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命運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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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川摸頭，“我這不是好奇嗎？”

奇羽板著臉嚴厲訓道，“好奇心害死貓！你們三個不許閒聊，立刻訓練。”

“是。”三人迅速就位。

星川忍不住喃喃道，“變臉好快，跟老師一樣。”

奇羽：“星！川！是想受罰嗎？”

星川：“不想。”和老師一樣，受罰也掛在嘴邊。

奇羽：“訓練！否則領罰。”

星川：“是！”

午休的時候，岫白沒有去食堂而是來到天乾殿大殿找紫玉簫。

紫玉簫正在佈置任務，“安悅，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你帶人下午出發，注意安全。”

安悅：“是，殿主放心。”

紫玉簫溫和地看向岫白，“怎麼了？”

岫白：“老師。老師您先忙，我有事找您但不急。”

紫玉簫臉上笑吟吟地說道，“我現在沒事，走，一起去食堂，路上你慢慢說。”

岫白：“多謝老師。老師，我是想知道我父母的事情。”

紫玉簫眼底笑意浮沉，他詢問道，“那你是想知道所有的事還是我告訴你一些，你自己去找其他的呢？”他如此詢問岫白，“你更喜歡哪種方式？”

岫白有種感覺，老師很瞭解他，“老師，我想知道我爸媽是風巽殿的靈嗎？”

紫玉簫笑著點了點頭，“沒錯，我和火離殿殿主千葉蓮，還有你的父母是同年風巽殿的卦靈。”

紫玉簫懷念起過去，“我們是一起長大的。”

岫白問紫玉簫一個問題，“老師，您知道我父親他為什麼要離開無極山嗎？而且他、他也不想我成為靈。”

紫玉簫聞言停住了腳步，好一會他幽幽長嘆一聲，“你的父母是孤兒，在你誕生之後，他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你身上。你母親犧牲後，你父親不想讓你像他們一樣。他想要陪著你長大，所以辭去了風巽殿的職務並離開了無極山。”

困擾岫白多年的疑惑終於解開，“原來竟然是這樣。”

父親他是為了他。

紫玉簫看著前方的路，內心憤慨命運作弄，傾杯不想岫白成為孤兒，可結果還是……

“我還想問老師一個人，是一個童年的朋友，她的父親也是爸爸的兄弟，但我不記得那個人了。”

紫玉簫收起心中思緒，“你問，傾杯的朋友，還沒有我不知道的。我們幾人一同訓練，是形影不離的手足。”

“是一個叫明月的女孩。”

紫玉簫錯愕地看向岫白，岫白不明所以，“老師，怎麼了嗎？”

紫玉簫垂眸收起異樣的情緒，“怎麼，你記得她？”

岫白詫異老師的表情，“是，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妹妹，但我卻不記得她父親。”

紫玉簫目光幽深地看向遠山，“她的父親，是叛靈壺天曉。”

岫白瞳孔緊縮，心中發涼，“什麼？”

“其實當年是五個人，你的父母、千葉蓮、我，還有壺天曉，我們同年成為卦靈。但他在七年前叛逃無極山，還殺了我們的老師樂正，他的女兒明月也在那一年重病夭折。”

岫白感到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

壺天曉，那個模糊的身影竟然是壺天曉。

他不記得爸爸是怎麼評價這個人的，也不記得這個人的面貌，更無從評估猜測他的性格。

但他記得，他對小明月的態度如珠似寶。

“可是老師，我記得他很疼愛明月，為什麼會拋棄自己的孩子叛逃？”岫白無法相信。

紫玉簫的背影如同孤寂的松柏，“明月，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本人，也是從山外而來。他的叛靈之罪，確鑿無疑。”

山外而來，“所以，您是懷疑他從一開始就是惡靈谷的內應？”

紫玉簫目光深不可測，“否則還有什麼可以解釋他的叛逃呢？但此事只是一個猜測，真假無從考證。可一個人殺害如同父親一樣的老師，背叛兄弟，拋棄女兒，為了什麼才能拋棄這些呢？”

紫玉簫收斂起所有的情緒，淺笑地問岫白，“好了，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岫白回過神來，“有，我母親應該是葬在無極山吧？”

紫玉簫微微點頭，“是，明日我帶你去祭拜。你父親也在，我們也為你父親立了碑石。”

岫白感激地抱拳，“多謝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