍水,能出人才,誰知道這幾年,高橋村很不景氣,幾乎是年年都有一戶人家死個人,每年都是,準得嚇人。村子裡好多人都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走不了的,或是沒地方去的,只能呆在這個小村子裡,有人說,咱高橋村被人下了什麼詛咒……” 村長說著,捂著臉,身為一村之長,村子變成這樣,他的揪心程度不言而喻。 “然後是牲畜們,一開始村裡老是有人丟雞丟鴨的,我領了幾個人查了很久,也沒查到什麼;然後就是貓狗,丟的丟死的死,沒出一個月,村裡的貓狗都快丟絕了;後來就是豬圈裡的豬,丟倒是沒有丟的,但都死了,死狀那個慘啊,那豬的肚子好像被刀劃開了一樣,內臟和腸子流了一地,地上一灘血,喉嚨也被咬斷了;還有的狗,頭直接斷了,和脖子分離了,只有一點皮和脖子相連,然後歪倒在一邊,像是被什麼東西撕斷的一樣……” 鬼眼劉吧嗒吧嗒又開始抽他的旱菸,我心下發涼,問村長道:“這麼長時間了,難道就沒有什麼線索嗎?” 村長急的都快哭了:“線索倒是有一些。起初說是村裡有打麻將的娘們兒,一天晚上聚在一起,打到後半夜。半夜的時候,就聽見院子裡有雞叫,叫的聲音可慘了,他們拿上手電跑出去一看——雞窩門被撞開了(農村雞窩門多是苞米秸稈、木欄圍成的),雞都沒了,地上一灘血,大家都嚇完了,那大門還關著呢,院牆老高,就算有人偷雞,跑得也沒那麼快吧?” 一旁的二狗抓起一把驢肉嚼了嚼,鼓著嘴說道:“八成是黃皮子乾的,黃皮子禍害雞,這傢伙跑得快,你們哪能逮著它呀?” “起先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啊,可是那豬是怎麼一回事,黃皮子不能禍害豬吧?而且,這事兒遠沒有完。再接著,他們打麻將的這家有人死了,辦完喪事一百來天吧,他家就開始丟雞丟鴨,他家裡的男人在城裡幹活,那幾天剛好在家。因為丟雞鴨的事都是在晚上,所以他又買了些雞回去,晚上就沒睡覺,一直等著這偷雞的現原形。“ ”可偷雞的人沒見著,倒是聽見房頂上有動靜,那聲音就像有人在房頂上走路。他一想,你終於來了,看來還是個會把式的主兒。他拎起鐵鍬就衝了出去,可房頂上哪有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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