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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顏努力微笑,用最後一絲氣力,叫了一聲“郎君”後,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顏兒……”謝書白明知道歡顏死了,卻不肯相信,自欺欺人的對自己說道“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謝書白從自己的身上翻找寶貝,他記得有這個似燭臺的寶貝,據說此物染上逝者之血,用另一個的性命為祭,可助逝者安魂,重新活過來。
“在哪呢,在哪呢”謝書白找不到,便望向四周,大聲喊道“東來……夜哥……冬不眠”
謝書白喊了好久,也無人回應。
原來,東來、香姐、夜哥、冬不眠、日不烈、雨不飛六個人被追趕而來的烏海蒙三兄弟殺死。
其實,烏海蒙三兄弟最後也死了。
“喵喵喵”紅將軍繞著烏海蒙三兄弟的屍體走了三圈後,趴在烏海蒙三兄弟屍身前一動不動。
“怎麼會這樣……”天涯海海見狀,不禁嘆息道。
束寧憤恨大喊道“炎庭你不過是想掠奪瑰靈魄,利用異獸之能,支撐你的野心罷了,為何要傷及無辜。”
炎庭對於束寧的喊叫根本不屑一顧,此時已經飛衝到謝書白身後,一股冷風襲來,謝書白一開始沒想躲,因歡顏的死,讓謝書白心存死志,卻又在一瞬間變幻出治鳩,只因他想替歡顏報仇。
治鳩那通透明亮的身體上馱抱著歡顏僵硬的屍身,紅色璀璨奪目的雙眼中,隱現一抹淚光,細膩如雪的尖喙似一把利劍,向炎庭刺了過去。
炎庭敞開自己寬大的袖口,從袖口之中飛出百跟彩羽。彩羽瞬間將飛衝上前的治鳩圍困其中。
彩羽成籠,一點一點聚集在一起,眼看治鳩在其中難以展翅,炎庭露出得意的笑,心想“黎庸,你說得沒錯,對付治鳩,娉凝的彩羽最好用。”
炎庭為了不在浪費時間,早一點成就自己的霸業,去了極寒之地,殺死哪裡的所有娉凝鳥,卻僅僅取了一隻娉凝鳥的羽毛!
黎庸確實對炎庭說過,娉凝鳥的彩羽可以成籠,困住治鳩。但是炎庭不知道的是,娉凝鳥的彩羽,也可成為治鳩最美味佳餚。
治鳩竟然一口氣吃掉上百跟彩羽,紅色璀璨如寶石的雙眼盯著炎庭,雪白的尖喙向著炎庭抖動,就在炎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時,只見治鳩翻滾身體,飛衝向雲,在雲中呼嘯,一股邪風裹挾雨水,拍打在炎庭的身上。
“是血雨?”天涯海海難以置信的大喊道。
“血雨……”束寧已經尋不見治鳩的身影,只看到如珠般大小的血色雨點,噼裡啪啦的拍打在炎庭的身上。
此時炎庭的頭頂上陰雲密佈,血雨急下,一時之間炎庭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血雨打在身上時,衣衫顏色立變,金色衣袍變成紅色血衣。
炎庭看著紅色的雨點、紅色的衣衫、紅色的大地,眼前一切突然變得模糊起來。
“炎庭”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然在炎庭耳邊響起。
炎庭順著聲音向前看,恍恍惚惚,迷迷糊糊中見眼前站著一個人,待看清楚模樣時,炎庭不可思議的大喊道“黎庸,你……你沒死?”
邪風血雨肆意吹打,炎庭眼前的人卻穩穩的站在風雨之中,身上的淡藍色仙衣卻在紅色血雨中顯得格格不入!
“嗚嗚嗚”治鳩又發出刺耳的叫聲。
聲音似一股風,更似一把彎刀,砍挖著炎庭身上的骨肉。
“黎庸……你……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著……你不可能還活著,你死了……你已經死了……”炎庭大喊著。
黎庸的死對炎庭來說是霸業的開始,他不希望黎庸活著,所以炎庭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後,又眯著眼睛又往前走了兩步,指著眼前的黎庸喊道“你不是黎庸,黎庸已經死了。”
血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整個晴隆山似浮在血海之上。
炎庭走在血海之中,一步一步靠近黎庸,想確定眼前之人是否是黎庸本人,可是黎庸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炎庭保持神秘距離,這總感覺讓炎庭有些抓狂!
“你不是黎庸……你不是黎庸……你不是黎庸”炎庭太瞭解黎庸了……
不,他一點都不瞭解黎庸,他一直在防著自己,從一開始就防著自己,而自己還以為以和黎庸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原來他跟自己說得話,都只是一半之言,這是炎庭最不能接受的事實……
炎庭眼現憤怒,大喊道“黎庸,你從未真心待我。”
炎庭從未真心待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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