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殤!寶應四年還是廣德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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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墨之中景物變化萬千,唯有那一處的樓宇是不變的。 想明白這點後,紀清越深吸一口氣,抬腳踏進潑墨之中。 哪知潑墨就像無底深淵,他一腳墜了下去,落入無盡的黑暗。 竟然真的是水面! 那種感覺就像在馬路邊看到一層薄薄積水,本想體驗一下踩水,歡喜地雙腳往前蹦,卻沒想到積水裡竟然藏著一個下水道口,上面還沒有井蓋! 驚慌之時,有什麼東西捧住了他,將他往上推。 紀清越終於浮出水面,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慢慢緩和情緒。 雖然沒有溺水的窒息感,但猝不及防的黑暗與無聲,還有那種極速下墜、心臟在追著身體的感覺,是另一種不可言喻的窒息感。 忽然,紀清越身邊的水面像沸騰一樣,從水裡緩緩升起一個東西,他轉頭一看,竟然是個人形的東西。 滾動的墨水凝合,一個僧人模樣的墨人雙手合十出現在他面前,模糊的五官中化出嘴巴。 “看到了目標,你是否看到要走的路?” 紀清越依舊不明就裡,語氣很不確定:“您這是什麼意思……?” 墨水僧人沉默著,就像一堵靜止 雕像,任憑紀清越再怎麼問都不回答。 於是他試著回答道:“沒有。” 話音剛落,只見僧人如同蠟水一樣無聲地滴落,下一刻化作一堵海嘯向他拍來。 他根本無處可逃,就這樣徑直被墨色的大浪拍落水中。 墨水是濃厚的,粘稠的,他下意識地憋氣、掙扎…… 心臟劇烈地跳動,撞擊著他的胸膛,似乎想衝破這具肉身逃離這副軀體。 砰砰砰砰砰—— 墜落依舊還不停止,他會掉去什麼地方? 十八層地獄嗎? 就在紀清越以為墜落毫無止境時,五感漸漸回來了,直到看到了色彩。 滿眼枯黃。 他站在陌生的土地上,乾涸的大地寸草不生,那些原本都是一片片田壟圍起來的田地。河道乾枯,露出的河床上的裂紋足有一兩寸寬,四處不斷冒起黑色的煙霧,卻找不到一滴水來澆滅這些火星,只能任其不斷發展壯大,形成連綿的火線。 一望無際的荒廢田地,沒有一絲生機。 紀清越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忽然腳步一停,瞳孔都在顫抖,只因瞧見了一間熟悉的院子。 “我們家附近沒有人家,你只要瞧見一棟獨門獨戶的院子裡建著青磚書房,就是我們家……” 李四郎的聲音猶在耳邊。 紀清越步伐遲緩,絲毫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景象。 他如同木頭人一般,靠近那棟院子。 破爛的院門是兩扇搖搖欲墜的木板門,乾燥的風沙吹過,木板還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院子裡一幢幢泥牆泥瓦蓋成房子全都已經破敗不堪,只剩左邊的那間青磚黑瓦的小房子結構依舊完整。 泥房幾乎全部倒坍,青磚黑瓦的小房子屋頂塌了一大半。院子裡全是風化了的泥土,枯樹下的那口挖的很深的水井已經乾枯,井底全是沙石。 紀清越曾經從畫裡逃出來過一次,雖然當時匆匆忙忙來不及看清整個院子,但在他記憶之中,這裡的一切就是那日所見。 如鯁在喉。 懷著沉重的心情,紀清越推開那扇殘破的書房門,只見書房的地面上灑滿破碎的瓦片,擺著書桌與書架上面的屋頂塌了一個大洞,而書桌和書架早已不見蹤影,更別說書架上的手抄書了。 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間空蕩蕩的房子。 他看著空曠的牆面,原本掛著畫的地方空空如也,不知去向。 紀清越要崩潰了,眼睛已經不知要看向哪裡,哪裡都是荒涼的、枯敗的…… 李二郎呢?四郎呢? 墨水僧人是什麼意思?要他看這個景象做什麼? 紀清越不斷擺動著眼珠,快速地將書房掃視一遍。 忽然,他想起書房裡還有一個藏得非常隱秘的地窖,回想當初在畫裡聽到搬動重物的沉悶聲,位置似乎就在…… 原本掛畫的地方,前往與書桌相對的空曠地方——書房進門的左邊,磚縫之中,細看之下當真不容易找出的地窖入口。 似乎要搬開一塊小東西后才能找到掀開地窖的鐵環。 紀清越蹲在地上不斷摸索,摳摳挖挖,果然在一塊鬆動的青磚之下發現了一個鐵環! 他立刻握著鐵環用力往上提,將沉重的石板蓋挪了出來,撞在地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剛想往裡探頭去看,忽然一個身影如隼一般從書房外閃了進來:“你是何人!休要動這裡的東西!”說著那人提刀便砍了過來。 紀清越扭身一躲,看清了來人,是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枯黃的頭髮,臉頰乾癟,顯得一雙眼睛特別大,特別水潤,像是兩顆寶石一樣嵌在臉上,男孩身上的衣裳破爛到只能勉強蔽體,雙手握著砍刀對準了紀清越。 小孩舉著鋥亮的砍刀惡狠狠地盯著自己:“我再說一遍,休要動這裡的東西!趕緊離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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