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啟程！前往玄元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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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想不明白，只是一起吃了頓飯而已，氣運到底是怎麼來的。 明明之前也一起吃過幾次飯，但都沒獲得氣運，偏這次就有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總歸是件好事，她又多了1點氣運，現在共有4點氣運，可以模擬4次了。 而且，這至少證明了跟在秦珏身邊觸發氣運是可行的，至於其他的，就要再摸索了。 她將這個問題暫時擱置，因為他們就要啟程前往玄元宗了。 她一心放在這件事上，心中很是期待，終於要出發了。 …… 出發那日，許家在平陽城外舉行了盛大的送別儀式，城內許多人都出來看熱鬧，人山人海的，很是熱鬧。 許家人站在臨時搭建起來的高臺上，頗為鄭重地走著送別流程。 許玉許妍為許家描繪的美好的未來激動不已，好似已經看到她們修煉成為強大修士，榮歸故里，揚眉吐氣的場景。 秦珏則不為所動，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他身後的兩人，一個做好僕從的本分，一個漫不經心地四下觀察。 凌雲在許家人那邊看到了賈祥，賈祥也看向了她，那雙小眼眨的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裡面的殷勤和示好隔著老遠的距離都看得到，想來是知道她的資質了。 她沒給賈祥回應，繼續去看其他人。 高臺下的人很多，說人山人海有些過，但也差不多了，想從這幾百上千人裡看到熟人什麼的多少有些痴人說夢了。 她看向許家準備的護送的隊伍。 隊伍很長很大，最中間是兩輛華貴寬大的馬車，再周圍是十餘輛普通的馬車，馬車前後是拉行李和物資的牛車和騾車，最外層是騎馬的甲士、護衛和鏢師。 隊伍護送著他們五個有靈根的幼童，有約麼幾十個隨行伺候的丫鬟婆子小廝管事，其餘的兩三百人都是負責保衛安全的甲士、護衛、鏢師。 跟著這樣一支隊伍上路，比單獨上路安全了不知道多少倍。 凌雲對看到的一切很滿意，比她原本所想的還要更滿意一點。 她看向前面站著的秦珏，知道超出她預期的那部分是因為這位小王爺的緣故。 她對秦珏越發滿意了幾分。 許家那冗長的告別儀式終於結束，秦珏等人陸續登上馬車，僕從們緊隨其後，護衛們也翻身上馬，長長的隊伍緩緩動了起來，離開平陽城，向著玄元宗啟程出發。 …… 這一趕路就是一整天，直到傍晚時分隊伍才在一個小鎮停了下來。 許家包下了一個客棧，供隊伍裡的人吃飯休息。 凌雲分到了一間上房，她略觀察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是鎮上的客棧，但上房條件也已經很不錯了，乾淨整潔，被褥躺著也還算舒服，比她在平陽城客棧住的普通房間要好一些，不過比不上她在許家住的客院的條件。 所以她在聽到許玉大呼小叫罵客棧髒亂差不肯住的時候，並沒有多意外。 待到了晚飯時間，她下樓去吃飯的時候，還能聽見許玉在指揮丫鬟們將馬車上的東西搬到房間裡去，將房間裡的東西丟出去之類的。 也因此，許玉沒和他們一起吃飯。 包間裡，秦珏、許妍早已經在了。 秦珏一臉的淡漠，許妍含羞帶怯地看著他。 凌雲剛進來，便見秦珏眼神微動，來了精神。 她心中失笑，秦珏這是拿她當擋箭牌了。 許玉許妍大概是得了許家授意，總往秦珏身邊湊，搞得秦珏不勝其煩。 就算不給好臉色或者直接拒絕也沒用，這倆姐妹，一個不聰明又忘性大，一個心神縝密見縫插針，總能找到機會貼上來。 這種事凌雲在許家的時候見過幾次，還幫著秦珏解過兩次圍。 最近一次就是昨天她和秦珏衛陽一起吃午飯之前。 嘶，說不定昨天獲得氣運，就與她幫秦珏解圍有關呢？ 這麼想著，凌雲也便來了精神，晚飯時幫秦珏不著痕跡地擋了許妍兩次試探，晚飯後被許妍哀怨地看了好幾眼。 “我以為我和小云妹妹是朋友，竟是我一廂情願麼？” 凌雲心說是的，就是你一廂情願，但面上卻是一副驚訝受傷的模樣。 “妍兒姐姐怎麼會這麼想？莫非是我做錯了什麼讓妍兒姐姐誤會了？” 比演技，她也不差。 許妍怨恨地看了她一眼，抹著眼淚走了。 凌雲也轉身要離開，卻在走廊拐角看到了僕從打扮的面容陰鬱的衛陽。 她一時愣了下，衛陽對她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端著盛滿溫水的玉盆從她身邊經過，敲響了秦珏的房門。 門裡傳出秦珏的聲音。 “你是欠抽了麼？打盆洗腳水這麼長時間……” 衛陽端著水進了秦珏房間，凌雲則站在原地回憶起她和衛陽認識的經過。 上次模擬中她是和兩男兩女一起去拜師的，但她在許家只見到了一男兩女，還有一個有靈根的男孩沒見到，於是她旁敲側擊問過秦珏，此去拜師的就只有他們四個麼？ 當時秦珏隨手指了指跪在書房擦地的僕從衛陽，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還有他。” 她當時極其驚訝，因為不久前她還看到秦珏用鞭子抽打衛陽，只因為衛陽給他端來的糕點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