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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稚和白靜遠自京師南下,規劃的路線乃是從北直隸和豫州的交界——濁河,乘船西進,進入渭水抵達大興府,然後改陸路,走已經初步開放的漢南棧道進入漢中府。 如此這趟鏢算是初步完成,後續的各項事務,將由漢中府的龍門鏢局辦事處,和玉稚本人或是葵玉宮相關人員對接,完成押單的對接。 當然這是後話,此刻的兩人連北直隸地區都還沒有出去,正在北直隸廣平郡下轄的桓安縣城留宿,聽當地人說這幾日縣城下屬的顧義村正舉行一場戲曲表演活動,周圍離得近的縣城和村鎮都有人來觀看,會非常喜慶。 玉稚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想去湊湊熱鬧,白靜遠再三勸阻都沒攔住這位公子哥的熱情,只得悻悻的跟著去了,誰讓對方財大氣粗,給的太多了呢! 正好顧義村也在行進路線中,順路看看也好。 抱著這樣的念頭,當晚玉稚和白靜遠停留在桓安縣城休整了一晚。 聽說了第二天的戲曲演出,玉稚興奮的一宿沒怎麼休息,拉著白某人聊了很久,最後導致倆人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匆忙策馬出城,往西南而去。 一路上二人抱怨不斷,顯然關係處的還不錯。 “我說你怎麼那麼懶,睡到日上中天才醒?”玉稚臉色不好呵斥著。 “賴我?玉稚兄弟,你這就不地道了!誰大半夜的陪你聊天聊到三更天的?是我好不好!”白靜遠騎在馬上,一隻手指著自己吐槽。 “你身為先天大高手難道不會調息吐納?不睡一宿又不會怎樣?”玉稚這話說得的讓白某人總覺得那麼混賬。 “我靠!哥們,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難道不會覺得良心痛嗎?”白靜遠有點炸毛的質問道。 “不會,畢竟我是僱主,我想怎樣就怎樣!”玉稚繼續插刀。 “那你也是先天境,憑啥不自己去看時間?”白靜遠不爽的反問。 “要是這樣,我僱你有什麼用?難道這些東西不是鏢師的職責嗎?”玉稚斜眼反問。 “芽兒喲!我是被僱傭保護你的人身安全,而不是十二個時辰跟你扯皮,去看什麼戲曲活動演出的好不?” 白靜遠也是覺得這位少年公子有些無理取鬧了,眉頭一皺,暗暗感嘆:這是被慣壞了啊! “我可是額外支付不少鏢金的,就以此次走鏢而言,你就是我的人,我怎麼說怎麼做,你都應該聽著!” 玉稚一瞬間展示的霸氣讓白某人微微一愣,隨後一股無名之火湧起,你特麼這是拿錢侮辱人! 剛想開口來一句:老子不幹了! 結果玉稚又來了一句:“酬金可以再加一成!” 白靜遠立馬火氣全消,諂媚的笑著:“您老說的都對,是我沒有眼力見,您想幹嘛就幹嘛,剩下的都交給白某,肯定給您安排的妥妥的!” 看著一臉‘噁心’笑意的白靜遠,玉稚眉頭微皺,冷哼一聲,驅策馬匹在官道上直接飛奔而去,只留下一縷煙塵給白某人。 “嗐!掙錢嘛?不磕磣!”白靜遠輕笑一聲,慢悠悠的在後邊追著,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 顧義村,座落於古老的南洺水北岸,與五行山隔水相望,可謂是環境優美,景色宜人,讓人流連忘返...... 二人趕到村落之時,周圍有不少同來觀賞活動的人,大家都是熱情的談論顧義村的這次演出。 聽聞桓安縣城顧義村的戲曲與別地的傳統戲劇略微不同,由於收到古濁河文明的薰陶,形成了古拙、質樸、富有神秘色彩的特殊民俗文化,屬於北方大地一道靚麗的戲曲風景線。 本以為錯過良辰的二人,經過詢問才知道,近幾十年間,由於社會風俗和發展的不斷改變,這個所謂的‘顧義戲曲’已經變更了大量形式。 本來屬於上元節的專門慶祝演出,變成每月一次的當地特色活動;本來需要在白天舉行的,也改成了夜間進行,這一切都讓人感到有意思。 只有白靜遠內心微微起疑,感到一絲不對勁的氣氛,而這個氛圍在伴隨夜晚降臨後,愈發擴大 看著村裡邊家家戶戶門上貼著的一些黃紙,還有一些大紅燈籠,顯得此地雖然光亮不少,但是卻帶著一絲詭異之感。 暗暗留意村裡的人們,發現對方正在廣場附近化妝,看著有些猙獰凶煞的臉譜,白靜遠恍然大悟,原來這座村子的演出活動是‘儺戲’。 儺(nuo二聲)戲,又稱鬼戲,是漢族最古老的一種祭神跳鬼、驅瘟避疫、表示安慶的娛神舞蹈。 在傳統的華夏文明中,"儺"是歷史久遠並廣泛流行於漢民族中的具有強烈宗教和藝術色彩的社會文化現象,它起源於漢族先民的自然崇拜、圖騰崇拜和巫術意識。 戲以面具為其藝術造型的重要手段,內容多與宗教鬼神有關。 儺戲表演者,按角色戴彩繪面具,俗稱“臉子”,分列為一未、二淨、三生、四旦、五醜、六外、七貼旦、八小生。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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