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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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不敢跟長輩身份的老支書頂嘴，只是還不服氣，嘴裡嘟嘟囔囔：“不說就不說，反正我不相信。” 何雨柱原本是得瑟著鬧一下，拉近一下關係，見老石有點上頭，怕他抹不開臉。就笑笑：“老石，我可真不是吹牛，你也看了工作證，我可是軋鋼廠的人，搞一 把好刀，過分嗎?而且我的刀可是加了份量的，比普通的刀重多了，一刀斷頭不是說著玩的。” 解釋一番，看石金山臉色緩和，但還有些不信的樣子，無奈地說：“真拿你這種死心眼沒辦法。行吧，我把刀取來你看看就知道了。” 見何雨柱出門，石老蔫拍了石金山一把：“小山，你怎麼回事，怎麼對客人這樣?” 石金山收起臉上委屈的表情，面露狡黠神色，對支書說：“大伯，我是故意試探一下。看看他這個城裡人是不是瞧得上咱們這樣的莊稼漢，人是不是實誠。我看他的工作證，可是個不小的官哩，要是可交，以後沒準能幫上咱們的大忙呢。” 旁邊倆人這才明白，齊聲說道：“還是你這在外見過世面的人狡猾。” 支書又有些擔心：“不過你鬧得這麼過份，萬一被人拆穿了，得罪人怎麼辦?” 石金山一笑：“你以為人家就不知道啊?其實我倆都是心知肚明。看來，這位何顧問還真是有點意思。” 正說著話，就聽外面院子裡“撲通”一聲，接著門開了，何雨柱一手拎刀，一手提著一個野豬頭，就進來了。順手將豬頭丟在地上，何雨柱又把刀放到炕上的矮桌上，得意洋洋地說：“老石，你看看這刀怎麼樣?” 石金山敏銳的目光掃了豬頭一眼，就看出斷面光滑，以他的經驗就知道是一刀流了。於是他炙熱的眼神直直地盯上了那把獵刀，看到何雨柱將其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就去拿刀。一上手，沒想到份量如此重，比普通的長刀至少重了一半還多，應該超過二十斤了。 到底是久經戰場的勇士，他單手平端，放在眼前，一手從刀面劃過，嘴裡喃喃地說：“好傢伙、好傢伙，這刀……” 突然手裡一輕，刀不翼而飛了。石金山一驚，連忙抬頭看，見何雨柱單手挽了個刀花，笑嘻嘻地說：“老石，怎麼樣?我是不是吹牛?” 石金山滿心滿眼都在刀上，看也不看何雨柱，隨口應付著：“沒吹牛，確實是一把好刀，快點再給我看看……” 何雨柱其實是見老石手臂開始有些發抖，唯恐他失手，這才拿了過來。聞言，一邊把刀遞過去，一邊正色說著：“老石，這刀重二十六斤，重心靠在刀頭附近，你小心點別傷到了。” 石金山雙手捧著刀，喜不自勝地連連點頭：“放心，我一定小心。不會有事的。” 石老蔫和石金水則是對豬頭更感興趣，蹲在地上翻來覆去的看著它，比對自己老婆還上心。 何雨柱也在一旁蹲下來，笑眯眯地看著他倆：“石支書、石會計，這個豬頭，還有外面的野豬，就當我給村裡的見面禮了。” 石老蔫立刻督惕起來，側頭看看他：“何高層，無功不受祿，這麼大的禮，俺們怕受不起317啊。” 何雨柱搖搖頭：“石支書，我就是想著禮多人不怪，初次來村裡，總不能空手吧。你放心收下，這個啊，沒有任何條件。大不了下次再來，到家裡給碗熱水喝就行。” 他說得確實是心裡話，農民不論是過去、眼下、還是將來，一直都是社會階層中最吃苦耐勞的那一部分。能為他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何雨柱並不後悔。 “小何既然這麼說了，俺們村裡就收下了。支書、會計，你們就放心好了。我看何顧問也是個實在人，沒那麼多的花花心眼。”石金山一邊愛撫著獵刀，一邊隨口插話道。 石老蔫看看何雨柱，又看看石金山，很快下了決定：“那行，何高層，俺們就不跟您客氣了。金水，去叫老周過來，就在金山家裡收拾妥當，晚上全村按戶分豬肉；還有，讓我家裡你嬸子也來，幫著金山家的把豬頭燉了，讓村裡孩子們都吃口 肉。” 說完，對何雨柱笑著說：“何高層，豬肉俺們收下，您這個情俺們也領了，要是有啥要幫忙的，您儘管跟金山說。他敢搞什麼么蛾子，我拿鞋底子抽他。”. 何雨柱一邊聽著，一邊得瑟地挑挑眉毛，掃了石金山一眼。只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脖子鼓鼓的，卻使勁咬著牙不說話。何雨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我說老石，要不要嚐嚐鞋底的滋味，我可以配合你吆。” 石金山氣得也笑出聲來：“好你個小何，給我等著，別哪天落在我手裡。”倆人互相瞅著，不由一起笑了起來。 何雨柱再次上了炕，問道：“這刀怎麼樣?” “帶勁。可惜啊，當年戰場上要是我有這把刀，非砍他幾十個黴國鬼子不可。” “是啊，可惜時間太晚了。”何雨柱也是滿心的遺憾。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石金山突然說：“倒是也不算晚，回頭我拿著也去砍幾頭野豬，也算過過癮。” 何雨柱聞言瞪著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