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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這是他想的,怎麼可能,我用腳想都知道這大綱肯定是你的,就他那點水平,還不如我呢,他要是有這水平在就透過康橋的測試了” 沒錯,康橋的入學考試可是不分年齡的,因此洛非池其實早就參加過了考試,只不過一直沒有透過而已。 周晴天對於康橋的這個設定覺得還挺有意思的,表面上不限制年齡,實際上正常情況下年紀太小的根本不可能透過他們的考試,年紀太大的也不會閒著沒事去考試,因此正常情況下都是十四歲到三十歲的會去參加。 “啊這” 聽到周晴天的話之後,任一生瞬間感覺一陣無語,哥們你不會裝嫩把自己都給騙進去了吧,雖然你外表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三十歲不到的年紀,但是實際上你可是奔四的大叔,你居然和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比,你還要不要臉啊。,對此係統都看不下去了。 靚仔:你師兄的臉皮比你厚多了,你真的應該多學學了。 任一生:…… 任一生沒想到狗系統這也能艾特到他。 “咳咳咳,話說你寫這玩意的初衷是啥啊” 透過任一生奇怪表現,周晴天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用詞似乎有點不太規範,因此他立馬轉移起了話題,試圖掩蓋住自己的尷尬。 “沒啥想法,都說了這是洛非池的想法了”(我沒有啥想法,畢竟這雖然是根據我的想法改良的大綱,但是實際上也確實是洛非池的創意) 好吧,實際上對於為什麼要搬運(抄襲)無人生還,他自然是有自己想法,暫且可以理解為觀後感。 首先任一生覺得女王的這本書設計的非常巧妙。 在《無人生還》中,阿加莎設定了不少隱喻。一開篇,她就在懸念叢生的信件中加入了別墅主人U·N·0這個極富隱喻的署名。正如小說主角在質疑主人身份時所討論的那樣,U·N·0是個極富於基督教意味的名字,代表的是一個未知數,看似惡作劇的兇殺案在暗諷現實生活中無辜者受冤、罪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的同時,賦予了深刻的審判內涵。 雖然如此,而她也並不急於彰顯小說的深刻社會意義,相反,她無限期地將故事延宕,從而讓故事一波三折。 如小說原本講述的是法官的“正義謀殺”案,但是在展開主線之前,作者不斷地讓客人和僕人講述十樁謀殺案,並且借符合布倫特性格特徵的抗議與託辭‘不存在什麼辯護問題。我從來就是憑良心辦事。我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將故事再度擱置。 後來布倫特對韋拉供認和澄清女僕事件,以及兇手自述,合併成了合情合理的補充。於是在布倫特和兇手的補述中,小說原本單一的直陳方式被打破,案件也在錄音控訴、直陳和補述中變得豐滿,發人深省。 又如羅傑斯太太、沃爾格雷夫、阿姆斯特朗的遇害,作者故意聲東擊西,製造死亡假象,將死亡延宕——讓羅傑斯太太暈倒,被救醒,飲毒而亡;韋拉遇驚,眾人前往營救,沃爾格雷夫死亡(金蟬脫殼);阿姆斯特朗失蹤、屍體漂回海邊。 在這種延宕中,故事敘述的空間被無限開啟,眾客人的相互懷疑和內心恐懼一次又一次被深化和顯露。 在小說的敘事視角上,女王也進行了創造性的嘗試。這部小說採用了全知視角和第三人稱有限視角的雙視角敘述。特別之處是,小說的第三人稱有限視角是不停地切換的。 小說的第一章就為這種手法奠定了基調。這一章分作八節,分別是八個主要人物的內心獨白。八個人分別對被邀請到印第安島去這一事件進行了分析和聯想。本章中讀者對於每個人物的背景和性格有了初步的認識。更重要的是讀者開始進入不同人物的內心世界,分享人物對世界的不同體會。 隨著故事的進展,視角的切換進一步向我們展現出了形形色色的人格和價值觀。在同一件事情上讀者可以看到布倫特小姐的清高與固執、維拉的浪漫氣息和恐懼、沃格雷夫的老於世故、隆巴德的玩世不恭、阿姆斯特朗的瞻前顧後以及羅傑斯對秩序近乎偏執的追求。 這種視角的變換使得人物不再是平面的人性的樣本,而是不同生活態度的代表。讀者不禁會隨著布倫特小姐思考道德的含義、隨著維拉體會愛情的無私和自私的矛盾、隨著沃格雷夫看透世人百態、隨著隆巴德體味及時行樂的心情,跟阿姆斯特朗一樣擔心生活的種種陷阱或者欣賞羅傑斯身上體現的英國舊時代的餘味。 這種想法任一生之前所搬運(抄襲)的《惡意》也同樣有所體現,因此女王的這一寫作風格受到了後來者的沿用,從而另類證明了這一寫作風格的成功。 手記敘述與第一人稱就告別了百分之百忠實、安全係數不容置疑的時代,自前世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來,日本新本格推理潮流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敘述性詭計的外延一再擴充,已漸漸將第一人稱視角推到了“絕對不可信任”的另一極點。從某種程度上說,矇蔽的物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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