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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全說:“既然幾位小弟主動給我認錯,我也非小肚雞腸之人,酒我一杯就頂了。”田克敏說:“全哥,我們帶著百分百的誠意來的,你僅喝一杯酒不是個意思吧,那還是對我們有意見。”別看田克敏脾氣暴躁,關鍵時刻還能使出殺手鐧。週一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多希望身邊再出來個得力干將給他頂擋幾杯,此時的楞三已經喝趴下了,心有餘而力不足。楊大順看出點貓膩來了,這三個後生也非善茬啊,這個節骨眼上就是認錯也要週一全付出個代價來,不喝這三個酒怕難以過關。 楊大順接過趙迪的一杯酒說:“我替一全兄弟乾了這一杯,你們幾個喝一杯,一全自己一杯,我作為中間人為你們見證。”大順的幾個戰友也從中撮合,見事也辦的差不多,酒場就此散了。酒也喝了,事也辦了,趙迪他們雖然說了個慫話,但是從氣勢上來說卻略勝一籌,週一全也沒佔到便宜。酒桌上的較量可謂一波三折,雖然週一全表面上答應了和解,但在他的心裡仍憋著一股淤氣不散,他就想看看這幾個人到底有何尿性。當大家都覺得萬事大吉時,殊不知平靜中湧動著暗流,不確定的因素隨時都可能噴發。 李明發的電話打的恰如好處,給鮑贇送來了及時雨,他對“十三小子”的事又來了精神,在他掌握的人之中,趙迪、周泗康、田克敏、張祥貴等人必在其列,幾乎對他們的過往翻了個底朝天,從檔案中沒有發現任何劣跡,反而都是些優秀標兵、三好學生之類的表彰榮譽。在他最初的判斷裡,這點人根本就不是學習的人,調查結果顯示“矮地炮”這次看走了眼。 鮑贇住在教師單身宿舍裡,有天夜裡咔咔咔的敲門聲把他驚醒,他很奇怪這麼晚了還有人找,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嗎?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主動去敲他的門的,尤其是他的私人宿舍。他沒有及時拉燈,就想觀望一下外面到底有多大動靜,其實他明白,做了這麼多年的學生工作令他憔悴,雷厲風行的性格得罪了不少人,不是大半夜敲黑磚的吧,如果是學校有急事,敲門聲會更急促些。他未穿拖鞋下地,光腳走到門前,輕輕掀開布簾的一角朝外看了一眼,微弱的路燈映照出一個模糊黑影,人高馬大的,就是看不清面目。那人在門前來回踱步,雙手不停的搓著,他本欲再次敲門,走到門前卻又停下,嘴裡唸叨“老師是不是睡著了,明天再說吧”。鮑贇此時已經聽清來人並非惡意,他開啟燈回了一句:誰在外面敲門。趙迪答道:鮑老師,是我趙迪。鮑贇說:“這麼晚了是有急事,明天解決可以嗎?”趙迪欲言又止,瞬時心裡又打起退堂鼓,大晚上找老師借錢是否妥當,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別無他法唯有硬著頭皮來了。他說:“我找你有急事,能否開門說話?”吱妞門開了,“矮地炮”穿的闆闆正正,只不過沒戴墨鏡。看來他的威嚴無處不在,可以說是容不得人來挑戰,哪怕是在宿舍也是如此。鮑贇說:“你有何事要反映?進來說話。” “矮地炮”是很少笑臉迎人的,這大半夜的也不是斷案,臉上少了鐵青色,氛圍相對融洽,有種老大哥的風範。趙迪說:“鮑老師,我就不兜著圈子說了,我著急用錢,能否借我一千元?”鮑贇想這大晚上來借錢,何況借一千元不是小數目,這是出了什麼大事。他說:“借錢可以,但是我想知道這錢的用處?”趙迪也想了好多理由應對,此時他不想欺騙鮑老師,但又不能把實情說出,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鮑贇見其不言語,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來借錢,可能有難言之隱,於是他從櫃子裡面掏出一千元來遞給趙迪。鮑贇說:“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追根溯源了,但有一點我要提醒,只要不做壞事就行,錢要用到刀刃上。”趙迪說道:“非常感謝鮑老師救急,下個月一定還你。”鮑贇說:“你能到我這裡借錢,說明你還是充分信任我,咱校的學生我處理的不計其數,但我從管理的角度上對學生負責任,不管他們理解與否我都會繼續堅持下去,那怕我成了每一位學生的‘敵人’,我將義無反顧地繼續履職盡責,當有一天他們回到母校再見到我時,會給我一個客觀公正的評價。” 學生眼中的“掃把星”也有如此無奈的時候,他深知自己肩挑重擔,如將中庸管理,那學校將會是亂作一團沒有章法了。趙迪聽罷鮑老師的肺腑之言,他有些慚愧,曾經他也被“矮地炮”追躖(duan)過、打擊過,暗地裡他也咒罵過鮑老師,今晚之事,他完全看清和理解做一個忠誠擔當的老師有多難,成就了別人,委屈了自己。 趙迪看時間不早了,就不再打擾鮑贇,他一連串說了幾個感謝後離開。鮑贇的孤獨和寂寞無人理解,家人不在身邊缺少關愛,在身邊的都成了他的“仇人”,他也希望有人能來和他說說真心話,但是教務處是學校的“衙門”,聲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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