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變天了!地獄級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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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李村發生的盜匪事件,縣令已經做出定奪,只要麻三歸案就可以結案。另外兩個賊匪被判砍頭示眾,阿龍因為交代出藏糧的地方,被盜的幾家人順利追回糧食,這個結局算得上有驚無險,他最終被流放到極南之海。 聽說那裡四季炎熱,出生在那裡的人不知雪為何物,一年中的半數日子都在跟惡劣天氣對抗,許多人甚至因為突然來臨的一場暴風大雨而死去。 判決結果傳回來,李家人沒什麼異議,大當家的生活逐漸迴歸平靜。與以往不同的是,他們驚奇地發現徐晴身上發生了大轉變,她逐漸願意與村裡的女人打交道,時常跟著李阿孃或李阿奶出門,整個人變得爽朗不少,不再每天躲家中不肯出門。 李阿孃忍不住問她原因,徐晴激動得熱淚盈眶:“那日想著若不能證明清白,我定不連累你們,可您與二郎三郎還是這般護我,一想到還有團郎,我便捨不得棄你們而去。” 婆媳兩人抱在一起,相互安慰:“郎君平日一直引導我走出來,可從不強逼我改變,自從那日後我便明白,不能再沉浸於當年而不肯向前看了。” “好孩子……”李阿孃神色動容,攬著徐晴的肩膀:“我們一家要安安穩穩地走下去。” 李三郎返回縣裡的這天,家裡的幾個女人帶上團郎跟著一起去縣裡,三郎去上學,她們打算買些東西,開始籌備年貨等著過年。 好不容易下了一場雪,對於種田的人來說是個好訊息,不論是雪還是雨,落在地裡都是水,是澆潤莊稼的水,北方早早就在期盼這場降水了。 縣城裡,只要不是農忙時節,各個地方還是很熱鬧的,無論是自發的集市還是街上的店鋪,熙熙攘攘的都是人,短暫落腳於此的外邦商人絡繹不絕。 山單是甘州治下的一個縣,坐落在甘州西邊,位於貿易道路之上,自然而然地成為大黎的軍事貿易要地。 清晨出發,中午到達縣城,經過城門盤查,驢車終於進入縣城。 車伕把李三郎送到書院山腳下,李三郎拜別家人後,獨自一人揹著包袱登上山路。 書院位於城門口不遠的矮山之上,山路上的積雪鋪滿薄薄一層,上面覆有幾道腳印,看來有人已經先一步返回書院了。 他腳上穿著一雙內裡嵌著兔毛的鹿皮短靴,鞋底是李阿孃一層麻布一層漿糊納得厚厚的千層底,靴子裡面墊著皮毛,不僅防水還防寒,而且他的包袱裡還有一副護膝,唸書時坐得再久也不會冷。 李三郎身上罩著厚厚的披風,米白的細布外襯,內裡是一層皮毛,搭配上一套的風帽和耳罩,站在風中,只有鼻子和臉頰吹紅了,身上一點都不冷,要是說他是年畫童子也是有人信的。 書院不大,只有三個夫子執教,這也意味著收不了多少學生,三四十個學子已是極限,再多夫子就管不過來了,還聘了兩個灑掃做飯的婦人。 天上下著雪,其他人都待在宿寢裡,一路上都吹著風,久了身子還是有些遭不住,於是李三郎先回寢房放行李。 “時澤!” 李三郎聞聲轉頭看去,原來是同窗杜淵。“時澤”是夫子給他取的字,畢竟用“長富”這個名字顯得過於市井,喊起來少了讀書人的氣勢,於是入學時夫子給他取了“時澤”這個字。 在書院,夫子與同窗都喊他“李時澤”。 “家中農事如何?”杜淵比李三郎大兩歲,家裡是做租賃田地的地主,從念縣學開始就認識李三郎,到現在也有六年時光了。 “還不錯,如今這場雪下得正是時候,來年家中麥地也許能得個好收成。”一想到這,李三郎心情就好。 “那便好。夫子佈置的課業完成得如何?我們還有一些沒弄懂,時澤要不要過來與我們探討探討。” “等我片刻,我放行李後就來。” “好!” 一到書塾,大家就摒棄雜念,一心念書,一旦透過夫子的校考後,就到參加縣試的時候了,他們為這一刻已經準備很久,終於能一展身手了! 家裡,李阿翁早早就喝趴了,躺在炕上沉沉睡去,李二郎給阿翁蓋上被子,收拾炕桌後撩開布簾出去。 北方乾冷的天氣吹得人臉頰生疼,雪落在地上不會化開,而是一粒粒對在地上,越積越厚。正房右側的青磚書房,屋頂已經落上一層雪。如今三郎不在,書房的門窗緊閉,無人光臨。 李二郎不禁惆悵:仙人已經許多日未出現了,難道他已經迴天上了嗎? 他不知道的是,從某個層面來講,紀清越確實在天上。 隱隱約約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紀清越做了一個夢,夢到他還沒來到畫裡時的事。 作為一個工科大四老學長,每天不是在忙畢設就是在趕去實習的路上。 那天也不例外,急急忙忙地跑去上班。前一晚熬大夜趕方案,天快亮了才睡下,鬧鈴響的時候還很迷糊,上班路上好像睡不醒似的,腦子裡紛繁雜亂。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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