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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老師,從一開始你就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啊?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艾沫冬鑰注視著車窗外躍動的風景漫不經心地問道。 “去醫院。” 艾沫冬鑰疑惑道:“醫院?老師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不是我,我是特意借這個機會帶你去檢查的。” “嗯……”艾沫冬鑰作思考狀,“可我兩個月前才做過檢查啊,一切正常哦。” “常規檢查可能是查不出來的,這很正常,所以我們需要做一次徹徹底底的檢查。” 巴綾剛說完,公共載具平穩地停下,她們的目的地也到了。 “這裡是……鵝嶺湖醫院,哇哦,很氣派的樣子。” 巴綾領著艾沫冬鑰走在潔白的石子鋪就的道路上,空氣瀰漫著花香,鵝嶺湖醫院從外觀上來看更像是一座中世紀的古典莊園,它不是一家常規的醫院,主要專研的方向便是各種疑難雜症,因此來這裡看病的病人並不多。 “走過這片足球場,前面的鐘樓就是我們的目的地,我剛好有熟人在那裡工作,我把情況都告訴他了,他應該能夠幫到我們。”巴綾邊走邊說道。 艾沫冬鑰一腳踢回滾落在她腳邊的足球,環顧著四周感慨道:“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地方居然是醫院,只是在新聞上經常聽見,卻從來沒有來過……” 很快兩人來到了那一座褐色鐘樓的底部,巴綾透過晶片開始給她的老朋友通訊,對方很快接通,並且把具體的地點和路線傳送到了巴綾的腦中。 “跟我來吧,小艾。” 巴綾帶著艾沫冬鑰坐上了鐘樓最外側的觀光電梯,很快到達了目標樓層。 不同於那鐘樓嚴肅沉暮的外觀,鐘樓內部很明亮,艾沫冬鑰輕輕嗅了嗅,空間中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好久不見了,巴綾綾。”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儒雅男青年站在古色古香的廊道內迎接兩人。 他溫和地向艾沫冬鑰伸出手,微笑著說道:“你好,你就是艾沫冬鑰吧,我是你巴綾老師的以前的同學,地西泮,你叫我地醫生或者本名都可以。” 艾沫冬鑰面帶笑容握上地西泮的手,“你好,地西泮醫生,巴綾老師很固執地帶我來做檢查,可我確實沒病啊。” “你們可能沒有你們想的那樣瞭解你們的身體,先進來我的辦公室坐吧,我特意為你們留出了這個下午的時間。” 巴綾點點頭,“謝謝你。” 地西泮的辦公室很整潔,一面書架,一張木桌,幾張供他和病人歇腳的椅子和點綴房間的幾捧盆摘便是房間的全部內容了。 青年輕叩手指,透過晶片向桌上的裝置錄入資訊,“好吧,我們從誰開始呢,就從你先開始吧,巴綾綾,你的情況要簡單一點。” 巴綾挑眉,“我?等等,我是帶艾沫冬鑰來檢查的,地西泮你不要搞錯了,之前我給你說得很清楚了。” 地西泮伸出手掌往下按了按,“冷靜冷靜,巴綾綾,你忘了之前觸犯律法的處理內容了嗎?你需要在一個月內進行醫療干預,不然你就停職了,我剛好現在就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我開了一些藥給你,待會兒別忘了取,記得及時吃藥。” “原來你說這事,好吧,不過我的被害妄想症真的好了,那一天只是……意外……” 地西泮不置可否,只是目光已經緊緊地鎖定一臉天真的艾沫冬鑰,他甚至開始出汗了,“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你吧,艾沫冬鑰同學。” 青年熟練地戴上口罩和手套,說話時帶著一股沉悶的嗡嗡聲,“在進行具體的檢查前,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看著突然間就嚴肅起來的地西泮,艾沫冬鑰點點頭。 “你的年齡是十五歲,在最近的半年內,你是否經常出現魔能枯竭的狀況,你感到疲憊,你的魔能比你想象的要更加不耐用?” 艾沫冬鑰揉了揉眼睛,“嗯,這情況是有的,最近還比較頻繁,可能是沒休息好吧。” 巴綾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而地西泮的手心的汗也浸溼了他的手套,他嚥了口唾沫繼續道:“嗯,下一個問題,你是否會經常出現輕生的念頭?” 艾沫冬鑰直視著他的眼睛,“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從來沒有過哦?” 地西泮愣了愣,“沒有嗎?好吧,那我換一個問題,你是否在持續地渴望著一股無上偉力(大他者)的救贖?” 艾沫冬鑰單手撐著腦袋,她不理解地西泮問題的含義,於是回道:“醫生你怎麼開始講哲學了?我從不渴望誰的救贖。” “真的嗎?請如實回答。”地西泮神情更加嚴肅。 “真的。” 地西泮扶著腦袋,似乎很不理解女孩的回答,他最後問道:“那麼,最後一個關鍵的問題,艾沫冬鑰,你是否長年累月都處於痛苦之中?” 聽完這話艾沫冬鑰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帶著陽光的笑容看地西泮,“怎麼可能呢醫生?我怎麼會長年累月處於痛苦之中。”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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