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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什麼牛頭馬面出現,只是下一個眨眼或者下一個轉身。 有聲音在他的靈魂裡響起。 隨後他知道了一件事:自己還有7天時間,過了7天自己與這個世界的一切就會徹底的單方面消解。 他可以選擇早點走,但同時他也知道像自己這樣的人,並不會馬上送去投胎。 它需要經過一系列的指標評判,這些指標只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不以物質世界的一切標準來決定。 唯獨以他自己的心,自己的想法,自己活著的目的與用過的手段。 將根據這些來評判他的下一次投胎是馬上還是幾千年以後。 而這7天時間,他可以瞭解任何事。 或者說他可以看任何想看的,任何想去的地方,他可以知道別人對他的真實看法。 但他沒有什麼想看的事。 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已經死了。 他是被人殺掉了。他知道。 但那又如何呢?自己已經死了。 活著的事兒、就讓活著的人操心吧。 名、利;愛、恨;滿足、遺憾;獲得、失去;被利用、被撇棄;被頌揚,被葬埋。 任何與物質有關的東西、對他而言不具備意義。 我從哪兒來?要往哪去?我是誰? 這問題不過是幽冥界與物質世界中隔的一層窗戶紙。 薄且透光的一層。 他都明白了。他不需要任何有形的證據。證據是為說服別人用的。 他更不用向任何人解釋。 如果他想,他仍有7天的時間去看看事情的走向。 但是他不想。 他之前所做的這一切的事情,無非是為了兩個字:活著。 剩下的任何東西都是這個詞前面的定語 如今他死了。他不想打馬後炮。沒意義。 他跟著嚮導離開了這裡。這嚮導也正是他自己。 他誕生於虛無。終有一天也將回歸於虛無。 “...何貌。” 有人在喊他,那聲音遠得像從水面上蕩下來的。 “殺你之人何貌。” 他聽到鈴聲在前方指引自己。 茫然地被鈴聲吸引,向著鈴聲飄過去,接觸到鈴聲時,他被某種有形的物質捕捉到了。 他開始感覺到自己被強行塞進了一套小一號的緊身衣裡。衣服越收越緊,渾身被勒得難受,他想要吸滿氣來撐開這套衣服。 他感覺他的四肢百骸都被什麼外力往裡擠。只想把他壓碎,內臟都被捏在一起了。 越是掙扎帶子就越緊。接著又有人在外面用力勒了一層又一層的保鮮膜。 他感覺自己快被憋死了,直到有人在這一層層束縛上開了一個口子。 他拼命的吸取著流進肺部的氧氣才勉強回過神來,但還是像喝多了酒一樣暈乎乎的。 四周很暗,有濃稠的煙味。因為不嗆,所以濃稠。 他面前站著一個小孩,他順著聲音尋見了一個男人,是領導。 他的聲音沙沙的:“我不是死了麼?” “我把你招回來了。死時你有注意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我們沒多少時間。”領導的語氣依然那麼剋制,與上次一樣,小張偉仍站在他身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沒有。我當時吐的人都懵了。” “你最後看見什麼了?” “最後看見的是自己被解刨的身體和你,還有小14。”塵回答完就閉上了嘴,穩當當坐在椅子上,他也不知道該補充些什麼。只有領導問他什麼時,才能想起回答什麼。 “你當天都吃了什麼東西?” 塵像記流水賬一樣、一句句說著,其他人只是無聲聽著。他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沒用的廢話,這才又拿起菸袋。 菸袋的光越來越暗了。 看著吧嗒吧嗒抽起來的白琢玉,千嬌埋怨了一句:“你說點我們不曉得的事嗦。” 塵抬起頭茫然的看著千嬌:“你指什麼?” “你死了,啥子想法麼得?” 白琢玉似乎認真想了一下:“沒有。” 領導輕擊下手鼓:“那具女屍你還知道什麼?就是昨天早上在手術室前的,醫院說女屍是跟你們一起拉來的。” 塵想了想:“她就是半夜突然出現在高速上...” 千嬌有些著急了:“這些你前天都說過了,說些我們不知道的。你的死和她肯定有關。” 白琢玉聞聲又低下頭抽菸。 怨量不反光的撲克臉無聲朝向千嬌,後者嚇得一縮脖,吐出了半個舌尖。 怨量心中對女屍有一個大概的定義,她應是來索繁塵性命的,可這種通常都是會在索命後徑自回去,然而它沒有回去,仍舊保持人身,至於能與繁塵對話更是沒聽說過。 “她在停屍房,身體同樣沒有腐爛。我知道你對復仇沒興趣,但你的問題不能解決的話,還會有人死。下一個很可能就是白琢玉。我要你在這有限的時間內繼續調查,你一定和施法者有過直接接觸。”怨量心中很肯定,這不是靠天時與地利,三才少了二才仍能在白天咒殺,在沒有直接接觸前提下,絕不可能有這麼強的定向力量來詛咒繁塵。即便那具屍體就是信物本身也是如此。 白琢玉只低頭抽菸。 千嬌看向怨量:“領導,我有問題。” 這次看見領導同意了、她才問塵:“你是到底咋到那個自治市的?” 塵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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