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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檸和俞岑安似乎是確認了什麼。 李瑜種種表現,都在昭示著她知道什麼? 或許從王安沛和寧其互換的那一瞬間,李瑜就知道了。 那…… 李瑜是怎麼知道的呢? 俞岑安扭頭看著桑檸:“為了避免她情緒過於激動,你溫柔點問,我杵她面前,她可能會害怕。” 桑檸點點頭。 緩步走過去,李瑜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桑檸,桑檸被這種眼神盯得有些發毛,還是強打精神看著李瑜:“李瑜,你好。” 李瑜不接話,只是張了張嘴巴,從嘴裡發出嚯嚯嚯的聲音來,醫生匆忙走過來;“她舌頭被自己咬掉了半截,講話……應該聽不清楚。” 桑檸和俞岑安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古代人會嘗試的死亡方式,咬舌自盡。 今日註定一無所獲,李瑜講不清楚,寫不出來,無法脫離束縛帶,雙手沒法被放出來。 桑檸看了一眼俞岑安,只能嘆了口氣。 這裡是什麼都不能問出來的了。 俞岑安點點頭,兩個人往門外走,李瑜看到兩人離開的步伐,突然大力的掙扎起來,鐵架子的病床被晃得哐哐哐的直響。 李瑜上本身被束在病床上,卻拼命的掙扎起來,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桑檸和俞岑安。 “啊!呀!呀!呸!呸!呸!”像是在向兩個人吐口水,俞岑安蹙著眉頭護著桑檸離開。 醫生緊急喊來護士,要給李瑜注射鎮定劑,兩三個護工按著李瑜,李瑜卻一直用眼睛死死的看著桑檸,不停的發出呸呸呸的聲音。 不知情的還以為李瑜是有多討厭桑檸,才會一直不停的對著她呸呸呸的。 剛到門口,桑檸猛的一下抓住俞岑安的手腕:“她是不是在叫沛哥?不是在對著我吐口水?” 俞岑安神色一變,扭頭就看到鎮定劑已經注入李瑜的身體裡:“你是不是在叫沛哥?” 李瑜雙眼開始迷糊,昏昏欲睡的感覺:“是不是你的沛哥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 李瑜的眼睛拼命的抵抗藥效,不住的搖頭,大力的尖叫著,然後不停的沛、沛、沛。 俞岑安和桑檸對視一眼,終於從那幾個沛字裡面感知到了什麼。 李瑜是從小被王安沛帶大的,可以說是王安沛將她養護得很好,從小就護著她,所以枕邊人若是真的變了,李瑜會不知道麼? 不可能的,肯定是知道什麼的。 兩個人剛出醫院,萬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副隊,找到王安沛的女兒了,找到了,你快回來,她說可以給我們通一個電話。” 俞岑安的油門踩得飛起,恨不得立刻就趕回去。 到了警局,周謹已經和國際刑警那邊聯絡上了,王靜瑜在國際刑警的保護下,緩緩出現在影片的正中央。 當年不過八歲的王靜瑜此時雖是個妙齡少女,但是卻過分的瘦弱,看著人的時候有種不自覺的膽怯,縮在國際刑警的後面,有些恍惚的看著影片裡面。 待王靜瑜坐到了影片的前面,國際刑警的人才在那邊開口道:“你們這邊的資料一發,我們就聯絡到了王安瑜,但是她什麼都不肯說,只能你們來想辦法了。” 俞岑安和桑南祁坐在影片的最前面,後面的人都被遮擋住了。 桑南祁半側著身子,對著身後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影片中的王靜瑜卻在同一時刻抬眸。 就是那一眼,王靜瑜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猛的撲到了影片面前,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指著攝像頭,情緒好像十分的激動,手指攥成拳頭,死命的拍打著桌子,發出震耳欲聾的砰砰砰的聲音。 國際刑警那邊嚇了一跳,兩個女警去平復王靜瑜的情緒,但王靜瑜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影片,像是怕影片裡的誰陡然消失了一樣。 一直不停的盯著。 桑南祁和俞岑安對視了一眼,讓在影片中出現的所有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 直到桑檸站了起來,王靜瑜突然聲音嘶啞的喊了一聲:“桑阿姨。” 在場幾人都猛的頓住,桑檸更是完全挪不動腳步,所有人都知道王靜瑜在叫誰,她在叫桑鳶。 是的,她在叫桑鳶。 因為桑檸和桑鳶相似的外貌,讓王靜瑜誤以為桑檸就是桑鳶。 桑檸深呼吸幾次平復了心情,和俞岑安對視了一眼,俞岑安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影片的正中間:“你……你認識桑鳶?” 王靜瑜突然矇住臉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但誰也沒有去勸阻什麼。 只是任由王靜瑜發洩情緒,過了一會兒,一個刑警帶過來了一個人:“這是王靜瑜的心理醫生。” 桑檸點了點頭。 而王靜瑜被帶走了。 她現在的情況,根本不適合做任何的問詢。 很快王靜瑜的診療記錄被髮了過來,PTSD,創傷性後遺症,並伴有失憶,重度抑鬱,重度焦慮,甚至還有被迫害妄想症。 心理醫生直言,王靜瑜的心理疾病很嚴重。 當年不過八歲的王靜瑜被送出國,但送她出國的卻並非她的父母,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王靜瑜被送到了國外的一個慈善機構,一直住在教堂,整日裡的唸誦聖經,但長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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