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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婉凝視著血石,眼睛半睜半閉,即便無法從中看出任何東西來、卻也移不開視線,只是喃喃著:“我想去一個地方。” 水自然是答應的、挑起嘴角:“什麼地方?”他需要確認在宵禁時間的可行度。 她的視線終於從血石上移開、看著自己的腳尖,說出的話卻飛蛾樣撲閃:“我和他的家。”那地方對她有著非凡的意義。 眾人都等著水拿主意。 水點頭、言辭冷靜,旁人甚至感受不到他的呼吸:“可以。”又接著命令其它人,“給她換衣服,讓‘陰水’在宵禁結束後開車過來。” 她現在只有自己了,本該是高興的,因為沒有人再逼自己做什麼選擇,沒人再對自己說那些討厭的話,彷彿又和從前一樣了。可心裡沒有人和自己說話,反而覺得害怕。 其實她想幹什麼都行,就算不配合他們、從車上跳下去,又或是一頭扎進河底,把這些痛苦的事甩掉,不去面對、熬到明晚就能結束一切了。 難道糊塗的活著、糊塗的死就一定不好麼,人活一輩子、沒必要一定要分清些什麼道理、沒必要弄明白些什麼東西,只要開心就好。其餘全是自找麻煩。 車停下了,陰火還是不信的:“你確定是這?按你的記憶,這裡最少60年了。” 睛婉的高興是寫在臉上的。水無聲地給其它人一個眼神,只帶千嬌下車了。 這裡和從前幾乎沒變化,睛婉閉著眼都能找到她們的家,可見、他的心裡果然還是有自己的,即便過了這麼些年,他的承諾依然有效。這對她真得很重要。 她站在門口時猶豫了,在說服自己的時候,水向門的方向努下嘴,千嬌果斷叩響了房門。 一位約莫70多的老婦人開啟了門、見門外的人不認識,又警惕的把門縮回一條縫:“你們有什麼事?” 千嬌的笑是那種專業級別的假:“市民幸福度調查、您幸福麼?” 那老婦人臉冷下來了:“我姓石。”說著就要關門。 “哎。”千嬌趕緊補充,“我們是為市長工作的來的,為了選舉而採訪居民。聽說人、市長以前居住過這裡。” 一提市長,老婦人眼睛一下亮了,滿臉堆上了真摯的笑容,熱情的招呼三人:“唉早說啊,在門口傻站著幹什麼,快進來、進來。” 三人幾乎是被拽進來的,老婦人趕緊招呼自己的老伴:“電視臺來採訪的,是關於市長的事。” 飯桌前的另外一位抬起頭,放下碗筷也是趕緊過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不完了,說的全是自己年輕時和市長的相關經歷,這位說著、那位麻利地收起碗筷端上水果來。水和千嬌一起在這應付著兩位老人,示意睛婉有什麼注意的自己去看。 哪裡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眼前的全部都是陌生的,除了... 她蹲下身子摸著一個凳子的腿。摸到了,這是她之前刻下的字。 記得是前天,不對,是昨天舉行的儀式,那就是昨天天,當時很匆忙、他告訴我時就該走了,我是在走前刻趕緊的。刀就放在......順著記憶望過去,那裡竟成了冰箱? 水一直在留心觀察睛婉,見她有些不對勁、退了半步,低聲問:“你發現什麼了?” 她恍惚中點頭、指著身邊:“這個凳子。” 老婦人說得正起勁呢,看對面走神、有些不悅:“你說凳子怎麼了?” 水也是掛著職業的假笑:“這裡是故居,自然有些舊物才是,我們想看看這個凳子可以麼。” 老婦人自然是點頭同意,只要是與市長有關的一切,說起來臉上就光彩。 三人無視了老婦人的喋喋不休,自顧翻起凳子,其中一個凳腿上面果然刻著一個名字,幾十年的歲月沒帶走什麼東西,只是讓它的顏色深了些罷。 認出字時、睛婉整個人抖了一下。 老婦人也湊上來,字她認得,只是不知道與市長有什麼關係,畢竟市長本名不叫這個:“我家小孩子以前亂刻的吧,沒什麼意義。” 老爺子從屋內回來了、雙手捧著什麼東西:“你們看個凳子幹什麼?來、這個可是市長年輕時送給我的杯子。” 他說著開啟手中的禮盒,裡面躺著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馬克杯。 睛婉忍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拿,老爺子胳膊一縮,就把桌上的禮盒收回去了。 她視線跟著杯子走、靈魂也一起飄走了:“這是他給你的?” 千嬌趕緊接住話茬,不讓它跑題:“這個可有年頭了。” 他更自豪了,說著和這個杯子有關的一切,只是睛婉沒聽進去一句。這杯子是她給他買的,這是她們倆幼稚的信物。 老婦人正含著笑聽他講往事:“哎呦,這姑娘怎麼了?” 睛婉揩著眼淚:“沒事。”她再也聽不下去了,和幾人低頭行禮,說了句“對不起”就要走出去。 他也才正眼看這姑娘:“這小丫頭有點像紀念堂的那個。”同時徵求著老伴的意見。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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