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懶得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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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新武沉思一下，問道：“下一步你想怎麼辦?” 何雨柱心中已有成算：“肖所長，我覺得牛大力的問題八九不離十，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建議所裡立即大張旗鼓地處理我和劉海中，直接把我們帶到四合院進行訓誡，公開進行處罰。至於其他方面的安排，您是行家。” 肖新武有些猶豫：“如果牛大力有問題，那你就是功臣啊，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了。” “肖所長，為了揪出那些臭蟲，我個人受點委屈沒啥。再說事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時候國家也不會忘了咱是吧?” 肖新武笑著點了點何雨柱：“你小子啊…,放心，國家是不會讓有功之人受委屈的。” 四合院門口有一次熱鬧起來，院裡、院外都被街道辦特意召集起來的人擠滿了。 門口臺階上，街道辦王主任，這位四十左右的大媽首次表現出氣急敗壞地樣子，指點著何、劉二人，大聲訓斥道：“劉海中、何雨柱，你們真是膽子不小啊，一點家長裡短的破事也敢跟反敵特的大事扯上邊，是覺得我們街道辦和02派出所的同志們很清閒是吧。耽誤了國家的大事，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特別是你劉海中，長腦子了嗎?還有你們易中海和閻富貴，街道辦任命你們當管院大爺，是白乾的嗎，怎麼管事的?還想不想幹了?” 直罵得幾人抬不起頭來，好半天見周圍人對整件事都聽清楚了，王主任才對肖新武說：“肖所長，處理的結果就由你來宣佈一下吧。” 肖新武點點頭，也走到臺階上，大聲對著四周的人們說到：“各位鄰居，同志們，下面我宣佈街道辦和派出所對本事件的查處結果和處理決定。 今天下午，南鑼鼓巷95號院大會上，劉海中與何雨柱發生衝突，起源於劉海中無故指責何雨柱有敵特嫌疑，後面何雨柱認為劉海中誣陷自己，故此打暈劉海中並帶其到派出所投案。 經查證，劉海中與何雨柱均與特務無關，但是兩人明知故犯將一件小事鬧大，驚動了街道辦和派出所，消耗大量人力物力，有礙於國家維護安定、防敵反特的大局，所以必須進行嚴厲地處罰，以示警戒。 劉海中，38歲、紅星軋鋼廠二車間鍛工，95號院管院二大爺，無故鬧事，沒有證據下誣陷本院鄰居，處以拘留7天，罰款50元；該處罰將一併通報街道辦和軋鋼廠。 張翠花，44歲，無故向鄰居尋釁滋事，因在醫院治療暫不處理，待出院後處以拘留5日的處罰。” 肖新武繼續說到：“何雨柱，16歲，峨眉酒店學徒，連續打傷鄰居張翠花(賈張氏)、劉海中，在間諜事件中承擔次要責任，處罰他拘留一天，罰款10元，並承擔張、劉二人治療費用。” 王主任介面補充：“街道辦將撤銷劉海中二大爺身份，其後一個月內每日到街道辦接受批評教育一小時，並處罰他清掃南鑼鼓巷公廁。處罰何雨柱承擔95號院中院清掃任務一個月。處罰張翠花承擔95號院前院、後院清掃任務一個月。 由於易中海、閻富貴未能及時制止劉、何二人衝突，事後又不能將事件控制規模，沒有履行管院大爺地責任，故此撤銷二人管院大爺身份，考慮到大院缺乏合適的管理者，二人以臨時身份 留任，以觀後效。” 王主任平息了一下氣憤的情緒，接著說：“前幾天，我們要求各院大爺都傳達了國家關於防敵反特的任務要求，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關係到咱們這個新國家、咱們首都的安全穩定。一小撮潛伏在人民內部的特務分子不甘心國家蒸蒸日上，不甘心咱們老百姓日子越過越好，一門心思地搞破壞，恨不得把我們拉回到舊時代，這個我們決不答應。 所以全體居民同志們都要打起精神來，把這些壞蛋一個一個地揪出來，堅決鎮壓。 當然大夥兒一定要記住，發現敵特線索，必須立即向派出所或街道辦報告，不要擅自採取行動，以防打草驚蛇，也避免同志們遇到危險。 而且今天這個事件所有人都要引以為戒，國家的大政方針絕不能成為個人處理衝突的工具，不能成為誣陷別人的藉口，那些毫無憑據去舉報好人的做法我們會在查實後嚴肅處理，嚴重的將進行法律的審判。好了，大夥散了吧。” 人群議論著四散而去，何雨柱和劉海中垂頭喪氣地被帶回派出所。 肖新武安排人將二人送到拘留室，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空房間。 劉海中狠狠盯著何雨柱：“好你個傻柱，你等著，我不會就這樣算了。” 何雨柱懶洋洋地往後仰了仰頭，慢悠悠地說：“怎麼著，前二大爺，不服氣?是不服氣派出所，還是不服氣街道辦啊?要不要再找上級領導投訴一下王主任、肖所長處理不公啊?你要報復，儘管來，我等著。” 劉海中氣得手指哆嗦，顫巍巍地指著何雨柱：“好啊，看你小子平時不言不語，沒想到233這麼狠毒，不服從大院領導批評，還對長輩動手，我一定要你好看!” “我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