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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塵沒睡好,所幸今天正午左右就會靠岸。天剛矇矇亮亮時大花粗暴搖醒塵,塵看著光屁股的大花愣住了,本應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早已不知何時被小花裹在身上,只露出個小腦袋。 大花咬著牙:“別看了,衣服啊。” “啊?哦!”塵一瘸一拐扶著牆壁走出去找大師了。少頃,大師懷摟著好幾個顏色的全套的衣裝衝了過來。另一間屋子裡、滿眼眵目糊的塵和迷迷糊糊打著哈欠的雲嶺面面相覷。 如蘭戈早先說的一樣,這一路上沒有任何的敵人出現過。船靠了岸,大家就這麼順順利利的到了涅沙國邊境。 正趕上戰爭勝利舉國歡慶,本以為會受到熱情歡迎,結果進了涅沙國的眾人和普通的旅人沒什麼兩樣,蘭戈笑笑,說其實國民都沒見過他,還是薇兒面子大,靠刷臉一路放行。 前後經過近兩週奔波的眾人此刻終於站在王城外,看著威嚴高聳的圍牆,每一寸牆壁都透出不屬於小國的厚重的歷史感。不同於外面的喧鬧,城內的衛兵們面容肅穆。 城內的建築風格各異:有偏伊斯蘭的圓頂建築;也有偏哥特的尖頂高塔;還有偏唐代的長沿,上面鋪著琉璃瓦;在周圍還有各種塵不認得的建築風格錯落著。與其說是王城,更像是時間的博物館。 薇兒回來了,與蘭戈低聲說了幾句。隨後蘭戈轉向眾人:“連日奔波辛苦了,我還有件要事急需處理,大家可以跟薇兒去休息。” 薇兒盯著大家,傻子都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薇兒此時並不願離開蘭戈。 “若還有餘力,希望能隨我去不遠處的殿堂。”蘭戈妥協了。 那是一座如歐式教堂般的圓頂建築。 踏入這裡四周便會傳來回音聲。教堂中幾乎什麼都沒有,迴音切割著空間、帶來錯位的宏大感,眾人有些手足無措。好像是唐突地邁入了一段歷史中,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與姿態面對或是回應這裡的固有意志。 空曠的大廳中只放置著一張祭臺,一個人躺在那裡,不遠處是幾位面色憔悴的術士,他們法杖中編織出絲線般幾乎不可見的淡淡彩光,不斷地流向祭臺上的身體裡。 那寬大、華麗的衣服堆中,躺著一副軀體:一個乾瘦、乾癟的骨架,深凹的眼眶和枯草般的白髮,外面只蒙了一層如黃紙般蠟黃發皺的面板,重病纏身也不遠足以形容。若真有可稱為奇蹟的魔法,那便是這份意志,這份支撐著這個乾癟皮囊的意志。 蘭戈走近了,來到床的一側,看著奄奄一息的父親,撥開了覆蓋額頭的白髮,它們乾燥且蓬鬆,彎下腰慢慢地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喃喃低語著。 少頃,他堅定昂起頭,拿起了父親枯枝般雙手中握著的黃金酒杯,將父親的右臂輕輕抬起,垂在祭臺邊,他半跪在地上,掏出隨身的匕首,在父親那乾癟的手腕上劃開了一道缺口,沒有噴湧的鮮血,只是如清晨的露珠般,在空氣中逐漸聚集,順著垂下的手,沿著無名指流到杯子中。 滴答、 滴答、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有滴答聲如鐘擺在整個大廳裡迴響。 “知道,麼?”他用帶著節奏的語言接替了生命的滴答聲。 蘭戈穩穩地站起身,不帶一點慣性地轉過臉,那雙眼睛炙熱的凝視著薇兒。塵注意到身邊的薇兒把汗溼的雙手攥成拳頭,身體正簌簌地顫抖。 “我們每個人的現在,都已死在了過去,又在未來複活,一次次死亡,又一次次復活,沒有人的現在還是過去的自己。如果,我能回到過去,看著小時的自己,我,絕對不會相信,他會成為未來的我。就這樣吧,不必為我這一刻的睡去而悲傷,因我將在下一刻醒來。”他說著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當蘭戈再次睜眼時,雙眼快速掃過了眾人,他眼中曾獨屬於蘭戈的那份激情消失了,這一刻站在眾人面前的他,眼中沒有迷茫,沒有慾望。 “重新自我介紹下,我是隆巴頓這個姓氏的主人。我的孩子已經告訴了我有關你們的事情,請隨我來。”說完,蘭戈自顧著動起來。依舊是不太標準的方言,平仄依舊會在一些特定音節上飄走,聲音中依舊有那種獨特的質感,說話的停頓節奏卻改變了。 塵只覺得詭異,用眼神詢問著薇兒。後者緊盯著蘭戈,眼睛發紅、水汪汪的,又有點發直。 大花湊過來低聲說:“他被附體了...是四百年以上的藍紫色。” 他的聲音帶著寒氣,讓塵難以抑制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喜歡同路人,()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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