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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在記錄下這塊石頭的內容後並沒有急著下山,因為天已經快黑了,現在下山的路有些危險的,自己的肚子傳來了不爭氣的聲音,但沒辦法,只能忍著了,今晚上就只有靠著這塊石頭休息了,魔能者的體質沒那麼容易感冒。 雖然看到二代上章羅莎的親筆刻讓林夕有些吃驚,但石蒜的話仍然像一塊巨石一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每每想到此處就會產生窒息感,那種自己間接殺人的負罪感會久久地在他的心裡醞釀著並生根發芽,他不想選擇去忘記,他也忘不了。 枕著星光入眠,林夕這一晚上過得並不安穩,他夢見了那個素未謀面的女孩,夢見他們一起玩,夢見她咳著血在他面前死去,林夕驚醒,四周的黑暗裡彷彿充滿了危險的事物,一向膽子大的林夕沒來由地感到了畏懼,他向著那塊石頭靠了靠,自己的心緒才能稍稍平靜,再次入眠,他夢見了羅莎,羅莎對他說要堅持走正確的路,林夕問他什麼是正確的,他又說這個需要你自己去尋找,他給不了具體的答案,他說事物的發展變化無時無刻都在發生,他並不是預言家。 林夕看到羅莎轉過身一步步離去,他的背影看起來孤單而又寂寥,每走一步,他的身邊就好像又多了一個人,那些人林夕一個都不認識,可能是羅莎的朋友吧,不久他就看見了上一個夢裡出現的小女孩,雖然沒有見過,但林夕肯定她就是石蒜的妹妹,她出現在羅莎的身旁,還不及羅莎的肩膀高,她回過頭,用帶著歉意的笑容看著林夕,林夕哆嗦著嘴說不出話,只是流淚。 羅莎牽起了她的手,和大家一起越走越遠,林夕向他們跑去,可無論他跑得多快,始終追不上他們,最後羅莎停下腳步,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跪著的中年男人,他被凍得不成人樣。羅莎、石蒜的妹妹和大家一起把他扶了起來,羅莎把他背在背上,牽著那女孩繼續向不知名的目的地走去。而羅莎背上的那個男人,林夕越發覺得眼熟,那是…… 爸! 林夕一下坐了起來,大喊出來:“你們不要走!!!” 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只是黑得不那麼深邃了,這絕對是他睡得最不安穩的一個晚上,林夕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他彷彿回到了自己小時候,對各種未知事物充滿了恐懼。 林夕在山頂收集了一點枯枝和乾枯的雜草,他感到有些冷,打算生火暖和一下,周圍的黑暗也讓他很是不安。雖然沒有帶點火的工具,但魔能具備這個作用,林夕發出食指焰點燃了柴火,然後他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再次發出食指焰。 他注意到自己的魔能不再是無色了,如同顏語所說,他的魔能從之前的無色悄無聲息地變成了斑駁的淺灰色,既不純粹也不濃郁…… 天亮了。 林夕抓緊時間下山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繼續做的,一蹶不振下去絕對不是一條出路,他開啟通訊器找到了回崎宏2村的路線,幾個小時顛簸後,中午時分,林夕再次回到了藍聖才的家裡。 他們的家裡多了一個老人,是之前的張叔。 藍聖才看到林夕回來了這才放下心來,他拉著林夕坐下,“之前忘了留你的聯絡方式了,你去了一天都沒回來,我們怕你丟了,跟警察那邊問了下,說你早就走了,你留在警察局的聯絡號碼又是個空號,把我們急壞了,你衣服褲子怎麼這樣了?小林你去哪裡了?不會是去跟那些混混打架了吧?” 林夕的肚子又響起咕咕聲音,他看了看自己,確實一身上下沒幾處乾淨的。 “我去爬山了,這位大爺是?”林夕簡單解釋道,把話題引向了面生的張叔。 張叔先看了看藍聖才:“聖才,你給小林弄點吃的先。” 隨後他向林夕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我姓張,張學東,是崎宏2村的村長,我之前也是醫生,雖然是個庸醫,本事有一點,歡迎你來我們村搞義診,我這裡就可以幫你安排。” 林夕伸出了沒有傷口的左手彆扭地和張學東握了握:“不好意思,右手傷到了,您不要介意哈,那麼您這邊什麼時候開始呢?” “沒事沒事,義診這個事不急嘛,我看你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都不太好,你先好好休息,你覺得什麼時候休息好了就來找我就是,接下來幾天我不會到哪裡去,到時候你就讓聖才或者廣麗帶你來找我就行,我先去釣魚了,不打擾你了。” “嗯。” 林夕回到了馬大娘為自己騰出來的房間,把自己這一身弄得泥濘的衣服換掉,他拿上盆子裝上換洗下來的髒衣服,獨自去了河邊,雖然沒有洗衣粉,但衣物也沒有什麼油汙,簡單用清澈的河水衝一下就行了。 回家時,他被馬廣麗拉住了,說家裡有洗衣機沒必要跑這麼遠,林夕笑笑說不妨事。 林夕回到房間,包紮好了自己手上的傷口,其實現在傷口已經不痛了,魔能者的恢復能力總是不錯的,然後他便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想,儘管很累,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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