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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誰?”束寧問道。
“千年前,甘都一片汙濁,黯淡無光,寸草不生。一位女子來到甘都後,用自己勤勞的雙手栽種樹木花草,引水刨石,打造出甘都最初的模樣。原本如花的女人,因為惡劣的氣候,斑瘤橫生,變成了醜陋的女人。”
謝書白頓了頓,又說道“為了遮掩自己的醜顏,她終日戴上了面具。在她死後,人們為了紀念她,在屋裡牆上,在門口屋簷下,掛上自己最喜歡的面具,希望她能看到,得到她的祝福。”
“原來如此!”束寧想起謝書白房間門口飄動的白色面具,突然心生敬畏。
歡顏戴上羽毛面具,在無風的街道上奔跑,行人不見歡顏,只見羽毛面具從自己身邊飄過,嚇得行人紛紛跑回家門。
一時間,寬闊的大街上只有謝書白一人走動。
“我帶這個面具好不好看”歡顏跑回束寧面前問道。
“好看”束寧回道。
“公子”韻姑姑帶著一隊士兵,上前迎接謝書白。
“韻姑姑”謝書白恭恭敬敬的回喊了一聲。
“公子身體受重傷,應在宮中好生歇養才是。”韻姑姑擔心道。
“韻姑姑可是帶我去見聖主?”謝書白摘下歡顏臉上的面具,趴在歡顏耳邊,小聲的說道“這個面具不適合你。”
“還給我”歡顏壓低聲音,說道“你說不適合就不適合嗎?還給我。”
謝書白直接將面具上的羽毛一根一根拔掉,扔在地上,對歡顏說道“你在這裡是隱形人,不想被人發現,最好不要在有肆意妄為的舉動,引起慌亂,讓人心生猜疑。”
“公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韻姑姑見謝書白自言自語,質疑道。
“我在和自己說話,讓韻姑姑見笑了。”謝書白回道。
韻姑姑心思細膩,若不是相信外人無法從甬道之中活著來到甘都,她一定會認為此時此刻,謝書白身邊有外人在。
“韻姑姑,聖主現在在哪?帶我去見她。”
“公子,今天恐怕見不到聖主,聖主還在泉園。”
“帶我去泉園”謝書白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公子,明天聖主回宮自會召見。”韻姑姑回道。
“明天,明天我不一定要見她。韻姑姑,你是知我脾氣的,今天我要見到聖主,勞煩韻姑姑領路。”
“公子不要為難老奴,公子還是回宮安心養傷,待傷好了,老奴自會帶公子去見聖主。”
“韻姑姑,我是知道去泉園的路,是我自己去,還是您帶我去?”謝書白問道。
“我帶你去”韻姑姑見自己攔不住謝書白,只好妥協道。
“勞煩韻姑姑了”謝書白身上傷口處,陰出一大片鮮血。
韻姑姑見狀,默不作聲,在心裡暗暗擔心道“異形珠怎麼對公子的傷口,沒有一點作用呢?”
束寧和恰恰爾跟在謝書白身後,歡顏看著地上被謝書白毀掉的面具,氣不打一出來,緊握拳頭,跑到謝書白麵前,揮起拳頭就朝謝書白胸口上的傷口打狠狠的打了一拳。
“……”謝書白疼得悶哼一聲,咬著牙,看著歡顏在自己面前得意的笑著。
“公子……”韻姑姑見謝書白捂著胸口,擰眉抿嘴,對身邊的侍衛說道“送公子回宮休息。”
“韻姑姑,我沒事,帶我去見聖主。”謝書白只能強裝無事,對韻姑姑說道。
“公子,聽老奴一言,先回去把自己身上的傷養好,在見聖主也不遲。”
“帶我去見聖主”謝書白執拗,倔強的又說道。
“是,公子。”韻姑姑回道。
束寧將歡顏拽到一邊,輕聲說道“不要再為難他了”
“你看到了,是他處處為難於我,是他莫名其妙的把我最喜歡的面具毀掉。他毀掉面具,我打他一拳,算是扯平了。”歡顏說道。
“他毀掉面具,是不想你被別人發現,你如果被人發現……”不等束寧說完,歡顏搶著說道“就算是被他們發現,他們看不見我,也奈何不了我。”
“你可知謝書白的手段,就應該知曉甘都聖主的手段,我們看不見他們,他們看不見我們,是因為甘都聖主為甘都射下影障,如果他們真的知道你的存在,以甘都聖主的手段,你我多半要命喪於此?”
“不管她有何手段,我有春光劍,乾坤袋,她奈何不了我。”歡顏自信的說道。
歡顏又反問道“影障?影障是什麼?你又怎知影障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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