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珧山對面的斂蒼山,那裡才是今夜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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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軍,山匪要用十二名胡商換李家二郎一人!”前方值守計程車兵跑下來彙報,一邊說一邊瞥向李二郎:“方才山匪終於有所行動,押著一個胡人出來了!” 曹副將眉頭一擰,對李二郎說了句“在此等候”,隨後便跟著值守計程車兵往山匪的大本營去。 將近二十丈高的圍牆頂上站著幾個舉著火把的人,山匪看向底下同舉著火把計程車兵,朝著為首的曹副將喊話:“將軍可曾想清楚了?是要一人還是要十二人?” 說著山匪們一揮手,底下的人又推著十幾個被矇眼堵嘴的外邦人上來,將他們推搡著半掛在圍牆邊緣,這些人驚恐萬狀,嗚嗚哇哇地嘶喊。 火把下的火光映出不同於大黎人特徵的面龐,他們確是外邦人無異。 山匪們得意洋洋地俯視,料想下邊的兵痞們定會氣急敗壞,可預料之中的局面並沒有發生,為首的曹副將一點慌亂也無,只見他鎮定地抱著手,老神在在:“行商本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營生,賭的就是一本萬利,他們來大黎前想必已經知曉其中的危險。我是個武人,算數不大好,要不你們幫我算算,一個為百姓除去危害一方的山匪的大黎少年更重要,還是一群賺著大黎的錢卻趁著大黎想法子剷除你們這些山匪時擾亂邊境的附庸國百姓更重要?” 曹副將一口氣喊完一大段話,還是不可避免地狠狠喘上一大口氣。 圍牆上的山匪被問得一時不知作何反應,面面相覷緩了一下才喊:“將軍這是要留下李二郎了?” “你們作為大黎百姓,看來也是覺得李二郎更重要了!!” 山匪又是一噎,說不出話了。 誰說兵痞子都是不會說話的!這個人巧言善辯得很! 這時又有一個山匪大喊:“將軍不願換人,這便是要同我們一起耗下去了?前段日子縣衙也與我們耗了不少日子,這一次不知將軍打算與我們耗多久?” 曹副將“呵”了一聲大笑起來:“無需多少日子,你們也有一段時間未曾下山了吧,這次我們就守個十天八天。夜裡千萬別睡太熟,摸摸脖子上的腦袋,當心別掉了!” 說完他就轉身返回下邊的駐紮地,留下值守計程車兵輪流盯梢。 時間慢慢過去,他們竟然真的在山中守了三日! 山匪們說要凌遲懲罰外邦人,到底也沒有動靜,也不知是不是那些外邦人說服了山匪,以更多貴重物品交換性命。 曹副將分毫不在意,並不是說不在意外邦人的性命,而是當時的情形,氣勢上一點兒都不能退讓。那些外邦人雖被俘虜,推上圍牆時只是遭到矇眼堵嘴,臉上身上未有傷痕,看來外邦人也不蠢,知道保命要緊。 當下的任務是剿匪,只要找出珧山之上的水源,便能攻破山匪的信心。 山匪自上山那晚露面,接下來就又躲了回去。 一個酷熱的午後,休息計程車兵悄悄摸下山,扎個猛子進河裡泡水解暑,吃飽喝足後再上山換崗,這樣的日子可比守著荒蕪的邊關要舒坦多了。 西北的太陽一旦升起,便炙烤著大地,待在山林裡並非好受,與待在蒸籠裡一樣,沒一會兒便蒸出一身臭汗,待久了喝不上水更容易中暑。 於是曹副將下令每兩個時辰換一次值崗,山上同一時間只留著三隊,由三位百夫長帶領,其他兩隊該洗澡便去洗澡,該打獵就去打獵。 守山的第一天,李二郎還比較拘謹,又過一天,他已經敢扶著刀跑去山寨前跟著值崗了。 少年郎混在一群飽經風沙的男丁中自然十分顯眼,圍牆上的山匪認出李二郎,沒一會兒就衝著李二郎喊話:“李長祥,定要殺了你祭奠我們死去的弟兄!!” 李二郎沒在怕的:“你們躲在裡面如何取我性命?當真是好笑!” 為首的山匪笑容狡詐:“自有你未見識過的!” 李二郎站在低處盯著高處,自然不是大大剌剌地當靶子,為了提防暗箭,士兵們有人在明有人在暗,依託樹木或藏在石塊背後。李二郎藉此機會跟著士兵們學到不少埋伏偵查的技巧,這三天他一點都未覺得辛苦,反而有一些樂在其中的意味。 山裡還有一個一點都沒覺得辛苦的人——紀清越。 紀清越長時間如一日地待在畫裡,當然不會因外面的變化而改變在畫裡的生活。 李二郎在值守時,他在燒磚,李二郎與山匪對峙時,他在收割前一批種下的小麥,李二郎靠著樹幹休息時,他煮了一鍋水煮魚。 雖然他有心讓李二郎嘗一嘗,但條件不允許,所以只能含淚獨自享用了。 好好吃! 讓他最開心的是,山坡上的四株棉花長得幾乎與樹一樣,枝繁葉茂,顯得頂上的棉花有些可憐巴巴。 紀清越摘下棉花,手心的小小一團棉朵,看起來發育不良的樣子,不是被襯托才顯得小,而就是小小一朵。 他當即瞭然,棉花的養分好像都被枝條搶走了。 為了證實棉花已經成熟,紀清越特地等到棉花葉子都開始枯萎了才去採摘棉花,結果摘下的棉朵團成一團,還是連手心都填不滿,果然就是很簡單的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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