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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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哥你以為，事到如今，他們會放過我嗎？”炎燼嗤笑一聲，對炎毅的想法感到可笑。 “小燼，你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你現在的妖力很混亂，你控制不住的。”一段時間沒見，炎毅發現炎燼雖然妖力強了不少，但並沒有完全轉換成自己的力量，周身氣息非常紊亂，一不小心就容易被這些妖力反噬。 炎燼拍開他抓住自己的手，不屑地說道：“我覺得我現在很好，不用你假惺惺。那群妖來了正好，我可以一次性把他們全吃了。” 見他不聽勸，炎毅的語氣開始變得焦急，“小燼，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的，聽哥的……” “夠了！”炎燼打斷了他的話，“你就是沒種，我現在已經變強了，不再是那個只會躲在你身後的廢物了，你就在你的深山老林過你的快活日子吧。” 說完不顧身後炎毅的叫喊，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次之後，炎毅再也聯絡不到炎燼。 而妖族那邊，鳥族作為主要受害者集結了起來，其中還有蛇鷲、鷹等蛇族天敵，他們依靠著空中優勢，很快就找到了炎燼的住所，將他包圍了起來。 炎毅最後還是無法放著弟弟不管，知道他被圍攻後還是堅持要去找他，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南棘事後打聽了這件事，聽說當時在場的鳥族幾乎全部受了重傷，南棘也在附近找到了炎毅的屍體。 炎毅死了，炎燼卻還活著，而且還在繼續靠這種方式提升妖力。 南棘捏緊了拳頭，她的眼中閃爍著恨意，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活著。 白鵠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讓她冷靜下來。 “那他之所以針對鳥族，是為了報仇？”林暮問。 “有可能，而且照南棘的說法，很有可能他現在還傷勢未愈，這對我們也有優勢。”夏明淵說道。 現在他們主要還是要想辦法找到炎燼的去向，但是他們不像那些鳥妖可以飛在天上找，只能想辦法讓他自己出來。 他襲擊夏羽失手一定還會再找過來，白鵠那邊他們已經不指望了，現在只能守著夏羽等他出現。 夏明淵徵求了夏羽的意見，保證一定會負責他的安全，千凡和凡千兩兄弟覺得是因為自己帶他出去才會導致他被盯上，也主動請纓貼身保護他。 而南棘對此事也頗為上心，暫時請了假到處蒐集相關情報。 一座荒山上，一條巨蟒蜷縮在地上，他閉著眼睛，顫抖著身體，彷彿在經歷什麼痛苦的事。 炎燼覺得自己彷彿做了個夢，在夢裡，他被一群鳥圍著，身上受了重傷，他的哥哥護在了他的前面，和那群鳥廝殺著。 而他還是那樣沒用，只能靜靜地看著，看著他的哥哥被啄出了一道道的傷痕，那皮開肉綻的樣子看得他自己都疼。 可是他的哥哥卻彷彿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將敵人一個個地打倒，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哥哥奮勇廝殺的樣子，他的哥哥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他不明白，哥哥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去報仇，為什麼甘心就這樣隱居山林，可他再也沒機會懂了。 夢裡畫面一轉，他和哥哥奄奄一息地逃了出來，哥哥倒在地上，艱難地說道：“他們受了重傷，短時間內不會再來找你了，你現在妖力很亂，不要再練那個妖術了，等過段時間風頭過去了，你就去找你嫂子，她會照顧你的。” 如同臨終前託孤一樣的語氣，炎燼怕了，他搖頭哭著說：“我不要，哥，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聽話，不要再殺人了，找個安靜的地方，替我好好地照顧南兒，告訴她，是我對不起她。”炎毅的聲音逐漸變小，最後徹底沒了動靜。 “哥……哥，你別嚇我，哥！”炎燼用頭輕輕推著炎毅的身體，再沒能得到回應。 “哥，哥……”蜷在地上的炎燼喃喃道，他突然睜開了雙眼，立起了蛇身，蛇尾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地面，身上的氣息也變得非常暴躁。 “鳥族，鳥族，都是那些該死的鳥族。”炎燼焦躁地吐著蛇信子，心裡充滿著對鳥族的仇恨，他想起那隻逃脫了的小鳥，發誓一定要將鳥族吃得一個不剩。 梧桐酒吧內，出於安全考慮，離曜暫停了外送服務，林暮只能無聊地在一旁看著眾星捧月的夏羽。 旁邊有千凡和凡千兩個時刻待命著，吧檯上還有夏明淵和凌天翔作為顧客在一旁看著，門外容訣拿著他的裝置也在四處搜尋著，白鵠和南棘則是外出調查去了。 林暮雙手撐著頭坐在座位上，百無聊賴地問道：“之前我就想問了，你們打得過那條蛇嗎？” 兩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都出去了，就留他們幾個在這，真被找上門了，這安全有沒有保障哇。 “我和哥哥上次跟他交過手，至少自保不成問題。”凡千思索了一下，居然真的認真回答了他。 一旁的夏明淵也說道：“你放心吧，天翔的能力是控火，力量在監察所裡也是數一數二的。” “只要你別拖後腿就行。”凌天翔在邊上冷冷地補充道。 林暮聽這種話早就聽習慣了，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接著問：“他能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