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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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又提了起來，不知道雨晴姐又有什麼安排，懵懵懂懂地被拉到屋外。 張雨晴左手拉住何雨柱的一隻手，雙眼望向何雨柱，也不說話。夜色中，皎潔的月光灑下來，反映著張雨晴的眼中似乎有火花在閃爍。何雨柱被看得有些發慌， 結結巴巴地說：“雨晴姐，你，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柱子，你也希望我能像曉娥那樣幫你的忙，是吧?”何雨柱一聽更慌了，怎麼又提這茬? 他忙不迭地點頭，正待開口解釋解釋。張雨晴抬起右手，輕輕捂住了他的嘴，又柔聲說道：“柱子，你不會攔著我去香江，是吧?”見何雨柱遲疑不答，張雨晴非常不滿，左手甩開何雨柱，伸到他的腰間，輕輕轉了180度。一直看著何雨柱的眼睛裡，似乎也蒙上了一層霧氣。 何雨柱只覺得頭腦一熱，頓時顧不得許多，抬起手蓋住張雨晴的左手，連聲說：“雨晴姐，我不攔你，你可千萬別哭。” 張雨晴雙手攬住何雨柱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輕輕地說：“柱子，奶奶一直身體不好，我放棄學業、放棄工作，在家裡照顧她，這是我甘心情願做的。多虧你治好了奶奶，我就想幫你做點什麼,多陪陪你，這也是甘心情願的。你也願意這樣的，是吧?” 何雨柱能感覺到輕柔烏黑的髮絲被風吹起，撩動著自己的下巴，感覺癢癢的。隨著一股熟悉的馨香忽然悠悠地飄入了心間，何雨柱隔著厚厚的冬衣，似乎也能感覺到一塊軟玉貼近了自己，認是冬天寒冷的空氣也阻止不了自己胸膛間的那團火熱。 他彷彿已經聽不清耳邊張雨晴的呢喃是在說些什麼,只知道自己不停地點頭說是。腦子裡只在考慮一件事情，我要是直接親一下雨晴姐，會不會有點冒失了? 只聽到張雨晴又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推了自己一下。何雨柱彷彿清醒了一點，迷迷糊糊地看著對方，問道：“雨晴姐，怎麼了?” 張雨晴兩眼似嗔似喜地看了看他，問道：“我是問你，剛才答應的事都記住了吧。” 何雨柱未曾思索先點頭，嘴裡說著：“記住了，雨晴姐。”猛然覺得不對，連忙 問：“我答應的，是什麼事兒?”. 張雨晴狡黠的一笑：“你答應啊，幫忙說服奶奶和父親同意我去香江。那就拜託你嘍。” 何雨柱眨了眨眼，還沒反應過來，先是點了點頭，忽然猛地清醒了：啥，這是我能答應的嗎? 正要跟張雨晴再掙扎一下，人家姑娘早就進了屋，只聽傳來“咯咯”的笑聲：“好了，柱子。你趕緊帶著雨水回家吧，天不早了，我也不送你們了。” 說著，只見何雨水連蹦帶跳地跑出來，屋門被“咣噹”—下~關上了。 何雨柱本來還想說一句：雨晴姐，我也不敢去說呀。結果直接-就被憋回去了。 何雨水看著哥哥怔怔地盯著屋門，一動也不動，拽拽他的衣襟，問道：“哥，咱不回家-嗎?” 何雨柱這才回過神來，回答道：“回家，咱這就走。”說著，垂頭喪氣地帶著妹妹走了。卻不知門縫裡姑娘也是愣怔地盯著外面，明明黑暗中看不清何雨柱的動作，心裡卻清楚他的一舉一動。姑娘心裡默默地念叨：臭弟弟，我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何雨柱只覺得胸中憋了一股無名之火，卻又無從發洩。晚上，他繞著南城跑了一個多鐘頭，也沒找到點特務、間諜什麼的。回到家裡，耐著性子看了看熟睡的妹妹，自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知何時才不知不覺地睡過去。 早上醒來，何雨柱依舊按照慣例修煉、買早餐、送妹妹上學，似乎與往常無異。但面如平湖之下，卻是一股令人望而遠之的寒意。對著妹妹，何雨柱會不自覺地收斂，但其他人卻是連搭話都不敢了。三大爺閻富貴看他進進出出，本想試著搭個話，跟他緩和一下關係，卻連口都張不開。 這次軋鋼廠的八級工考核，何雨柱是一站成名，這個站是“站立”的站。廠裡、院中都清楚地認識到，何雨柱雖然年紀還小，但確確實實地已經長大成人，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四合院裡的鄰居們公認何雨柱家是最不能惹的，也是院裡最有前途的人。 鄰居們一改往日漠視的態度，紛紛上來套近乎，閻富貴就是其中最熱情的一個。何雨柱既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也不會上來就真誠相待。他的態度是，正常鄰居得來往無所謂，想佔便宜、拿好處，沒門。一段時間下來，除了易中海、劉海中和賈家幾個特殊者以外，他跟大部分鄰居的關係倒也緩和了。上次請住在前院的鍛工王喜給婁廠長捎信，對方也很痛快地答應了。 閻富貴本以為自己這一陣子的溫情攻勢已經見效，今天還想試探一下，能不能更進一步，沒想到被對方眼睛一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何雨柱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疑神疑鬼，將妹妹送到了學校，正低頭盤算自己要幹什麼。猛得心裡一動，他抬頭看向路對面，隨即把手裡的車子一扔，顧不得許多，三步並做兩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