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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喜歡喝酒,不僅僅是為了在重光嚴寒的環境取暖,他喜歡那種味道,尤其是溫熱後的酒,那散發著熱氣的醇香讓他腦袋暈乎乎的,十分舒服,那樣他能暫時忘記人世間麻煩的瑣事。 年齡38歲,出身於重光涅魯特一個不算窮苦也不算富裕的家庭,讀過十來年書,成績也是中等水平,他本以為靠著那幾張能夠證明他讀過書的紙能夠在西區找一份勉強維持生活的體面工作,事與願違,那些洗好的上等牌桌根本沒有他的一席之地,他的性格比較怪癖,因此就連在那些牌桌下幕布裡吃點殘羹冷炙這樣的事情也做不到。 但是由於是在東區受過較多教育的少數人,他又不願意跟他心目中那些大多數賤民混跡於一起,他覺得自己只是差了一點運氣,明明當初那個比他成績還差的小子過的很舒服呢,安東尼思來想去,得出了一個論斷,都是因為自己不是魔能者的原因,那混小子的父親是魔能者,所以對於怎麼成為魔能者有經驗,所以那混小子也成了魔能者。每每念及此處,安東尼不由得怨恨起自己那沒用的父母,為什麼他們不是魔能者?要是他們是魔能者的話,自己現在就不用天天跟這一群煤耗子待在一起了,自己本應在溫暖宜人的塔利亞或者西西斯曼克小莊園悠閒地溫著無與倫比的美酒…… “該死的老東西!為什麼送我來這裡!”安東尼一口喝完那劣質白酒,把那銀色的金屬酒壺猛一把摔在雪地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吧,都去死吧!” “都……去死……” 安東尼搖搖晃晃原地轉了兩圈,又把那酒壺撿了回來。 皚皚白雪中,獨留風雪聲,沒有一個人影,因為安東尼曠工了,這種事情他經常做,也沒有人監督他,那些大人物懶得看他一眼,對於那些被抓來的勞工,他們慶幸安東尼不在的時光,這傢伙喜怒無常,經常無故刁難人,之前累死、餓死、凍死的勞工或多或少都能和這傢伙扯上關係。 “死……死光了才好……” 安東尼說著醉話一步步向著自己那小房子走去,他有一間十幾平米的獨立的小房間,裡面除了炕和烤爐之外,幾乎全是酒,安東尼就這點愛好,他沒辦法想象沒有酒的日子。 嚓——嘭—— 神志不清的安東尼意外地踏進了一個小雪坑,他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嘴裡啃滿了冰冷的積雪。 “嘖……真該死啊……” 安東尼抱怨一聲就要嘗試爬起來,與大地的這一次親密接觸讓他清醒了不少。 “嗯?!——” 安東尼剛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又立馬脫力匍匐在地,有什麼東西限制住了他!他明明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可名狀的東西死死地抓住他的腳踝將他向後拖去! 安東尼再次清醒了一大半,那種強力的拖拽還未停止,他還在向下!嘴裡的積雪讓他一句話也喊不出來,下意識之間,安東尼摸向自己腰間的武器,然而等待他的只是一隻冰涼的手,他的手腕被那死神般的冰手鉗制住,然後像枯枝一般被輕易折斷。 “唔!!————————” 安東尼痛得眼睛裡佈滿鮮紅的血絲,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他嗚嗚嗚地喊著,但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回應他。 事情遠未停止,安東尼再糊塗也意識到自己此刻遭遇了殺身之禍,但任憑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沒有改變絲毫的劣勢局面。 那一團東西如同毒蛇一般趴在了安東尼的背部,垂落的髮絲如同死神一般輕撫安東尼的眼眶。 “唔!唔唔!——” 咔————咔————咔———— 脊柱碎裂的聲音不斷響起,安東尼痛到暈厥後又立馬被新的劇痛給喚醒,他的脊柱乃至全身的骨骼正在被一寸一寸地壓碎,尖銳的骨刺早已把他的內臟攪成了一鍋糨糊,幾次三番後,他死了,臨死之前,他隱隱約約看見了過去的自己,也許,他本來可以是另一副樣子,但是,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給他再一次選擇的機會了。 安東尼死掉之後,麗菲爾迦納的動作順暢了一些,畢竟他一個普通人的反抗對他乙階魔能者來說還真算不上什麼,就好比一個普通成年人對付一個普通幼兒園孩子一般。 這是十九歲的麗菲爾迦納第一次殺人,雖然物件是個普通人,但是他已經影響到包括麗菲爾迦納在內的很多黑煤礦工人了,留著是個禍害。 少年冷靜地收繳了他的手槍,雖然不知道威力如何,但比沒有好,這武器也得好好藏起來,至於他是什麼心情,害怕?後悔?不,麗菲爾迦納對於人渣從來就沒有同理心。 他繼續刨坑,把安東尼埋得嚴嚴實實的,在這種積雪天,就算是來警犬也找不到深埋地下三米的屍體。 今天的這個計劃,麗菲爾迦納已經籌備了許久,在他還是甲階之日,他就已經對安東尼起了殺心,他見過那些可憐人是怎麼被他針對而死的,但是由於自己的能力原因,謀殺計劃並不容易,可在他升階以後,事情變得順暢許多,乙階的魔能帶來的感知力讓麗菲爾迦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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