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只可惜命中有一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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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玉佩熱了。 柳臻頏感受著玉佩在掌心散發出的熱度,瞳眸瞪得溜圓,向四處不斷掃視著。 這是...... 命定之人的蹤跡。 柳臻頏單手掐指,算出方位便追了過去。 沒多遠,她一眼就瞧見站在樹下的男人。 對方穿著黑色短袖作訓服,也就一兩厘米的板寸頭,面板比小麥色更深點,叼著只煙,邊走邊垂眸睨著手機,出口便是:“靠,馬上調幾個人去。” 和她擦肩而過,對方傳到她耳中的嗓音緊繃冷沉的很:“我要最短時間內將市區封鎖,尤其是火車站、汽車站這種地方,全力找人。” 柳臻頏是等男人結束通話電話後才攔住他的。 可他還是不耐煩的垂眸,薄唇蹦出兩個字來:“讓路。” “終於找到你了。”雙眸放大,柳臻頏伸長手臂才堪堪拽住他的衣袖,阻止他繼續前進,溫涼的嗓音噙著幾分軟意:“師父讓我下山就是為了你,命定之人。” 瞿嘯爵低眸,一眼便瞧見個矮冬瓜站在自己跟前,不過是一米六七的身高,穿著件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道袍,更不清楚洗了幾水,顏色早就發灰泛白,道帽寬寬大大的,幾乎蓋住她半張臉,襯得她整個人灰撲撲的,最多是那雙眼睛乾淨的幾乎能夠看穿人心。 也不知道她胡亂說些什麼,男人沒有聽清,不耐煩至極的挑眉:“有事?” “有事啊。” 柳臻頏點點頭,眼巴巴瞧著他。 果然如師傅所說的,他的右眉峰處有一道兩厘米左右的刀疤,顏色略深,配上平闊的眉宇,高挺的鼻樑,明朗的骨角,完全是一副大貴之相。 “你是我命中註定的丈夫,我這次下山就是專門為了找你的,對了......”柳臻頏小手一翻,掏出來個羅盤,上面的指標不斷抖動著:“我還想問問你的生辰八字,然後再算算你的......” 什麼命定不命定的? “神經病?” 瞿嘯爵沒等她說完,頗為煩躁的低咒了句:“老子現在沒空理你,想要犯病出門左拐,去精神病院,那裡多的是人陪你。” 柳臻頏見他不信。 不施粉黛卻白嫩的小臉湊到他跟前,彷彿是向他證明般:“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不信啊?瞿家從商,而你是瞿家三代長子,十六歲就進了基地的尖刀營,是......” “看來你是查清楚才來接近我的。” 瞿嘯爵嗤笑了聲,絲毫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他咬著煙,微眯著眼睨了她一眼:“那我直接告訴你,我對你不感興趣。我喜歡腰細腿長抱起來舒服的,而不是你這種胖的連腰線都沒有的主兒,你要是為了瞿家來接近我,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柳臻頏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腰。 怎麼可能? 她可是師兄弟中最瘦的了。 柳臻頏歪歪頭,不甚明白的展顏一笑,抱緊自己的羅盤,語調清淡:“我就要生辰八字,不要......” 又一次,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大掌從天而降,拎著她後頸處的衣服便將她提了起來。 距離拉近,她能夠清楚的瞧見男人下巴泛著青澀胡茬,稜角透著冷光,就連胳膊上的肌肉都蓬勃著,散發滾燙的溫度。 可是下一秒...... 她就被扔到了一邊。 瞿嘯爵大踏步離開的時候,除了青白煙霧外,柳臻頏什麼都沒能追上。 羅盤的指標還在不斷抖動著。 柳臻頏回憶了下自己和男人的身高差,滿臉懊惱的摸了摸盤身:“小盤,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嗎?師父不是說他是我命定的丈夫,他肯定會喜歡我的嗎?那他現在是為什麼......” 羅盤像是回應般震動了下。 柳臻頏差點萌生出回山上,找師父問清楚的衝動。 只可惜,接下來她還有親生父母要相認...... 柳臻頏眼巴巴地看著瞿嘯爵離開,她抿了抿唇,悻悻的將本命玉佩收起來。 此時,一個婦人匆匆忙忙從她身邊走過去,也不知道正和誰通著電話,神色慌張:“我在小區裡找了三遍,都沒能找到小少爺,他肯定是早就被人販子帶出去了,早知道......誰......” 正說著話,一隻纖細白皙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頭,嚇了她一跳。 “你幹什麼?” 柳臻頏巴掌大的臉蛋凝視過去:“你在找人?” 溫涼的嗓音像是秋日裡的溪水,讓幫傭模樣的婦人稍稍冷靜下來幾分:“恩,我家小少爺半個小時前走丟了。”婦人找出來男孩的照片,遞到柳臻頏面前:“你見過他嗎?” 照片裡的男孩,眉毛稀薄柔順,眉心開揚寬闊,三亭勻稱,看起來便是個祖業豐厚,六親兄弟得力的有福之命。 只可惜命中有一大劫,渡過去百事順通,一旦渡不過去...... 柳臻頏指尖摩擦,又倏然停頓,眉心微蹙起來。 男孩從卦象上看……竟和她命定之人有兄弟血緣關係。 至於大劫,怕就是這次。喜歡真千金她又給人算卦了()真千金她又給人算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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