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接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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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日-22：00 由於在天使的饋贈順了不少東西，普萊斯所屬的稅務隊提前下班，而普萊斯準時到達天使的饋贈。 此時天使的饋贈提前打烊，而凱亞則是喬裝打扮成一個不起眼的酒客，坐在旁邊的椅子一邊喝酒一邊等待對方。 “今天怎麼這麼快就打烊了？”普萊斯走向凱亞問道。 “也許今天老闆想摸魚，明天再過來看看吧。”凱亞回應道，試圖打發走對方。 普萊斯見四下無人，就在貼近凱亞耳邊說出了信中約定的口令，而凱亞似乎察覺到什麼，也跟著對口令。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個子不高俊小夥” “抬頭不見低頭見” “忒難伺候” “不敬仙師” 透過信中的暗號，凱亞能夠判斷這個戴面具的人正是自己要找的臥底，就是這暗號怪怪的。 走進天使的饋贈，裡面空無一人，普萊斯警惕地盯著四周，防止遇到偷襲。 “你就是紅鋼派來的臥底嗎？”迪盧克從櫃檯出現，看著身穿北風政府制服的普萊斯。 “正是。”普萊斯回答道。 經過近一小時的試探後，雙方才逐漸放下戒備，開始商討關於西風騎士團和紅鋼的合作。 “我們紅鋼願意和你們展開合作將愚人眾和北風政府徹底推翻，但一切是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迪盧克知道對方肯定不會做慈善，而對方則遞來了一沓紙。 “這是我們國家對貴方提出的要求。” “西風騎士團與紅鋼戰略合作伙伴協議？”凱亞一字一句把這個在他眼裡長的很的協議名字讀出來。 “第一條、承認紅鋼政權的合法性。” “第二條、允許紅鋼公民在蒙德境內根據當地法律合法參與生產、貿易、消費等經濟活動。” “第三條、......” “......” “第二十條、允許紅鋼在蒙德城內設立駐蒙大使館便於傳達兩國訊息、意見......” 條約一大串，涉及了經濟、政治、文化、教育、軍事、科技、人事、外交、宣傳等等。好像紅鋼那邊恨不得自己來管蒙德一樣。 各種專業術語看得凱亞頭都大了，而迪盧克則不得不佩服那個叫凌東的人考慮得十分詳細甚至還有點繁瑣。 “這些條件是紅鋼針對現狀對貴方提出的部分要求，若貴方對該協議有疑惑可以當面提出。後續雙方可以透過協商的方式修改協議。” “嗯...”迪盧克一直盯著條約，他發現這些條約裡面既沒有要求西風騎士團支付海量的摩拉，也沒有要求將蒙德人當奴隸一樣賣來充當勞動力。 比起金錢、女色，對方似乎更在乎的是經濟和政治上的權力。對於凌東來說，和前兩者相比，後兩者能帶來更久遠的收益。 按照凌東的想法，透過經濟、政治、文化的方式融入對方，提高自己影響力順便掙點錢補貼一下紅鋼的財政支出。和北風政府這種明搶相比顯得溫柔多了而且吃相沒那麼難看。 至於對方在重回蒙德後食言的話也不用擔心，憑著西風騎士團的情況沒個十來年是很難探索出一條符合蒙德國情的治理路線來處理北風政府和愚人眾造成的爛攤子。 要想治好蒙德，和自己合作是唯一出路。要是隻想把紅鋼當工具人使用得話，到時候只會讓她們所付出的全部木大。除非對方腦子突然瓦特了，她們是不會自斷後路。 “我還不能完全決定西風騎士團的決策，這份條約還需要我轉交過去。”凱亞看著那份看著都煩的條約，然後告訴普萊斯自己還不能馬上決定。 “你們還是對我們保持戒備嗎？”普萊斯也看出了對方的想法，畢竟不搶錢、不搶女人的條約他們還是很少見過。 “確實，畢竟我們還不熟。”迪盧克也不藏著掖著了，把自己仍對普萊斯有所戒備的想法說出來 “有所戒備很正常，但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們一個見面禮如何，就當是測試紅鋼臥底的水平和展現我們合作的誠意如何？” “見面禮？”迪盧克看著普萊斯，心裡有些疑惑。對方是要送自己什麼東西嗎？錢、武器、還是什麼珠寶？ “你們來這裡是為了芭芭拉她們吧？” “什麼？” “對於安全域性來說，有些東西查起來不麻煩。”普萊斯展示了幾張芭芭拉和那些修女的照片以及整個西風大教堂的內部地圖包括地下室的結構圖。 不少資訊甚至他們都不知道，但紅鋼愣是搞到了。 這種不亞於克里姆林宮得到北約訊息的速度比唐寧街10號快的情報收集效率讓迪盧克和凱亞不得不佩服紅鋼的效率。 照片是那些修女在暴動前用留影機拍下留念的。這些照片、地圖和結構圖被民兵昨天在鷹翔海灘附近撿到。絕對不是凌東找某個不幹正事的吟遊詩人用每天一瓶蒲公英酒加一個阿克蘇蘋果換的。 “我剛好在北風政府那邊工作，如果我把她們全部平安帶出來，你們會信任我們嗎？” 普萊斯輕描淡寫地說出了迪盧克和凱亞都感覺費勁的事，好像普萊斯在蒙德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